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克有點嚇到了,哪怕順利逃出基地後都驚魂未定。
他驚訝於謝元那層出不窮的ESP超能力,在這個能力下,他感覺無論是心靈溝通或者靈視什麽的弱爆了。
精神壁障,人為地在自己周圍設置一個運用精神力作為外殼的力場,在這個力場內你的聲音和動作經過這層壁障的過濾變成力場外觀察者腦袋的垃圾信息自動屏蔽掉。
你其實見過這個人,但是由於壁障影響,這個人沒有在你記憶裡留下深刻印象,你只能用平日裡最常見的印象拚湊他。
這種作用於人腦五感的Esp能力讓斯內克和謝元像兩個巡邏士兵一樣在附近自由走動,基*地早就發現了斯內克的失蹤,但是戒嚴了一個小時,都沒有一絲跡象,斯內克在沃爾金看來仿佛突然人間蒸發一樣。
沒辦法的基*地安保和山貓部隊只能不斷搜查,而斯內克兩人都已經坐上一輛補給車順利逃出了基地,可笑的是,奧賽羅特仔細檢查了車廂就是沒看到車裡的斯內克和謝元。
當時謝元按住就要暴起的斯內克看著奧賽羅特在車廂裡打著手電筒不斷的看,還檢查了車底,但還是一無所獲的讓汽車離開了。
......
行進的車廂上
謝元:“這就是我讓你一定不要透露我出來的原因,沒人防著我,我就是隱形的”
斯內克:“我今天見識到了,非常強力的能力。”
謝元:“這其實沒什麽,要點是不能讓人知道我的存在,不然魔術就不靈了。好了,我們也該下車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從補給車上跳下來,謝元看著斯內克:“你可以去找你的朋友了,我們可以在這裡分別了。”
“等等,蘇科洛夫在哪裡?”斯內克還不想這麽快放謝元走。
“按照這個頻率自己去聯系他”謝元甩手給他一個無線電頻率,“你有你的支援,她雖然搞錯了事情,但是依舊是個優秀的後勤。”
斯內克:“你答應過我炸彈補給的....”
謝元:“是的,”他從背包裡拿出地圖,“你挑個地點,我把炸彈給你送過去,還有更多的醫療補給和重武器補給”
斯內克:“好的,謝謝”
謝元:“別在意,雖然你是非法過來的,但是我們都有個共同的任務,決不能讓峽谷虎在沃爾金手裡形成戰鬥力。”
斯內克:“沒錯。”
謝元:“為了你的小命著想,在你任務完成前。絕對不要向零提起我。”
斯內克:“你怎麽可能知道我的指揮官的名字?”
謝元:“就像我說的,哲學家曾是個巨大的組織,哪怕分裂了,都留下了無法抹除的痕跡。”
斯內克:“你和我的指揮官官有私人恩怨?”
謝元臉上露出蛋疼的神情:“與其說是我跟他有矛盾,不如說是我過世的父親跟他有矛盾,實際上你也見過我父親。”
斯內克:“不可能,我沒見......見過”他臉上瞬間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所以當時那是你父親的意識在控制我,還有零那個敷衍的回答,他們有什麽矛盾?”
“就像我剛才說過了,任務結束後在問,他的機密一度在你們那裡屬於絕頂機密,沒有足夠的等級,沾之必死。”謝元勸解道。
“這麽嚴重?”斯內克歪歪頭,“好吧。”
謝元:“回見。”說罷瞬間不見了,
斯內克:“......我怎麽聯系你呢?”
......
謝洛夫:“這裡是謝洛夫”
謝元:“這裡是謝元”
謝洛夫:“現在情況怎麽樣?”
謝元:“我遇到同樣也是為了摧毀峽谷虎的漂亮國方特工,
我建議給他們一些援助。” 謝洛夫:“他們是非法入境的間諜,你竟然叫我給他們送補給,你瘋了嗎?”
謝元:“因為他我現在才能從沃爾金嘴巴裡聽到一個奇特情報,哲學家遺產,有興趣嗎?”
“你等等”謝洛夫立刻掛斷了通訊,謝元也不急,他靜靜地等著下文,沒過一分鍾,無線電接通了,但打來的人卻是玉米佬。
玉米佬:“謝元同志,看來10年工廠生涯讓你變得開朗不少。”
謝元:“赫同志,真沒想到您親自打電話過來,我有點受寵若驚。”
玉米佬:“一點也不需要,作為東方陣營和世界的第一超級戰士,你值得我來親自接待,我就在這裡直說了,我們需要這筆資金,我希望你能盡可能奪回交給我們。”
謝元:“恕我直言,赫同志,茲體事大,先不說我能不能奪回來,插手這麽一項我不知道對我國會產生何種影響的任務,我需要向我的上級進行請示。”
玉米佬:“謝元同志,你需要明白一點,以你們國家的體量,是沒有這個本事接下哲學家資產的而不受巨大影響,而且這是屬於上一任夏國政府的投資,與你們無關。”
謝元氣的直咬牙,什麽叫屬於上一任夏國政府,海島那個光頭佬敢要回那筆款嗎?我們現任政府就不是合法政府?所謂投資,不就是從老百姓手裡壓榨出來的民脂民膏,我們討回屬於我們老百姓的財富再還給他們有什麽不行的?
但是現在屬於調任時期,任何不當言論都會導致對國家尊嚴受損,所以他直接不接這個茬,他不相信現在要塞裡沒有屬於玉米佬的人。
謝元:“赫同志,您看我現在又是對付峽谷虎,又是要對付沃爾金,實在忙的分身乏術,這個消息我就告訴你了,我也沒空去參與這個任務,請見諒。”
玉米佬:“......好吧,謝元同志,安心於峽谷虎的任務,如果能讓這個原型實體完好的失效是最好的。”
謝元:“那關於沃爾金呢?”
