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別說話!”
木婉清張了張嘴,知道別人是為自己著想,順從的沒有再說什麽。
過了大概一分鍾,從木婉清背後傷口中飛出的血液已經恢復正常的鮮紅色。白子奕左手收功,右手在傷口周圍幾個穴道上連點止住了鮮血。再將手上聚集的一團毒血放在一旁的木盆中後白子奕看著木婉清背後的傷口再次犯了難,傷口周圍的皮肉經過剛剛白子奕的‘摧殘’後早已不成樣子,如果不好好處理的話必定留下一個醜陋的傷疤。
“姑娘,你可願背上留下疤痕?”
白子奕這話相當於白問了,有哪個女子希望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醜陋的印記呢?木婉清果斷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白子奕的混元內力中暗含生機是可以治愈這種傷口的,但是前提是白子奕得和其接觸,零距離的輸送內力於其上。
白子奕定了定神,伸出右手緩緩覆蓋上了傷口。
“嘶~”
傷口被觸碰到木婉清不可避免吸了口冷氣,接著感受到傷口周圍的觸感好像不對。
“你,你給我把手拿開,你把我的衣服怎麽了!”
白子奕無奈了,他就知道會這樣,但並沒有依言拿開右手。
“姑娘,你聽我說,我只是撕開了傷口周圍的衣服,不這樣做的話我沒法給你治療。”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的治療!”
木婉清可不想聽白子奕的解釋,自己的清白比什麽都重要,說著強行扭動著身體想要遠離白子奕。白子奕看到木婉清這般不配合,皺了皺眉,右手閃電般的點了幾個大穴將木婉清定住。
“我既然答應了別人救你,就一定會做到!”
把木婉清再次擺成盤坐姿勢,右手重新覆蓋在傷口上開始用自己的內力開始治療。感受到背部那奇特的觸感木婉清心中像是觸電一般。
“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木婉清的嘴沒被白子奕定住,眼角噙著淚狠狠的詛咒著。白子奕並沒有在意木婉清的話語,要不是之後對段譽有所需求自己才難道管她。
過了小半個時辰,木婉清的傷口在白子奕內力的滋養下內裡已經初步的愈合了,只要再敷上上好的金瘡藥好好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愈了。
“把你的金瘡藥給我。”
木婉清裝聾不回答。
“我知道你有金瘡藥,不想背部留下疤痕的話就乖乖配合我。”
聽到白子奕不客氣的話語,木婉清心中的委屈一下就爆發了。
“你個混蛋,登徒子!我被你點穴了怎麽給你東西,你是存心的嗎?嗚嗚嗚~”
木婉清被白子奕的內力滋養後身體也恢復了些,大聲的吼出這段話後還有余力低聲抽泣。
白子奕聽了這段話後老臉一紅,失誤了,失誤了。
“咳!姑娘,這是在下的疏忽,我這就給你解開穴道。”
白子奕再次在木婉清身上點了幾下,木婉清身子一麻後漸漸恢復了知覺,適應了一番木婉清將右手伸進懷中緩緩掏出一個瓶子,微微側轉身子遞給了白子奕。
白子奕沒想到木婉清會這般配合,愉快的接過了其手上的瓶子。
“去死!”
木婉清遞出的右手並沒有收回去,對著白子奕的腦袋觸發了袖箭的機關,一支漆黑的小箭在陰暗的房間內直擊白子奕面門。白子奕心中一驚,
迅速的扭動脖子側轉腦袋,小剪擦著白子奕的鼻梁飛了過去插在其後的牆壁上。木婉清卻得勢不饒人,左手握著不知道從哪兒抽出的匕首,轉過身來狠狠的向白子奕心口插去。白子奕面色一黑,右手回轉其上覆蓋滿內力在千鈞一發之際穩穩的抓住了匕首,任憑木婉清如何用力也不能再前進一分。 “夠了!”
