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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劫》《拾捌》
  雞鳴狗叫,日上三竿,眾弟子這幾天連續的趕路,都非常疲憊,直到中午時分,才慢慢爬起。

  水澈:“水清,這一覺睡得也太舒服了,我好想再留一天啊,不想趕路了!”

  睡眼惺忪的水澈揉搓這雙眼,對著後院石桌旁坐著的水清說著。

  水清:“誰說不是呢,這連續幾天的路程都有點吃不消了,更何況還有將近一個月的路程要走啊。”

  水清也附和著抱怨著,一旁的水平安慰著說著:

  “你們兩個放心吧,昨夜我與木疾師叔商討過了,明日啟程,我們便往官道上走,不用再走這山間小路了!”

  “果真如此?水平師叔,你當真沒有騙我們?”

  火鍋、火灶二人聽到房門外的討論,連忙推門而出,不敢置信的看著水平,期待的著回復的兩雙眼睛,熠熠放光。

  “那還能有假嘛,昨日夜裡,木疾師叔親口告知與我的,你們二人吧,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水平胸有成竹的說著,二人聽到想要的答覆之後,頓時長出了一口氣,直接坐到房門外的台階上,哈哈的笑著,感覺比上還俗娶媳婦,還要興奮數十倍不止。

  “水天,水泗水靜,起床啦,有好消息告訴你們!”

  水平衝著另外幾個房門叫嚷著,想快點把這個好消息公之於眾。

  水靜:“阿彌陀佛,我早就起了,師父臨走之前交代我們空閑之時,要參禪念經,我都誦了兩個時辰經了,念的我都餓了!”

  三扇門緩緩推開,水天三人從屋內出來,水靜一臉無奈的說著。水泗伸了伸懶腰,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水靜說道:

  “不會吧,將在外軍令還有所不受,你什麽時候這麽聽話啦?”

  “難道你二人都...?”

  水靜愁眉苦臉的問著,看向水天水泗二人。

  “你可別拿我跟水泗師弟比較,我自然是早早的就起床誦經了,師父之命,怎能不聽,誦經拜佛,乃是修緣,利於自身,為何不做啊!”

  水天大義凜然的說著,卻掩蓋不住一臉的心虛。

  “得,看來啊,師父算是看錯我了,合著師兄師弟都在誦經,留我一人一覺睡到現在啊,真是愧對師傅啊!”

  水泗說著,無奈的看了看水天和水靜二人,無奈的攤了攤手,話鋒一轉,得意的說道:

  “水天師兄,水靜師弟,我這佛緣肯定不如你們二人,不過我這一覺睡得,那是真的香啊,睡得我都餓了!”

  “水泗啊,你那徒弟還真是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到現在也沒見個人影。”

  水天白了水泗一眼,悻悻的說著。

  “是啊,我這徒弟平日裡乖巧懂事,老實巴交的,怎麽這麽能睡?火映,火映...”

  說著,水泗衝著院裡大喊,尋找著自己的徒弟。

  水清得意的看了看一旁的水澈,一個眼神的交匯,便傳達了兩人之間的默契。

  水清:“看來這火鍋,火灶二人...”

  水澈:“也不錯嘛,最起碼還起得來!”

  說著二人相視一笑,氣壞了一旁的水泗,加大分貝叫嚷著火映的名字就要去房內把他給揪出來。

  “師父,師父,徒兒在來啦!”

  火映雙手提著食盒從前廳飛奔而來,氣喘籲籲的說著:

  “拜見師父,各位師叔,我平日裡起得早,就被木疾太師父給叫去上集市采買去了,會來之時看到昨日接待我們的那個店小二,

說要準備點吃食給我們送來,我就順手給帶來了。”  火映說著,把把手機提著的兩個食盒放到院中石桌之上,眾人傻傻的看著,一言不發。

  “吭吭,這......”

  水平輕咳了兩聲,左右看了看水清水澈二人,二人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火映啊,我今日起的倒是不晚,也坐在這院中多時了,怎麽沒看到你啊?”

  水天看著石桌上的飯菜,尷尬的打破著僵局。

  “回水平師叔的話,師侄卯時便起了,隨後看到木疾太師父,就被知會要集市上去了。”

  火映喘勻了氣,不緊不慢的說著,說的眾人更是尷尬。

  “哈哈,看來還是我這乖徒弟更勝一籌啊,不過,這木疾師叔去哪了?怎麽不見木疾師叔啊?”

  水泗驕傲的抬著頭挺著身板,炫耀這自己的徒弟。

  “誰找我啊?”

  話音未落,木疾和尚帶著呂筱筱到了後院。

  “我這不是在這兒的嘛,找我何事啊?”

  木疾說著,走到院子中央:“二娘啊,我跟你介紹一下我寺中弟子,這是我二師兄的三名弟子,水天、水泗、水靜。石桌旁坐著那三位是我大師兄的三位弟子,水平、水平、水澈,都是水子輩弟子中的佼佼者啊!”

