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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行儒俠劉一刀》第27章冬兒的往事
  回到了瀟湘樓,眾人圍坐在舞台前看舞台上的春兒跳舞,那舞姿沒有章法,沒有取悅他人的束縛,只有歡快輕盈的放松,卻跳不出清風寨裡姐姐們的灑脫。

  張媽媽過來迎王小二:

  “公子,午膳餐食已備好,請公子移步上房,我這就安排姑娘將吃食端去”

  王小二擺手道:

  “不麻煩了,就在這大廳吃吧”

  拉著蕭湘走向舞台前圍坐的眾人,坐在了冬兒身邊。正好目睹春兒的舞姿,拍手叫好。

  喝了點酒的春兒自陶之中被這叫好聲驚醒,邁著歡快的步伐朝著王小二而來,坐定在王小二與冬兒之間開口說道:

  “王公子回來了,與蕭湘去了哪裡約會去了?”

  眾人嗤笑,羞得蕭湘臉紅低頭擺弄手指。

  王小二誇讚春兒舞姿卓群,春兒開心的笑著,冬兒倒了一杯清酒走向蕭湘身邊坐下,遞與蕭湘示意,蕭湘拿起酒杯遞到王小二嘴前喂他喝下。不一會吃食端來,眾人邊吃邊喝著。

  幾個姑娘央求王小二吟詩作賦,王小二對於詩詞一道不甚精通,便說:

  “小二獻醜,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眾人其實也不愛詩詞,只是平常書生都會以寫詩作詞每每自豪,她們也當王小二是那儒生,但聽到王小二要講故事,都興奮了起來,誰不願意聽有趣的故事而想那酸詩腐詞呢。

  身邊春兒扒著栗子喂著王小二,王小二輕咳一聲開口道:

  “話說那日,有一個英俊瀟灑的劍客,路遇一惡霸欺凌弱女子,便一劍刺喉,當街斬殺那大漢,後又夜屠那大漢滿門………”

  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神情激昂的王小二添油加醋的敘說著自己與柳全恭夜屠武館,逃脫官兵追捕的事情,把二人落荒而逃說成獨戰官兵三十人不落下風,後遇軍隊,斬殺了軍官,十步殺一人,將那幾百人的軍陣衝散,打的軍隊落荒而逃,自己瀟灑離去。

  說的姑娘們歡聲笑語,群情激昂,尤其春兒,十分佩服王小二說的這種江湖豪俠,一臉崇拜的神情。而蕭湘則時不時的問冬兒王小二講的真的假的,冬兒笑著說:

  “故事罷了”

  王小二侃侃而談後,眾人也喝了不少,因為沒有客人,姑娘們決定相約去逛街買胭脂水粉,王小二與蕭湘回了春風閣。

  被人吹捧的感覺真好!王小二心裡想著,似是說的未盡興,王小二非要拉著蕭湘繼續給他講故事,兩人拿起那壇昨夜未喝完的“醉陽春”,倒出兩碗,邊喝邊談。

  琴瑟聲動,玉壺光轉,又是一夜魚龍舞。

  醒來的王小二看著懷中盯著他的蕭湘,大雨傾盆,砸的屋房簷瓦叮當作響,玉人在懷,溫香軟玉。

  蕭湘要為王小二束發,王小二抬手攔住了蕭湘:

  “整理起來,挽個結就行了”

  王小二終於知道劉一刀為何書生模樣卻永不束發了,總是披頭散發的樣子,每每問起寨中人先生為何披發,寨子裡的人都搖頭不知,只有馬三哥和吳二狗知道,馬三哥守口如瓶,只有吳二狗跟王小二說過一句:

  “為情所傷”

  而王小二追問卻被吳二狗一腳踹翻,“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自己悟去吧。看來先生也有一段……過往~

  敲門聲響起,蕭湘匆忙穿好衣服下床去開門,冬兒與春兒端著熱粥點心,清酒花生進來了。原來是昨夜沒有客人,姑娘們都休息的早,早早起床的春兒昨日故事聽的未盡興,

一早便拉著冬兒來找王小二聽故事。  王小二下了床,四人圍坐在羊毛氈上,中間放著清酒花生,春兒斟酒,冬兒剝著花生,蕭湘吹著熱粥一口一口的喂著王小二。

  春兒遞了一杯清酒過去,跟王小二說道:

  “公子,再兩個故事,那個劍客最後去了哪裡?又有沒有行俠仗義啊”

  王小二接過春兒遞來的酒杯,扭頭喝了一口蕭湘湯匙裡的米粥,對春兒說道:

  “春兒姐,我的故事昨天就講完了,如果真的還想聽故事,不如聽聽冬兒姐與清風寨的故事吧”

  春兒一臉懵,冬兒手中的花生驚落,不可思議的抬頭看著王小二,王小二只是一臉微笑,只是眼睛仿佛看穿了自己,自己與清風寨的事情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少年是如何知道的。

  王小二伸手拔了蕭湘頭上的銅簪,雙指輕握說道:

  “這簪子我問了蕭湘,是冬姐之物,冬姐應知,我既認得此簪,便是冬姐心中所想之人,隻想聽聽冬姐這簪子的故事”

  冬兒聽王小二都這樣說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和猜忌現在能確定了。眼前的少年就是凌守將前日下午跟自己說的夜屠武館逃捕官府緝拿的兩個賊人其中一個!他與清風寨匪也有關聯!

  冬兒會心一笑

  “既然公子想聽,我便講與公子”

  四人做好,吃著點心,磕著花生聽冬兒開始敘說。

  永樂二年,代州慶陽郡青陽城尋芳閣,我本是閣中一名清倌人,尋芳閣是城中最大的青樓,背後有靠山,是舊趙丞相郭攸之的買賣,閣中老王八是趙丞相府上下人郭華,在當地橫行,沒人敢找尋芳閣的麻煩,而我們在閣中,受盡欺凌卻無處可告,接客的姑娘最苦,無有月例奉銀還倒欠閣中銀錢,有想逃跑的被抓到當場打死,當地官府卻不敢言語。

  我本在閣中彈唱賣藝不賣身,奈何被當地郡守之子丁俊平看中,強暴於我之後便棄之敝履。破了身,便與接客的姑娘無異,記不清是哪天了,只是也像今日一樣的雨天,老王八領進了青樓一個十二三歲的姑娘,身後還跟著一名中年漢子,應是青樓賣女之人。

  老王八把二人領進了一方桌子前坐下,與那漢子簽訂賣身契書,以十五兩價格買下那姑娘十年青春。後叫人端來一杯清酒與那漢子:

  “老兄快嘗嘗杯這美酒,去去寒意,我讓下人去取銀錢,此酒可是丞相府中美酒,就這一杯,可值百金,尋常人可沒有老兄這般好運,我在丞相府中十七年也僅喝過一杯”

  閣中的郡守之子丁俊平正在一樓飲酒作樂,看但新來的小姑娘,撇開懷中妓女,帶上仆人過去,先與郭華寒暄,丁俊平最喜好未**的小姑娘,平常也會在城中作惡,多有不明失蹤的少女,府衙也隻做失蹤處理,並不立案調查。

  “郭兄,新來的啊”

  丁俊平一臉淫笑的瞄著那小姑娘說道

  此時,門口進來了三個人。

  郭華會心一笑,對丁俊平說道:

  “剛來的,還沒調教呢,等調教好了給丁公子送府上”

  “不需要,爺就喜歡這種,調教完了多沒意思啊”

  丁俊平擺手說道的時候下人已經取了銀兩過來,郭華把銀兩交於那漢子,那漢子高興的合不攏嘴的誇著郭華豪爽大氣,這種年代,賣兒賣女很多見,有迫於生計無奈的,也有沉迷賭博輸盡家產,賣妻兒子女的,更有專門擄掠男童幼女拐賣為生的。總之,身邊總會有不幸發生。

  那漢子按上手印,簽下名字,郭華收好賣身契,漢子扭頭便走,被郭華喊住:

  “兄台,你女兒的事咱們兩清了,這杯酒的帳是否應結一下呢?”

  那漢子愣了愣問道:

  “這酒不是你請我喝的嗎?”

