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樓頂端的查爾斯布朗,靜靜的看著哥譚市的夜空。
就在剛才,他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像蝙蝠俠交代了。可是黑色大衣的蝙蝠。卻啥也沒說,只是給了他一個聯絡器,說有需要時會再次找到他。
接著僅僅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
這位哥譚的恐懼化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怎麽知道這麽做對不對,哼...也許對錯這種東西總是與我無關吧...”
這位中年男人緩緩的歎了口氣,撓了撓自己的後腦杓,嘴裡自言自語的安慰道。
看著底下硝煙,查爾斯布朗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放松。
因為只有站在山頂,站在高處,當摻雜著硝煙的風拂過他的面龐。他才能感受到。
自己。在俯瞰眾生。
也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忘記——他也只是這平平眾生中最普通的一員罷了。
他的思緒也帶他回到了從前...
那是他家門前的草坪上,他正帶著他的兒子放著風箏。而他自認為並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也很享受和兒子陪伴的時光。
“兒子,有一個古老的故事,不知道,我也沒有和你講過。
有一個叫做西西弗斯的倒霉家夥。
他要推著一塊巨石到達山頂,但是他被詛咒了。
所以當他每次把巨石推到山頂,巨石又會再一次滾下來。
這就是他所受到的詛咒,他永遠無法完成自己的目標。
但他又必須把這塊巨石推上去,所以他必須要返回山腳下去尋找。接著又將巨石推到山頂,然後又再次反覆滾落。
一次又一次,直到永遠聽起來是個笑話,對吧?”
兒子站在草地上。望著天空中的風箏,似乎並沒有聽進去他父親所說的話語。
可是查爾斯布朗知道他這些話,這些話哪裡又是說給一個小孩子聽的呢?
他只是在嘲笑自己罷了。
他看著天上那個搖搖欲墜的風箏,繼續說道。
“而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們所有人,我們都只是在推著一塊巨石前進。
無論我們做和嘗試,我們都只會看著它滾落。
我們都會聽到他們的嘲笑,就這麽站在山頂。
我們所有人,我們都是笑話。
但事實上他們笑你也得跟著笑,那如果你跟他們一起笑了,你們至少你還是在笑的...”
“爸爸,其實你知道嗎?我特別不喜歡放風箏,因為我不能他們好好的飛起來,每次都是爸爸你把它放飛以後我抓著才行。只不過我可以放給你看。”
“真的嗎?查理,你想要爸爸教你放風箏?”
“我從來沒讓他們飛起來過,他會掉下來的,我知道...
要是它掉下來了,那我就成了一個笑話了,那我就可以笑了...
我們就可以一起笑了,對吧,爸爸?
我和你一起笑,那一定會很有意思吧...”
對啊,那一定會很有意思的。我親愛的查理寶貝...
大樓上方的查爾斯布朗,用雨水抹了把臉用來提神,接著轉身走向了電梯。
他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怎麽來的就要怎麽走。
——————
下水道的某處秘密的通道內,有一個冰原做的酒吧。
如此時,這座冰上主題樂園卻變成了一個小型的極地戰場。
小醜女,毒藤女與一名穿著複古的老獵人。
三人成犄角之勢,相互掩護,輪流進攻,地上倒了一片雜兵。
不過在這個地方,老獵人依舊沒有下殺手。至於那些爆出來的血漿是從何而來?
那就要問哈莉奎因手上那把巨大的紅色戰錘了。
哦,確切的來說。,最開始是一把白色的木錘來著。
“我說你們幾個,到底有完沒完?”
看著遠處幾名拿著Ak47不斷掃射的小嘍嘍,李凡的心裡有一些惱火。
雖然大部分的子彈都被服裝下的毒液以及毒藤女的藤蔓一一擋下,只不過這些蒼蠅一樣的攻擊依舊會十分影響三人的進攻節奏。
特別是當三個人之中還有一個完全不懼槍林彈雨,一頓亂錘的瘋子。
“我想,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好姐妹們?”
啪!
隨著一聲鞭子抽動空氣的聲音,遠處那幾名小嘍嘍手裡的槍被瞬間打掉。
還掃到了中間企鵝屋的水池底部。
“太好了,小貓咪也來了!”
哈莉奎茵看見貓女加入了戰團也是興奮地大叫,手中的錘子揮動著更加虎虎生風。
“你這個瘋女人,不要到處亂跑!”
看著這位女版萊茵哈特抄著自己的錘子就一個Shift.衝進了人堆,毒藤女和老獵人都是慌的不行。
“昆恩!”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老獵人的皮手套內射入了小醜女體內。
恰好此時,一旁的殺手鱷的巨爪迎面撞上了小醜女。
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間從小醜女的身體內炸開,形成了一道護盾將傷害彈開。
“你這個玩的不錯呀,還能模仿巫術吔~!死衰仔,吃我一錘!”
(ps:不知道為什麽,有一段時間鱷魚人的小名叫做艾斯。)
整個冰屋變的的混亂不堪,渣子碎屑滿天飛。
然而此時最無助的卻是站在遠處ob的ap稻草人。
老獵人不知道為何免疫了他的恐懼毒氣。毒藤女本身免疫任何毒素。小醜女她的血液都有毒。
所以說全場他唯一能用控制的也就只剩下那位貓女了。
只不過他用恐懼毒氣的同時自己的隊友也會被波及。剛他現在作為一個普通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正在他不知道如何破除目前這個遠處猶猶豫豫十分尷尬的場面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遠處的冰屋內傳出,成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好了, 停手吧,有什麽事情聊聊就是了。”
一眾反派聽見這個低層而富有威嚴的聲音,都停下了自己的進攻。
當眾人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那正是躲在冰屋內的企鵝人。
好吧,其實他最開始也不想出來的。
只不過當他看見這位會用魔法的家夥差點把自己的冰屋酒吧給掀了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好方法。
小西裝、禮帽、手杖,穿著顯示的儀表堂堂。
就可惜身材臃腫的像個企鵝。
“看來你就是那位話事人了?”
將手中的鋸肉獵刀折疊放回的背上,李凡也向著這位黑幫老大釋放善意。
“那麽現在很簡單了。你好,企鵝人。我是來談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