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尼森,好久不見”就在強尼森趁坎貝爾不注意想偷襲他時,謝元以更快的速度抓住他的雙肩關節,製止了他的下一部動作。
強尼森感覺就像兩隻鐵爪抓住自己的肩膀讓自己動彈不得,他只能看著自來熟的謝元問道:“我們見過嗎?”
“你沒見過我,但我見過你”看著強尼森懵懂無知的眼神,謝元解釋道:“在看押斯內克的監獄裡。”
“沒見過”強尼森誠實的回答。
還是斯內克制止了兩人的抬杠,他草草含糊過去,不過在勸服強尼森入夥上有著很大的困難。
因為正如謝元之前說的,這是一隻慘遭國家拋棄的部隊,不僅被拋棄,而且很快就要被犧牲掉。
而基恩一過來就接手了整個指揮系統,不僅運錢運糧解決了生計問題,而且還承諾給士兵以重要地位並要討回公道來征服了部隊基層的軍心。
所以如果不是這枚運過來的新式武器的目標是要對付祖國引發他的不滿的話,他老早就跟著基恩走了。
所以斯內克想出的方法也很有針對性,他提出了在場除了坎貝爾三人都知道的The Boss,因為她雖然是個敵人,但是也是個勇敢的戰士。
你既然覺得你的祖國拋棄你,那就別為正義,別為所謂的大義,為自己的良知而戰,你能不能允許自己的祖國受到傷害。
也許只是為了找個台階下,畢竟基恩的行為確實是觸動了強尼森的惡感,他最終在半推半就下加入了這個三人小隊,也就是四人小隊了。
有了對本地比較了解的強尼森,在識路上好多了,而且斯內克還有個新想法,那就是在Eva提供的外圍情報支援外,再加入對周圍附近據點的情報偵察,以便能得到更加細致的情報。
同時還有作戰支援和資源搜集支援,最後還要擴充下醫療支援,Eva這次派來的醫療和製造支援其實就是謝元,雖然不知道製造關謝元什麽事,但是醫療支援坎貝爾是享受到了。
斯內克沒想到六年不見謝元就自學了應急醫療和戰地醫療,而且還精通草藥學,作為醫療資源是卓卓有余的,但是人數上還要擴充。
所以一件比較首要的任務就提上議程,找藥!找醫生!
因為隊伍裡有個傳染源——坎貝爾,瘧疾作為蚊蟲叮咬後的寄生蟲感染病,是具有傳染性的,所以除了謝元因為體質問題沒有事(當然他也沒有明說),斯內克和強尼森絕對是有可能感染了瘧疾的。
強尼森還好,常駐此地的人都會定期打抗瘧疾疫苗,但是斯內克是被強虜過來,他沒有事先打疫苗,所以只能暫定他已被感染。
那麽在最近的任務上斯內克做出如下規劃:
斯內克和謝元將再度前往通訊中心後,就按照強尼森給的指點前往醫院帶回需要的藥物,有可能的話帶回醫療“志願者”。
強尼森作為這裡的本地人,借機吸引一批志同道合者前來相助,因為新型武器的目標地點原因和不滿漂亮國軍官當頭的原因,產生了一大堆刺頭兒,這是可以吸收的兵源。
坎貝爾則作為留守,他的任務有三:好好養病,每天中藥不斷(苦死他!);招待過來的新成員,開始搭建可移動型臨時派遣中心;確立暫時停留地,好迎接第二波和第三波緊急資源投放。
在任務計劃確認後,所有人開始他們的工作。
......
在前往通訊中心的路上。
謝元:“你的這位臨時朋友坎貝爾好像很喜歡起我的檔案。”
斯內克:“只要看你的膚色就沒有不可能不起你的檔案的,不過你最近對任務都不做評論了,你有什麽煩心事嗎?”
謝元:“這麽明顯嗎?好吧,我就是想到件事情,如果勃書記的初始命令和到這邊的實際執行命令不一致,你覺得有可能嗎?”
斯內克:“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
謝元:“你覺得勃書記是個蠢貨嗎?”
斯內克:“能做上領袖的人,我想都不可能是蠢貨的。”
謝元:“是啊,可是這個放棄命令造成的後果在我這個旁觀者看來已經是無比危急了,一個工於心計的政治家會天真的以為人心可以經受住考驗嗎?”
斯內克:“如果真的是如你所說那樣,書記和執行者之間有層膜......”
謝元:“你想到了漂亮國?”
斯內克:“畢竟和毛熊比起來,哲學家組織的力量在漂亮國更強大。”
謝元:“可惜你在漂亮國沒有熟悉的高層,我也只是把消息傳給我在毛熊時的聯系人,都還不知道他在不在人世。”
斯內克:“看來認識大佬也是件重要的事”
謝元:“其實也不是特別重要,但是一個大佬掌握的信息層面和視角和我們一般人是不一樣的,如果謝洛夫能順利傳遞上去,那對我們接下來的工作是很有好處的。”
斯內克:“這只能靠等待了,有可能等我們把事情處理完了都才上報到第二層呢。”
謝元:“有意思的毛熊笑話。”
......