  郭華上前一步說道:

  “非也非也,自始至終我也沒說過要請兄台喝酒,在這尋芳閣,喝酒是要付帳的”

  青樓的打手已經圍了過去,漢子緊緊把銀錢抱在懷中,看著幾個打手,心想一杯酒能有幾個銅錢,這青樓再貴能比其他地方貴幾個銅錢,深知自己被訛定了,不給錢怕是出不了這個門了,驚恐的說道:

  “那…杯酒…多…多少…錢”

  郭華奸笑的說道:

  “方才也與兄台講了,這酒乃丞相府中珍釀,平常一杯便是百金,折合白銀萬兩,而且還是有價無市,今日與兄台有緣,給兄台個最低折扣,兄台付我一千兩便好”

  那漢子完全懵了,大喊到:

  “你個混蛋坑我”

  幾個打手上去就是一頓揍,打的那個漢子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哀嚎,郭華上去踩住那漢子的手說道:

  “郭某是講信用之人,你賣女兒的錢郭某未曾少你一分,這酒錢你亦當付我”

  失意下人搶走漢子懷中銀兩,惡狠狠的對漢子說道:

  “刨去你賣女兒付帳的十五兩,你還欠郭某九百八十五兩,郭某是講理之人,我的下人打了你,那利息便當做你的醫藥費,你只需將本金還我便可,你還不上,便用你女兒月例來抵,滾吧!”

  那漢子拖著一身傷爬出了青樓,丁俊平淫笑嘻嘻的走向被嚇哭的那個小女孩,搓著雙手,抖動著肩膀,邁著得瑟的小步伐,還沒走兩步,便被人一腳踹倒,後方傳來一聲:

  “別他媽擋道”

  兩個仆人瞬間回身,少爺被打,自然要拿下打人者,兩人剛回了身便被一人左右手掐住了脖子提溜起來,丁俊平何等身份,被人當眾踹翻在地,怒氣橫生,起身就罵:

  “那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敢踹小爺,不知道我爹是郡守嘛,他媽的,老子要活刮了你”

  罵完轉身看向門口,三個男人現在門前,一個身高魁梧的大漢掐著自己仆人提溜在空中,那兩個仆人空中蹬著腿,雙手緊扒著大漢臂膀快要喘不來氣。中間站著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只是沒有像平常書生一樣束發,另一側站著一個面容清秀,一臉匪相的男子,不知是一直這樣還是刻意表現。後來冬兒才知道,那高頭大馬的男人叫馬三,中間的儒生叫劉一刀,那個相貌清秀卻一臉匪相的便是吳二狗了。

  那丁俊平罵罵咧咧的起身,吳二狗上前一把抓住丁俊平的手,“原來是郡守府的丁少爺啊,久仰久仰,我是中車令的乾兒子,丁兄喚我小吳就行”

  丁俊平看著熱情的與他握手的男子,一臉清秀的外表卻一臉匪相,聽他說是中車令的乾兒子,怪不得長的白淨,原來太監總管的乾兒子,自己雖然是郡守之子,但是他上面是宮裡皇帝身邊的人,不好得罪。看著丁俊平皺眉思索的樣子,吳二狗又開口道:

  “大水衝了龍王廟,丁公子海涵,剛才我還以為哪條不長眼的狗在門口擋道呢,原來是丁郡守愛子啊”

  丁俊平氣的指著吳二狗:“你……你竟敢…”,吳二狗又一把握住丁俊平的手指:“呦呦呦,我嘴臭,丁少爺別跟我一般見識,馬三,還不放開丁少的人”

  馬三聽到吳二狗的話放開再過半盞茶就被自己掐死的兩個仆人,那二人跪在地上好一陣喘息,好似兩條狗。

  郭華立馬過來打圓場:“吳少爺來了,貴客臨門,寒舍蓬蓽生輝呀”

  郭華久在相府,自然知道,這太監總管中車令吳子思乃是皇帝身邊紅人,跟自己主子是穿一條褲子的,背後大家都喊他無子嗣,應了他這太監的身份,奈何人家乾兒子多,多的自己一個下人哪能都認識,不過也懷有一絲懷疑,這人真是無子嗣的乾兒子嗎?不管是不是,自己總要迎客的。

  “吳少爺上房請,這就給您安排姑娘”

  吳二狗擺擺手

  “老子玩什麽姑娘,你當老子來青樓就是嫖的嗎?去喊幾個清倌人來,哎~那個小丫頭不錯,讓她一並上來給老子捏捏腳”