玉米佬:“最好被活捉,我想這對你不是困難的事情吧?”
謝元:“我盡我最大努力完成任務。”
掛掉無線電,謝元慢慢繃緊了拳頭,看著面前的山壁,謝元憤怒的崩出一拳
“砰!”一拳就把山壁30%的結構打塌,山體的整塊山石化作顆粒碎石滾落而下。
“欺人太甚啊”謝元怒吼,在意念壁的過濾下,化作天雷滾滾,響徹雲霄。
......
“好大一場驚雷”斯內克剛剛才和Eva確定好接頭地點,Eva對斯內克在無人幫助的情況下竟然獨自逃出基地感到驚訝和佩服。
過度的誇耀使得斯內克臉色通紅,但是他還是聽從了謝元的勸告,盡可能淡化其中謝元的作用。
剛剛掛完通訊,就聽到天空一聲炸雷,著實把他嚇了一跳,但很快恢復正常繼續前行。
結果再走到一個山中天然甬道時,天空下起了大雨,看來那聲炸雷就是下雨的征兆,結果下一刻一個身穿黑色雨衣的人影擋在了他的前路。
斯內克看著這個黑衣人:“你是眼鏡蛇部隊的嗎?!”
黑衣人放下兜帽,露出一張帶著矜持表情的清秀的臉,吟唱道:悲哀啊…悲哀…悲哀之子…你…將歸於他們的隊伍中,我是THE SORROW,你我的生命都充斥著無盡的悲哀,這世界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悲哀。
死亡生於戰場,死亡又帶來悲傷。生人永遠聽不到它們的存在,它們的悲鳴,唯有生命的墮落。
亡魂從未寧靜,現在,你將體會到死於你手之亡魂的悲哀。”他的左眼瞬間有血液流出來,隨後整個人消失不見
斯內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曾見過很多有意思的事情,相當超感的精神操縱能力,但是亡靈?
沒有人教過他如何對付這些東西,那些來自於冥土的幽靈,它們哭喊著,叫嚷著,飄忽不定,行蹤不明。雲霧籠罩著這黑暗冰冷的世界。
他們越聚越多,成群結隊,子彈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它們全身流著血汙,滿臉盡顯出令人驚恐的猙獰與憤怒…向這個沾滿血腥的男子緩緩的撲來。
“我的脖子好痛!!”“我的頭快要斷了!”
……世界是絕望的,回憶是慘痛的,生命是無意義的……他驚恐的望著四周源源不斷的亡魂,望著這些他親手屠戮的人們…路,沒有盡頭,永無寧靜…這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悲哀,磨齒難忘的痛苦,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了死亡帶給他那無比真實的震撼。他體會到了,被奪去生存權利的滋味…
…冰冷…
…空靈…
…寧靜…
還有屬於Sorrow的回憶:
THE SORROW:BOSS.,你必須殺了我。
THE BOSS:我不能!
THE SORROW:開槍!難道你不想完成你的任務嗎?如今,你必須殺了我!
THE BOSS:不!
THE BOSS:戰者之魂,與你永存!不要悲傷…我們終會再次見面的…
......
等他清醒了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剛剛從一處山道轉移到了河流的深淵!他拚命的向上遊去!他需要那久違的空氣……久違的陽光……
重生,這就是偉大的重生!沒有戰鬥的喧囂,沒有子彈的呼嘯,沒有四面楚歌的殺意……只有蕭蕭草木,涓涓細流,輕輕鳥鳴,只有涅磐一般的新生…
“你這樣捉弄他有意思嗎?”不遠處謝元看著斯內克奮力遊上河岸,無語的對著Sorrow抱怨道。
“所有隊友他都試過了,就差我了,正好有些手癢,所以想試試”Sorrow笑著說。
沒錯,剛剛是謝元和Sorrow兩個超感能力者聯手對斯內克做的一場戲,不然光是Sorrow一個人施展不會這麽恐怖。然後再由他控制斯內克進入河裡,再脫離控制,哇啦,一個超感通靈事件完成了,只不過謝元看不出這個問心試煉有什麽用?
“只是為了讓他體會到生命的意義,不要再擁有強大力量進行無謂的殺生,建設比破壞更加重要”Sorrow給出他的教育目的,不過謝元老覺得Sorrow意有所指。
“你不會是在指桑罵愧吧,我最近可沒幹什麽壞事。”謝元試探道。
“誰知道呢?”Sorrow這麽一個嚴肅冷靜的人難得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
“啊。我會注意的了,”謝元只能擺擺手把此事揭過去,“對了在這個點”謝元從口袋裡抽出地圖,指著一個點,“幫我準備點高能炸藥,醫療補給和一些反裝甲重武器比如火箭彈,我答應斯內克,可是謝洛夫不願意援助,既然是我做的承諾,那就由我來出吧”
“收到。”
......
斯內克順著指點終於找到了接頭地點,在此前他還向指揮官零和Sight詢問了他遇到的Sorrow意識體生平。他即是The Boss的愛人,同時因為任務死於The Boss之手,兩人的故事觸動了斯內克。
但在斯內克詢問眼鏡蛇部隊是否有多余隊員時遭到了指揮官的批評,零非常堅定的保證他遇到的就是眼鏡蛇部隊的全部成員。
這個反應也讓斯內克驗證了謝元的話,零和謝元的父親確實有很深的私人恩怨。
很快斯內克就和EVA見面了,應該說重新認識了Tatyana。
兩人在山洞裡度過了一個溫情的夜晚。
(細節下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