在通訊中心,斯內克又一次聯絡上了Medic那位醫療專家,通過她的分析很明顯聖海洛尼半島因為地域原因是有種針對性特殊種群的抗瘧疾藥物的。
這與謝元的分析不謀而合,Medic也驚訝昔日的敵人謝元竟然和斯內克一起聯手了,而且還成為一名豐厚實戰經驗的土醫。
在結束完在通訊中心的聯絡後,兩人立刻前往了強尼森過往巡邏范圍內發現的小型衛生所。
衛生所本身只是個作為給本地軍區做簡單傷病治療,和初步傷勢處理的,但強尼森指出一個可疑情況,那就是在前些天突然在衛生所運入了遠超出衛生所需要的大量抗瘧疾藥物。
雖然情報的時效性未知,無法確認藥物是否繼續存在,但是為了“招攬”醫療“志願者”,醫院不得不去一趟。
去往醫院的路途輕便了許多,因為Eva終於送來了謝元指名需要的幾輛永久軍用自行車,這種加裝寬大後座的自行車,因為自身錳鋼骨架的原因,即可以載人也可以載重200-350公斤的貨物,妥妥的遊擊戰利器。
連斯內克都對這輛單車愛不釋手,迅速和謝元一起前往醫院。
......
在路上,謝元也向斯內克透露了一點他和The Boss跟這個自行車結下的緣分。
謝元:“你知道嗎?我第二次輸給The Boss就是因為自行車。”
斯內克:“為什麽不說下第一次?”
謝元:“因為第一次是因為情況緊急我主動犯規,所以輸了沒什麽好說的。”
斯內克:“好吧,是什麽事呢?”
謝元:“那是41年年中,我被光頭佬趕出來安排做我們洽談方的護衛武官,兼職數據偵察工作,和我交接的就是Jane。”
斯內克:“Jane?”
謝元:“她不叫Boss時的名字,其實也是化名,哲學家組織殺了她父親時,同時也剝奪了她的名字。”
斯內克:“......”
謝元:“如果你暫時不想聽,就算了。”
斯內克:“謝謝。”
兩人一路上不發一言,就這麽快速的到達了醫院。
但是已經來晚了,果然過了那個時效性,情報就未必持續有效的,雖然他們已經商定了一個有點本事也不甘於一直待在這個衛生所的年輕醫生,完成了任務的一半。
但是藥的事情卻得暫時擱置,當然最大的問題是一段時間內所有人都得吃謝元帶過來的抗瘧疾預防藥加點艾草蚊香苦著臉喝中藥來預防了——在南美洲的尼加拉瓜謝元秘密建立了一個巨大的草藥園,用於培育中藥材,所以唯獨中藥藥液是最不缺的。
不過藥的去向需要了解下,畢竟這也有可能是通往真相的情報線索之一而且,坎貝爾求著斯內克一定要找回點特效西藥。
在繞過了輕薄的守備力量後,斯內克和謝元來到了衛生所所長辦公室。在桌上簽署的文件堆上看到了這一大批藥的運出批準文件,它顯示了這一大批藥物最後運往一個實驗室裡。
他倆的任務進度到此告一段落, 但就在退出衛生所,準備“攜帶”選中的醫生離去時,一陣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傳過來。
一個新情況!兩人對視一眼迅速伏到窗外觀察,謝元乾脆發動精神念力籠罩整個直升機,模擬直升機由內到外的空氣振動,再還原回聲音回蕩斯內克和謝元的耳邊。
粗獷的聲音:“逃亡者現在在哪裡?為什麽還沒抓到?!
......
如果他們逃走了,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
夠了!呼叫蟒(Python),讓他回來,讓他帶領搜索隊,並確保這座實驗室的安全!”
就在謝元凝神傾聽時,斯內克突然全身縮回了遮掩物裡面,額頭微微冒汗。
斯內克被盯上了?謝元乾脆大大咧咧的站起來,不顧斯內克的勸阻仔細看過去,原來是一個金色長發的軍裝女子突然注視著他們這個方向,那種冷豔而毫無一絲感情的注視......原來是一個ESP超感能力者。
當然這位金發女在斯內克縮頭後,根本看不到什麽,更別說謝元本人了,所以只能狐疑的看一會,就把視線轉回去。
直升飛機漸漸飛遠了,斯內克背靠在窗架上,感受著那一股冷冽的視線,喃喃道:“我...我這到底是怎麽啦?”
“這還不簡單,”謝元已經走到門口了,遂轉頭認真對斯內克說道:“你對這個少女心動了唄,這是一見鍾情的感覺。”
斯內克:“......”好像把謝元一刀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