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聽到靳言的問題回答道:“我本是一個菌類藥材深埋地底,偶爾分出幾個菌絲出現在地面,被人類采去當做藥材,在經過了數十年的采摘,我積攢了一些功德,有成為神的基礎。”
“但是由於我的菌絲治療的疾病並不是很大的病,並且並不是常見病所以說我積攢了數十年還是不能成為一個神,如果按照這樣積攢神力的話,我二三百年估計也不能成神。”
“而今日,你將此樹神擊殺後,血液流淌在我身上的同時,我發現我居然能吸收這個血液裡還尚存的一點點功德,也有可能是我的菌絲一般都附生在樹的身上吧。”
“在吸收了這個樹神身上的血液後,我發現我積攢的功德已經夠讓我直接原地成神了,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賜予我的,所有我決定報答你做你的屬神。”
聽到茯苓神的長篇大論後,靳言知道了茯苓神是如何成神的了。
但是聽他說過後靳言並沒有打算將茯苓神收入麾下。
畢竟按照茯苓神自己的講述,茯苓他獲得功德渠道十分稀少。
而靳言並沒有什麽信徒分給他,那樣的話茯苓神就最多是一個毛神。
只是一個毛神的話對靳言來說沒有任何幫助,所以靳言沒有將他收入麾下的必要
而且那茯苓神像侍奉靳言為主估計也是知道沒人幫助的話,她此生可能只是一個毛神。
所以在看到靳言能殺死八品神後就巴巴的上趕著做靳言的屬神。
但是接下來靳言按照自己的想法,直接開口回絕了茯苓神。
回絕了茯苓神後靳言給身邊的龔子行使了個眼神,讓龔子行將發財樹神焚化。
龔子行在接收到靳言眼神後,直接使用出了烈焰術,將在地上的發財樹的軀殼直接焚燒成灰。
將發財樹神焚燒成灰後的龔子行有點擔憂的向靳言問道:“剛才發財樹神說的攻擊信徒之事怎麽辦,畢竟如他說的一樣,如果不能將它的徹底毀滅的話,那以後你的信徒我的學生的安全怎麽辦。”
靳言聽到龔子行的擔憂後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只能說到:“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咱們先去將知道的神廟位置先去搗毀,搗毀了一個神廟他復活的速度就會變慢,而且復活的幾率也會變小。”
龔子行聽到靳言說的話點了點投表示認可,就這樣靳言一行人準備去搗毀發財樹神的神廟的時候。
在旁邊的茯苓神說道:“我知道你們說的發財樹神的神廟在什麽位置,只要你願意讓我做你的屬神,並幫助我成為九品神,我就答應你。”
靳言聽到茯苓神的話後疑問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你為何非要做我的屬神呢。”
茯苓神聽到靳言的問題後回答道:“剛才我吸食了發財樹神的血液後,獲取了他的功德後。”
“”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屬於他的功德和發財樹神有著若有若無的聯系,仿佛發財樹神復活的下一秒鍾我體內的功德之力就會破體而出回到發財樹神的身體內。”
“正是靠著這份聯系我能感應到發財樹神的神廟,他的藏身之所。”
“至於我要當你的屬神是因為我就是一個菌菇藥神,覺醒的神術,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賜予任何一個菌菇治療的能力,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神術。
“這樣的我,沒有任何防身之力,沒有防身之力,有如何在這個充滿神魔妖怪的地方生存。”
“於其這樣如風中蒲柳般任人宰割,
還不如乘早報個大腿呢。” 聽到茯苓神的回答後靳言也沒有在多說什麽,畢竟現在最主要的是將發財樹神斬草除根。
至於茯苓神讓靳言答應的事情對比起來都是小事。
就這樣點了點頭走到茯苓神身邊扶著她的額頭將她收為屬神。
就這樣靳言將茯苓神收為下屬之後,靳言就攜帶著三個屬神向鎮元鎮飛去,這次的靳言沒有想上一次來到鎮元鎮那樣降落地上尋找向導,而是直接讓茯苓神按照心靈的感應直接飛向了發財樹神的神廟。
就這樣靳言一行人直接飛到王家的後院,到了後院的時候,靳言被茯苓神帶進了一個房子裡,房子裡放著一顆縮小形狀的發財樹的神像。
此時的神像已經開裂了一小部分,靳言沒有墨跡直接用耀雷靈盾將神像一劈為二,劈開後靳言有將這個房間全部給拆完了。
這時正在前院的王不凡和王家的旁系還有仆人聽到了動靜後全部來到此處。
來到此處後看到神廟被拆的稀巴爛的王不凡和王家的仆人全部楞在原地。
一百多號人就這樣楞在原地,楞了一會領頭的王不凡見到靳言站在廢墟裡。
王不凡直接對破口大罵道:“你居然敢毀壞吾神發財樹神的神廟,你等著吾神對你降下神罰吧。”
靳言聽到王不凡罵他瞬間火直接竄了上來。
要知道,因為他,他父親直接帶著發財樹神來到王李村找麻煩。
發財樹神帶著的眷屬殺了靳言十多個信徒,其中兩個孩童還是靳言的狂信徒。
靳言還沒追究他的責任,他竟然還敢罵靳言。
盛怒之下的靳言直接用耀雷靈盾將他的頭顱割下來。
王不凡的頭顱被靳言割了下來後,血液隨著動脈噴灑到還在楞在原地的王家人,王家人在被血液噴灑到的瞬間。
女眷們紛紛崩潰,尖叫,癱倒在地,只剩下幾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還面前能鎮定的站立著。
其中一個男人站了出來對著靳言詢問道:“你是何人,你為何要殺我王家的少族長,而且你不害怕吾神對你降下神罰嗎?”
靳言聽到他的問題後猖狂的笑著說道:“我殺你們少族長是因為,他罵我,他該死。
“至於你們的發財樹神,他已經死了,不然你以為我都將他的神廟毀了,在他的神廟前殺了他的信徒,辱沒他的面子,他怎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王家的那幾個站立男人在聽到了靳言說自己信奉的神死了後,也紛紛崩潰的癱倒再地。
只剩下剛才在想靳言提問的男人在哪裡用著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倒塌的神廟嘴巴小聲嘀咕著,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