  郭華看著這吳少爺指著這個新來的小姑娘,這姑娘已經被丁俊平定下了,而且看著那吳少爺一臉淫蕩的笑容,盯的那小姑娘眼睛都發直了,心中暗罵:“都她媽一個貨色,嘴上說的好聽,來這地方不嫖你他媽是過來捏腳的啊,真當自己跟你爹一樣是個太監呀”

  臉上還是帶著笑容施禮道:

  “吳公子啊,這姑娘已被丁公子包了,我這就多喊幾個清倌人去陪公子”說到清倌人三個字特意加重了聲音。

  丁俊平一聽到他要與自己搶姑娘,氣的要蹦起來,吳二狗立馬上去摟住他的肩膀:

  “哎呀呀,丁公子同道中人啊,也好這一口呀,真是相見恨晚啊,不過我雖好這口,但是我更喜歡人多點”說著用手指著自己和丁俊平意思是一起啊,丁俊平也不管他什麽身份,太監的兒子怎麽的了,那老太監兒子多了,自己可是郡守之子,論官階自己爹比那老太監還官高一級,何況還是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殺不了他還不能教訓教訓他了嗎?還一起玩,自己可沒有那愛好,想要掙脫吳二狗摟著自己肩膀的手,沒想到這小白臉力氣這麽大,吳二狗看著丁俊平的神情動作,立馬從袖口掏出一條黃魚(十金的金條,換作白銀一千兩),亮出金晃晃的金魚,眾人都投來羨慕的眼光,吳二狗搖晃顯擺的說著:

  “郭老板,今兒個老子跟丁少爺投緣,把你這場子包了,讓你青樓的所有姑娘都陪好老子兄弟”吳二狗手指向劉一刀,郭華看著這條黃魚,眼睛都直了,有舍才有得啊,還是他媽的太監有錢啊,這出手闊綽的,一定是無子嗣最寵的兒子了。郭華立馬變了嘴臉,賤兮兮的去接吳二狗手裡的黃魚,唉~吳二狗繞過了郭華的手,拿著黃魚停在空中,郭華有點生氣,此子莫不是耍我,吳二狗這時開口說道:

  “把所有清倌人和那小姑娘都叫到老子房中,老子癖好古怪,不希望有人打擾老子……和丁公子,一會不管樓上發生什麽,誰他媽敢私自上樓老子當場活剮了他”

  郭華點頭稱是,“接著”,吳二狗喊了一聲,郭華伸開雙手接住了黃魚,生怕吳二狗再拿回去,立馬揣進懷中捂好, 吳二狗看著郭華笑了笑,勾著丁俊平肩膀就要上樓,突然回頭手裡又掏出一塊黃魚晃著對郭華說道:

  “郭老板,我那兄弟比較羞澀,今兒這場老子請了,把場子清了,等老子玩完,這條,你的了”

  郭華高興的點頭哈腰說道:

  “吳公子放心,小的這就去辦”

  吳二狗摟著丁俊平繼續上樓,到了樓梯盡頭要拐的時候看著馬三說道:

  “馬三,別他媽傻站著,把那小姑娘給老子抗上來,一起玩”

  丁俊平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吳二狗心想:“三個人……一起……玩?”

  說罷領著丁俊平就去樓上了,樓上老鴇子趕緊領著二位少爺去上房,並把二樓的客人全部清了出去,樓下馬三抗起嚇壞了的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上樓,郭華在一樓清場,喊來所有姑娘哄鬧著把劉一刀帶向舞台前最好的位置,獻媚賣弄風騷。郭華清完了場,讓老鴇子去取好酒好菜讓清倌人們端去上房,自己則去作陪劉一刀。

  五個清倌人們上了二樓,端著酒菜進去,老鴇子被馬三攔在了門外,“你下去吧,不叫你別上來,我們少爺發了脾氣,我先拿你開刀”,說完向老鴇子亮了亮腰間的佩刀。老鴇子知趣的下了樓,去招呼劉一刀了。老鴇子剛下樓,樓上就傳來了丁俊平的慘叫,眾人聽到這聲慘叫,都望向樓上,郭華想帶打手上樓看看,又傳來一聲清倌人的慘叫,不一會,樓上慘叫聲和哭聲混成一片,都分不清是男是女,郭華搖頭暗歎:

  “他媽的太監,都是些變態!兒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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