眾所周知,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煉製。
此時,被廣成子打向蘇岩的時候,爆發出的威能,如同是真正的不周山天柱傾倒。
滔天的波動,向著四周彌漫。
被番天印余威籠罩的所有人,猶如雙腿被灌了鉛一般,活動都變的不便。
番天印的目標,就是蘇岩。
他受到的壓力更大。
特別是番天印之中,存在著盤古殘余道韻。按理說,
一旦被氣勢鎖定,似乎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只是廣成子並不清楚,蘇岩的手中,同樣也有半截不周山。
正如此,番天印的盤古余韻,根本無法壓製蘇岩。
他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把將清虛的元神給抓住。
巫族本身承載天地煞氣而生,乃是元神克星。
再加上蘇岩周身的氣血力量,就像是天地烘爐一般熾烈無比。
氣血爆發,如同一輪大日般熾烈。
即便是清虛的元神,已經修煉到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卻是依舊不能夠抵擋熾烈的煞氣。
清虛感覺到自己的元神,好似放在烈焰之中燒烤。
一陣陣常人無法想象的疼痛,充斥在元神之中。
他想要瘋狂的咆哮!
想要怨毒的詛咒蘇岩。
只是如今他什麽都做不了,清虛的元神漸漸變得虛弱。
最終,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清虛死了!
“他……他怎麽會死了?”
此時,十二金仙剩余下來的所有人,都閃過一臉的震悚。
先前,赤精子也被蘇岩一腳踩到了地下,他的肉身也崩了。
但是,赤精子並沒有魂飛魄散。
先前,眾人的心中,也非常的震驚,卻是沒有如同現在一般悚然。
既然清虛能夠被打的魂飛魄散!
也就代表著,十二金仙其他人,也有可能會被打死!
這就像是潘多拉魔盒被打開。
眾人不由的生出一種毛骨悚然。
此時被驚動的昆侖山強者,絕對不僅僅闡教十二金仙。
闡教之中,還有福德金仙雲中子、燃燈道人以及南極仙翁關注這裡。
此時,他們的神色,也是十分震驚。
棄徒蘇岩,竟然將清虛給斬了?
他的實力,怎麽會這麽強?
他的膽子,怎麽會這麽大?
難道,蘇岩不怕聖人隨手就能夠拍死他?
震驚之余,他們的身影,也瞬間降臨在藏經殿上空。
如今,他們也在昆侖山之上。
十二金仙之一的清虛被打殺,他們沒有阻止,已經有些失職了。
如果再任由蘇岩逃走了。
那他們真的沒有臉了。
特別是燃燈道人。
雖然,他被闡教十二金仙稱之為老師,也是名義上的闡教副教主。
但是在元始心中,根本不如十二金仙。
否則,他也不會在封神之後,直接投身佛教,成為過去燃燈佛。
也是唯恐被元始遷怒,他出現的時候,一座黃金玲瓏寶塔,同時出現。
寶塔滴溜溜的轉動,一種無形的壓力,幾乎凝成實質,彌漫於天地之間。
這一座金塔,正是三十三層玲瓏寶塔。
三十三層玲瓏寶塔,當真不可思議的強。
隨著它的出現,那種朦朧在天穹之中,無所不在的壓製的力量,變得更強。
它與廣成子的番天印的力量疊加,
藏經殿都被壓得塌陷。 一時間,強大到根本不可阻擋的力量,從天上浩蕩而下,四周飛沙走石。
廣成子身旁的金仙,都受到了莫大的衝擊。
話說,蘇岩斬殺十二金仙之一,那就代表著彌天大禍出現。
既然知道,他依舊這樣做。
他自然不會畏懼,多殺一兩個。
面對番天印與玲瓏塔,蘇岩只有一個動作,那就是乾!
念動!
有一種冰冷到極致的寒氣,彌漫在他周身。
不知何時,他的手中出現一口神弓,閃爍璀璨的霞光,湧動著一層恐怖波動。
正是蘇岩的至寶射日弓。
此時射日弓根本還沒有張開,那種能夠鎮壓一切的恐怖波動,已經籠罩天地之間。
令人心中驚悚震怖。
當蘇岩周身的氣血湧動。
一陣陣恐怖的力道,在射日神弓之上流淌,把射日弓給拉成滿月。
一時間,天地之間被一陣陣殺戮狂潮所籠罩,被滔天涼意彌漫。
那眾多金仙的眸子,本身就關注在蘇岩的身上。
此時,看到閃爍著無盡威能的大弓出現,那種凌厲的殺機爆發,所有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
他們感覺到一股宏大沛然的凌厲,恐怖的殺戮氣息直衝凌霄!
這凌厲,似能洞穿蒼穹,貫通碧落!
“那,那張弓怎麽這麽恐怖?”
道行天尊的眸子,露出一絲駭然。
不僅僅道行天尊如此。
即便已經大羅金仙圓滿,祭出了三十三層玲瓏塔的燃燈道人。
整個人一瞬間凝固在了原地。
就像是被凍僵的冰塊般。
其他的闡教金仙不清楚,這一張弓的來歷。
他燃燈道人,可是紫霄宮聽道的存在。
親自經歷過震動洪荒的巫妖大戰。
對於引起巫妖最終之戰后羿射日事件,他記憶猶新。
自然而然,蘇岩手中的這張神弓,他也非常清楚。
“竟然是射日弓!它不是被東皇太一給崩壞了嗎?
怎麽可能會落在你的手中!”
緩過來的燃燈道人,不由得驚叫連連道。
射日弓被東皇太一給毀了?
原來,當初后羿用射日弓射殺九大金烏。
東皇太一降臨。
巫族從不言敗,即便是面對東皇太一,后羿也敢射箭。
當射日箭射向東皇太一的時候,東皇太一的心中,竟然生出一種心悸。
一種恐怖的危機感,讓他驚悚。
東皇太一利用混沌鍾推演未來。
他發現這射日弓,乃是所有的金烏的克星。
即便是這一次逃過一截小金烏陸壓,似乎未來也會被射日弓射殺。
為了避免小金烏的結局。
當著所有人的面,東皇太一利用混沌鍾,將射日弓打的崩滅。
如今,射日弓竟然再次出現,實在是不可思議。
震驚!
悚然!
特別是,被射日弓鎖定的廣成子。
他能夠感覺到沉重的壓力,感覺到了令人心悸的危機。
只是被射日弓的鋒芒鎖定,那種凌冽了到極致的殺機,把廣成子的眉心被崩開了,淌出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