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城東某處官署上空,發出一聲慘叫。
城南早已被夷為平地的花炮局,也再次爆起一陣火繩槍響。
“砰砰啪啪”的響聲綿延數裡,直到將圍剿魏琪的十幾個黑衣人擊退方才停止。
幾匹快馬馱著幾名神機營左掖軍的將士從濃霧中衝出,為首的遊擊將軍翻身下馬,伸手將壓在木板下的魏琪拉起,甕聲甕氣道:
“末將來遲,魏參將你怎麽樣?”
“本將無礙。”
魏琪起身拍了拍身上胄甲,抖落一地鐵砂,又從亂石中拔出一把長刀細細端詳。
前來支援的左掖遊擊將軍走了上去:
“魏參將,城南這些人到底什麽來頭?其他地方的養狼人都好收拾得很,兄弟們沒費多大勁兒就把他們送牢裡去了。”
其余的左掖將士不用領頭的說話,便自覺到各處勘察起來。
天色微微泛出魚肚白,腐朽的木板和殘破的瓦礫堆滿大地。
四處焦黑一片。
唯有散落的紫銅火銃泛著微芒。
幾頭狼屍和一匹被掏空了肚子的馬屍四散各處,而最先被派來城南捕捉狼群的將士屍身,卻已被重重壓在廢墟之下,肝腸腦髓流了一地。
“不用看了,本將到這時,他們已經斷氣了。”
魏琪對於自己受到伏擊之事隻字未提,只是滿臉肅殺扔給身旁遊擊將軍一柄長刀:
“這刀是他們的兵器,老錢你應該認得吧。”
“形似禾苗,身長五尺,這不就是普通的苗刀嗎?”被喚作老錢的遊擊將軍說著,將長刀拿在手裡掂量著,旋即發出“嘖”地一聲,“不對。”
兩人眼神對在一起。
“這刀過薄,分量也不對。”
說完,老錢回身,示意身邊將士持刀,自己則照著上頭揮斬。
“鐺——”
利刃應聲而斷,他不由得唏噓一聲:“末將曾聽聞,風家兵部之所以在與倭寇對陣之時節節敗退,就是因為倭賊所用長刀皆為玉鋼多次鍛打而成,兩軍對陣,倭賊斬一刀,我大周將士十數槍齊斷。”
“倭刀......”
魏琪喃喃自語,想到從一個黑衣人身上扯下的令牌上,明晃晃地寫著一個“豫”字,銀盔之下的雙眉陡然擰起。
如此說來,豫王不但養狼為患,竟然還有通倭嫌疑!
可現在,但憑一塊令牌和一柄長刀根本不能治他的罪!
務必要將那十幾個黑衣人和狼群活捉才行!
他接過長刀插回刀鞘,不再多話:“你們來得正好,老錢你帶著一隊人繼續向南追狼群,剩下的弟兄跟我去抓倭賊!”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點,
“是!!”
他接過長刀插回刀鞘,不再多話:“你們來得正好,老錢你帶著一隊人繼續向南追狼群,剩下的弟兄跟我去抓倭賊!”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點,
“是!!”他接過長刀插回刀鞘,不再多話:“你們來得正好,老錢你帶著一隊人繼續向南追狼群,剩下的弟兄跟我他接過長刀插回刀鞘,不再多話:“你們來得正好,老錢你帶著一隊人繼續向南追狼群,剩下的弟兄跟我去抓倭賊!”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點,
“是!!”
去抓倭賊!”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