看見木婉清咬著牙還不放棄想要殺死自己的想法,白子奕臉上露出了不耐,一把甩開了匕首。
木婉清身體還比較虛弱根本無法跟白子奕角力,手中的匕首被直接甩飛落在地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身體也失去支撐向白子奕懷中倒去,但卻被白子奕伸出另一隻手接住了,只是白子奕手的位置就值得考究了。
感知到手中的柔軟白子奕臉上尷尬一閃而逝,他發誓剛剛只是想要單純的接住木婉清而已,手趕緊上移兩寸扶住木婉清肩膀避開了那個讓人誤會的地方。
私密部位被襲擊,木婉清臉上爬上一抹嫣紅,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氣得。咬牙切齒的抬頭想要看看這個不斷輕薄自己的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借著窗戶縫隙上的微光,木婉清看清了白子奕那讓女人都嫉妒的臉龐,先是呆了呆,接著回過神來凶狠的看著白子奕,仿佛要把白子奕生吞活剝。
盯著盯著,木婉清感覺臉部一陣瘙癢,還沒反應過來,一塊黑色的輕紗就飄落在兩人之間。
......
“啊!”
白子奕無語了,這算是碰瓷嗎?他可什麽都沒乾,木婉清遮面的薄紗有何意義他可是很清楚的。
“你,你,你。”
“我什麽都沒有看見!”
白子奕快速的扭頭閉眼不給木婉清發作的機會,同時將木婉清扳正背對著自己。白子奕做這些的時候木婉清這次卻抿著嘴不發一言,即使是白子奕的手上抹著金瘡藥和她背部親密接觸時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你可以自己包扎傷口吧?”
“嗯~”
木婉清的小聲的回答了一聲。
白子奕審視了一下房間並沒有找到可以用來包扎的東西,歎了口氣,緩緩脫下自己的外套。
“你,你要幹什麽?”
聽到白子奕脫衣服的聲音木婉清慌了。
白子奕沒有回答,從床上下來站定。和想象中的不一樣,木婉清轉過頭疑惑的看著白子奕。
白子奕沒有看她,飽含愛意的看著自己的外套,輕輕的在其上撫摸,他身上的這身衣服是離開前小龍女親手給他做的。
“唉!算我欠你的。”
木婉清沒有懂這句話的意思,白子奕也不需要她懂。輕輕一拋手中的外套,另一隻手並起劍指。
“唰唰唰!”
陰暗的房間被無數劍影照亮,飛在天上的外套在劍影下化為一條條整齊的白色布條落在白子奕的手中。
面無表情的將布條放在木婉清面前, 白子奕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木婉清看著面前的一堆規整的布條,愣愣發神,不知道是震撼於白子奕的武功還是別的什麽。
白子奕出了房間走到門口倚在門柱上,看著湛藍的天空眼中滿是思戀。過了一會兒,拿起腰間掛著的玉簫放在嘴邊吹奏了起來。
處理好自己傷口的木婉清又重新戴上了面紗,走到門口時聽到簫聲動作一頓,看著白子奕的側影靜靜的聆聽了起來。
簫聲低沉婉轉,仿佛在述說主人心中的悲傷。木婉清讀出了其中暗含的意境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男子,是什麽讓他如此憂傷呢?
房門口一人旁若無人的吹奏著自己的曲子,另一人在一旁安靜的站在一旁神色複雜的看著吹奏的人。這樣的畫面直到白子奕一曲奏罷放下雙手才被打破。
“你好了嗎?”
“剛剛那衣服對你很重要?”
白子奕轉過身來冷淡的看著她。
“這和你沒關系,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直接轉身準備離去。
木婉清被白子奕的眼神和話語弄得很不舒服,見白子奕要走趕忙出聲:
“等等,你看見了我的容貌不能就這樣算了。”
白子奕皺了皺眉,現在他已經沒耐心和木婉清待在一起了。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不耐煩的回道:
“那你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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