  “哦,對了,這三位是寺中火字輩的徒弟,火鍋、火灶,火映呢,清早你已經見過了。這位就是這門庭客棧的老板娘,呂二娘。”

  說著,眾人紛紛做佛手,向呂筱筱施以佛禮。

  呂筱筱,點頭回禮,隨即翻了臉,說著:“別聽木疾大師胡說八道,我呢叫呂筱筱,二娘是這江湖中人給我的別稱,務必當真。”

  說著走向水平說著:“你們寺院裡招僧人,是看臉招的嗎?怎麽一個個生的如此俊秀,特別是這個叫水平的小和尚,看著年齡不大,確實俊美的很呢!”

  說著走到了水平身旁,伸著手要往水平的小臉上摸。初次下山的水平哪見過這陣仗,白皙的臉上,瞬間泛起了紅暈,連忙施以佛禮:

  “阿彌陀佛,呂施主謬讚了。”

  說著,從石凳子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呦,這小和尚還挺害羞的。”

  說著抬起手臂,掩口一笑,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好了好了,不跟你們這群小和尚開玩笑了,我呢是你們木疾師叔的故交,他還沒出家之前,我們便是摯友,把這門庭客棧當自己家一樣,不用見外。”

  呂筱筱說著,滿臉笑意的回頭看了看木疾和尚,木疾尷尬的點頭陪笑。

  “二娘啊,這飯菜也送到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木疾和尚佯裝淡定的說著。

  “得得得,看來啊,我還真是不受某人待見啊,也罷,各位小和尚,我奴家就先告退了。”

  說著學著那些石井女子一般,行了個禮,扭頭走了,扭頭之時還對著水平拋了個媚眼,讓水平心中一顫。

  “這女子,在木疾師叔未出家之前就與之是摯友,可木疾師叔以前可不是什麽‘好人’,難不成......”

  水平心裡猜測著,不敢隨意下結論。

  “來,愣著幹嘛,過來吃飯了。你們一個個的做師兄的,做師父的,還沒一個小輩勤快,以後怎麽教徒弟啊?怎麽以身作則啊?”

  木疾和尚一邊知會著眾人吃飯,還一邊數落著他們。

  水清:“木疾師叔,您......”

  水澈:“和這位兒娘施主......”

  水平:“有何關系啊?”

  三人不懷好意的盯著木疾和尚,把木疾心裡盯的發毛。

  “吭,不該問的別問,抓緊吃飯,飯後我有事要告知你們。”

  木疾輕咳了一聲,示意水平三人不要再提呂筱筱,可就是有這不開眼的,不知所以然。

  水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多嘴道:“木疾師叔啊,難不成您出家之前,真與這呂施主有染?”

  水靜:“嗯嗯,水泗說的對啊,我也這麽......覺得......”

  水靜話還沒說完,被木疾和尚白了一眼,瞬間慫了,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慢慢的消失在這院中。

  “你們幾個,一天天的不學好,雖然我平時跟你們水天師兄不太對付,但是該誇還是要誇的,你看你們水天師兄多嘴了嗎?”

  說著扭過頭,看向身旁坐著的水天,卻不知眾人的心思都在這呂筱筱的身上,水天的心思卻在齋飯身上。

  “師叔啊,您不必誇我,我只是真的太餓了,他們肯定壓不住好奇心,他們問他們的,我吃我的,在一旁聽著便是了......”

  水天拿著碗筷,狼吞虎咽的吃著,嘴裡支支吾吾被飯菜遮蓋著,不清不楚的說著。

  “行了行了,吃飯!”

  木疾看著這一眾弟子,心裡是又氣又無可奈何,嘴裡還念念有詞:

  “這要是在寺中,我定罰你們練功抄寫經書。”

  “師叔啊,您說您有事與我們說,到底是何時啊?”

  眾人吃飽喝足, 眼巴巴的看著木疾和尚,水平開口問著。

  “火映啊,我讓你去買得東西,你買來了嗎?”

  “回太師父的話,買來了。”

  火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面具。

  面具色為黑褐色,黑鐵所製,表面光滑無任何雜質,沒有任何多余的修飾,面具只有三分之二張臉,嘴巴和下巴裸露在外,隨稱不上美觀,做工卻是精細萬分。

  “太師父,我按照您的吩咐,去到城東的靈物齋,報了您的名諱,果真沒收我錢。”

  火映說著,一臉崇拜的看著木疾。

  不過,我本想給你拿一個美觀一點的,可那個店裡的老施主非說您肯定喜歡我這個,我就拿來了。我也不知道這面具好看在哪,除了面具內側眉心楚有一個紅色的火苗,什麽也沒有,再說了,印刻在面具裡面,誰又看的出來呢......”

  火映說起來,沒完沒了,木疾聽的不耐煩了,打斷了他。

  “行了,我知道了,火映啊,這件事辦的不錯,回寺院之後,我要給你申請嘉獎啊!”

  “謝太師父!”

  聽到嘉獎二字,火映也不再多說什麽了。

  木疾帶上面具,試了試尺寸,剛剛好。帶上面具的木疾和尚,有一種說不出的冷峻和距離感,感覺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水平看著,心裡毛毛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木疾原本帶上面具不苟言笑的嘴巴突然張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這面具,深得我心啊,眾弟子聽著,從現在開始,我便是木衫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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