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靳言把金子塞到龔子行手裡,等著他的回答。
龔子行看著手裡多出金子,一臉疑惑,為什麽他會給自己金子。
難道,難道說這個人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可是如果不是來找我麻煩的,那他為何來到此處就潑自己一盆水。
又說讓自己去做水泥,水泥不是沒辦法使用嗎?他有讓我做水泥幹嘛。
而且他又是怎麽把我擊倒的呢?
就這樣龔子行抱著一肚子疑惑的向靳言聞到:“你是何人,為什麽上來就潑我一盆水、還有你為何要讓我做水泥,水泥不是沒辦法做建材使用嗎?”
“你又是用什麽辦法把我擊倒的,難道說,難道說,”說到此處龔子行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龔子行越說越激動,瞳孔內縮,臉色激動的走上前來握住了靳言的手癲狂的說道:“你是神對不對,告訴我,你怎麽獲得功德成神的,你怎麽成神的,你告訴我。”
看到眼前癲狂的龔子行,靳言沒有被他的瘋癲嚇到,而覺得他很可憐,很可悲。
如果換成是靳言自己知道了世間有神,又知道了如何能成神,也達成了成神道條件後,卻只剩臨門一腳踏不進去,估計靳言會比他更瘋癲。
靳言思考了一會,決定幫他一把,畢竟這個龔子行也算一個人才。
在這個時代能創造出來水泥就可以體現出來他的不凡之處。
更別說他三歲能識字、六歲能做詩、九歲得狀元、十二歲考科舉。
而且靳言聽他在門內發酒瘋的時候,他應該是什麽功德成神,
這個和靳言靠信仰成神完全不同,靳言也想知道功德成神到底是什麽體系。
而且功德成神後,又和自己有什麽差別孰強孰弱。
而且龔子行應該信仰,需要的是功德。這樣就算他成神之後也不會和靳言搶奪信仰。
等龔子行積攢功德足夠成神,靳言在用馭神令將龔子行收入麾下,那豈不是美滋滋。
而且幫助龔子行把水泥給創造出來,也是靳言要做的事情,這並衝突。
水泥建出來後,靳言也要那水泥造房鋪路。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龔子行在說胡話,根本沒有功德成神那一說。
可是就算這樣靳言也是不虧的,畢竟就算龔子行沒有積攢到功德,也沒有成神。
但是靳言獲得水泥的目的也獲得了,幫助龔子行只是順手的事情。
但由於靳言並不知道龔子行是不是在胡說功也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神的身份。
而是選擇的說道:“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神啊,什麽東西的,我不是神,你摔倒是因為自己摔倒了。“
“我叫靳言來自王李村,是王李村的村長,我潑你水,是因為剛才的你喝的爛醉沒辦法交樓。”
“水泥是因為,我們村有一個東西能將它粘合,不再乾裂,所以想讓你去我村為我們做出一些水泥,那塊金子是你的報酬,你看你做不做吧。”
聽到靳言說自己不是神,自己被擊倒是因為自己摔倒的,龔子行臉上的癲狂喜悅逐漸消失。
但有聽到靳言說他可以使自己創造的水泥可以不再乾裂。
龔子心中的情緒有開始翻江倒海,畢竟在自己的夢中托夢的老天說的是,只要水泥創造成功自己就會得到功德,就地成神。
現在有一個創造成功水泥的機會,龔子行不會再錯過。
想明白後的龔子行對著靳言點了點頭說道:“你等等我,
我去整理下行李,就去你們王李村給你們打造水泥。” 聽到龔子行如此上道,靳言就沒有再說話,目送著龔子行回到房間整理行李。
就這樣靳言在院子百般無聊等了一個時辰,龔子行換了一身黑色勁袍從房間裡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裹出來了。
出來後的龔子行的形象氣質驚到了靳言,要知道進房間前的龔子行衣衫破爛的掛在身上,胡子邋遢,頭髮披散,活生生一個乞丐模樣。
現在的的龔子行頭髮梳到身後,發中插著一個木簪,胡子也全部清理乾淨,渾身上下散發著文人的氣質。
完全不像靳言記憶中的龔子行,不過這樣也好,這個樣子代表了龔子行是想好好做水泥,為靳言做工作。
就這樣靳言在龔子行準備好一切後,帶著他又重新回到了王家建材鋪。
在確認王掌櫃已經將靳言定的磚塊拉上馬車,往王李村松後。
靳言帶著龔子又到王家另外的一個店鋪裡買了一個馬車後。
倆人開始了返程之旅, 由於一路都是泥路,所以這一路並不順暢。
在馬車慢慢悠悠的行駛了五六個時辰後,終於在天色即將暗去的時候,靳言終於看到了王李村的樣子。
這一路馬車踩過的水坑,泥坑,使得馬車非常顛簸,讓靳言非常難受,想吐。
而且馬車行駛速度非常緩慢,耗費時間,
要不是身邊還有一個龔子行,靳言不想暴露身份,靳言早就自己使用神力飛回王李村了。
不過正是如此,靳言知道了出遠門多難。
更是下定了決心,要建造道路,不但要建造自己村的路,也要建造自己村通往其他村的道路。
這樣別的村莊如果自己村沒有學院,而自己的學院又是附近能最快速度到達的學院,不但如此還不收費,還包飯。
就不信其他村的村民不把他們的孩子送到王李村上學,送到王李村上學,靳言就可以讓孩子耳濡目染的信仰自己。
不但如此,建路還有許多,不過靳言暫時沒有繼續思考。
那是因為王李村已經到了,到了王李村後,靳言先一步下了馬車。
正打算回頭把龔子行扶下馬車,但發現龔子行已經下了車。
跪到在地上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乾嘔,木簪也順勢跌落在了地上。
靳言在等了五六分鍾,看龔子行吐乾淨後。
靳言撿起地上的木簪攙扶著龔子行把他扶起,帶著他向村子裡當時接待他的茅草屋走去。
靳言把龔子行扶到床上後就打算回神廟,靳言就打算離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