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岩已經確定,伯邑考周身的那種紫微帝氣。
就是,當初東王公的氣息。
既然注定成為對手,那就乾。
只是還沒有等到出手,伯邑考卻是自己主動進入甕中。
冀州城外!
一行人風塵仆仆的出現在這裡。
為首的身影,乃是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似乎已經行將就木的感覺。
除了他之外,還有數十個身影,他們都是龍行虎步。
顯然都是氣血衝霄之輩。
單單只是一身武道修為,所散發出來的氣血波動來看,已經達到相當於真仙的武道神魔境界。
“冀州,整座城池古老所流淌出一股滄桑厚重的氣息,如同一隻龐然大物,靜靜守衛在那裡。
這就是冀州城,當真氣勢非凡。”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充斥著讚譽的聲音。
此時,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多歲的模樣的青年,漫步走了出來。
雖然,他看起來也很年輕,卻是帶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青年,竟然就是剛才蘇岩口中的西伯侯長子伯邑考。
而他身邊的老者,竟然是闡教弟子薑子牙。
此時他們來到西岐,又是為了什麽?
“單單只是這冀州城蘇護的實力,即便是在殷商王朝八百諸侯之中,那也是排名前十的存在。
而且冀州侯蘇護,同時還是冀州附近三十三路諸侯的盟主。
在大商皇朝的北境之中,他的實力僅次於北伯侯崇侯虎,與北海袁福通。
只要我們西岐能夠與結親,必定能夠令我們西岐的勢力大增。
即便是妲己沒有所謂的凰之命格,也絕對是超乎尋常的收獲。”
凰之命格?
夏朝、大商以及西岐姬家,其實都是黃帝的後裔。
不過,西岐不僅僅對於黃帝的秘術有所了解。
西伯侯姬昌,更是得到上古伏羲天皇秘術。
從伏羲天皇遺留下來的先天八卦殘篇,創造出來後天八卦演算之術。
號稱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前段時間,他推演到冀州侯蘇護之女蘇妲己,竟然是凰之命格。
而伯邑考,乃是擁有紫微星天命。
只要能夠與凰之命格之人結親,那樣就能夠直接的撕裂大商皇朝的氣運海。
他們西岐,才真的有了真正立足的根本。
甚至能夠借助妲己的凰之命格,完成鳳鳴岐山。
很快,伯邑考與妲己的身影,已經進冀州之中。
西伯侯公子伯邑考親自拜訪,自然也驚動了蘇護。
說實話,最近一段時間,蘇護也因為一些事情憂愁。
身為大商皇朝北方第三大勢力,那北海袁福通與犬戎異族暗通款曲。
還有不少西方教之人穿插其中。
對於北伯侯崇侯虎,野心勃勃。
北海袁福通與北伯侯崇侯虎雙方的勢力,已經交手不止一次。
雖然這場戰鬥,看似與蘇護沒有多大的關系。
但是,他何嘗不清楚,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
再說了,在袁福通與崇侯虎爭鬥之時,大量的西方教的諸多弟子,可是沒有閑著。
在北方諸侯的城池之中傳道。
西方教最擅長的就是蠱惑。
不少城池之中的人族,已經被蠱惑,拋家舍業,投身西方教之中。
這些西方教弟子打也打不得。
因為一旦朝著他們出手,就代表要徹底的得罪西方教。
西方教之中有著兩個天道聖人存在。
絕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這蘇護呢?
選擇暫時退避。
卻是沒有想到這些西方教的弟子,卻是絕對的變本加厲。
如今在冀州之中,都存在著一些西方教弟子蠱惑眾人。
西方教弟子的出現,已經絕對令蘇護的神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如今西伯侯世子來訪,更是讓他皺起眉頭。
身為大商皇朝的臣子,而且還掌控著北方重鎮。
自然清楚此時的西岐包藏禍心。
西方教不是好東西。
只是西岐,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不見?
那也會非常的麻煩。
冀州本身就距離西岐,並不是特別遠。
在原著封神演義之中,鄧九公兵敗,冀州侯蘇護得到帝辛的命令,從冀州出兵伐西岐。
從這也能夠看出西岐與冀州很近。
如今,西岐面臨著西方教與袁福通的危險。
一旦要是再得罪西岐的話,那麽冀州,真的就會腹背受敵。
會有什麽樣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
西岐世子伯邑考,還是需要接見的。
而就在蘇護的心中,有了決定的時候。
此時蘇妲己所在的院子,她正在與好友鄧嬋玉交談。
除了鄧嬋玉之外,還有楊蛟與書屋之中大紅袍童子。
說是童子,他可能是千萬歲的童子。
大紅袍顯然就是先前的先天靈根大紅袍。
說實話,先前他感覺成為蘇岩的童子。
他感覺到一種憋屈。
萬事萬物生來自由,誰能夠高人一等?
這就是他先前的想法。
如今呢?
他心中的想法,絕對的變化了。
在洪荒世界之中,弱肉強食才是唯一的。
如果自由只是在武夷山洞天之中躲躲藏藏,哪裡比得上現在能夠自由的遊覽洪荒之中的大山大河。
剛才已經說過了。
這洪荒世界講究弱肉強食。
大紅袍敢在洪荒之中自由的走動在,自然實力也是得到了不菲的蛻變。
對於一株先天靈根來說,最適合它的自然也是柳神法。
如今,他的每一道根脈, 每一根枝條,都能夠變得如同絕世神槍一般。
爆發出一種超乎尋常人想象的無敵威能。
正在他們說說笑笑的時候,
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身影直奔小院亭子之中。
“不好了!大事不好!
西岐世子伯邑考,前來求親!
老爺讓小姐暫時躲避一會!”
顯然,這個丫頭,就是蘇妲己的侍女。
妲己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在朝歌有間書屋之中幫忙。
她也是剛剛回歸冀州之中。
對於冀州之中發生的眾多事情,也並不是非常的了解。
蘇妲己並不清楚,為什麽西岐來求親,自己就要躲起來。
父親直接拒絕對方,不就行了?
她的臉上露出一點迷惑。
將目光再次投向小丫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