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道料理:甜品，雪葩

　“非常好，我們總算有了一些進展，我們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你想殺蝙蝠俠，而他也想。我相信你們能夠互相理解，那麽我不如這麽做吧！”

　布魯斯韋恩攤開雙手，分別伸向小醜和謎語人。

　“現在當場說服，告訴我為什麽支持你，而不是另一個人，成功說服我的人可以獲得我的十億美元。

　雖然說我的集團企業被這位傑克內皮爾先生查封了，但想必他現在也撈不出任何的流動資金。

　要知道有了這筆錢，你甚至可以買通對方所有的手下，包括企鵝人。而且你可以讓整座城市都與蝙蝠俠為敵。

　我想只要一方成功，你們相互之間爭執的理由也會因此消失，爭鬥也就會停止。

　澳門委員家族的財富又能夠再一次的用於拯救哥譚市。”

　接著這位花花大少分別轉頭向二人詢問道。

　“二位意下如何?”

　然而換來的只有一陣沉默，甚至連他們身後的企鵝人都沒有說話。

　而且當他看到一旁母親的傷心的容顏，他整個人徹底的怒了。

　布魯斯韋恩氣憤的雙手拍桌站了起來。

　“該死，你們沒有自覺嗎?那個人把你們當白癡耍！

　你們聽不見他在背後恥笑你們，他一直都考慮的比你們多一步！他甚至化身為哥譚市無處不在的蝙蝠，讓你們活在恐懼之下。

　他利用你們互相傷害，等你們戰鬥到都倒下，而他只需要站在城市中某一處雕像上面，看著這一切就好。”

　布魯斯韋恩生氣的樣子，甚至讓養育了他多年的老管家都有一些驚詫，他本想上前試圖勸阻老爺，卻被布魯斯韋恩一把推開。

　“我想給你們一條出路，我不關心蝙蝠俠，我隻關心哥譚市。你們之中誰能夠停止這場內鬥，然後獲得真正的勝利?”

　第六道料理:時蔬，不就是沙拉，有啥好描述的?

　話題重新回歸到核心，三方都再次冷靜了下來。

　謎語人頗有深意的用叉子指了一下小醜，接著又叉起一塊西蘭花送入嘴中。

　那西蘭花，就跟他今天穿的西裝一樣的綠。

　“韋恩先生，我的答案很簡單，他沒辦法解決蝙蝠俠，因為他是一個劣質品。

　嗯嗯，西蘭花真不錯，不是嗎?”

　說到一半，他突然轉頭看向管家，阿福也是順口如實回答道:“是的客人，我們的蔬菜都是有機天然的，就是在我們莊園請植物學大師栽培的。”

　忽略了那幾句，顯得土豪的不能再土豪的幾個單詞，尼格瑪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而我和他不一樣，我能夠解決謎題。

　我把小醜當做最大的謎題，所以……我搞定了他。

　每個人都將鄉土劇情的悲情故事套用在你身上，喪氣失去雙親等等。

　但是這些都不是真的。

　不是嗎，小醜?

　你並未經歷過痛苦的折磨，一點都沒有。”

　小醜先到這裡又嚇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叉子，不過這一次他卻沒有丟出去，反而繼續的聽著對方的下文。

　“你並不是真正的有峰又白又綠，你只是又白又綠。

　你狂笑，瘋狂的殺戮，那些都是你虛假的面具。

　面具下的你平庸無奇，沒有妻子，小孩，瘋狂，你只是個平庸的凡人。”

　謎語人輕蔑的看著對面的小醜，甚至用叉子在桌布上畫了一把叉。

　他那自信的眼神和上揚的嘴角，就仿佛他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的真相。

　這就是謎語人，無論何時何地，他總是相信自己是運籌帷幄的。

　而且總是喜歡不把別人當回事。

　“差不多夠了，尼格瑪先生！”

　“別，讓他接著說下去。”

　本想打斷謎語人繼續說話的布魯斯韋恩，卻被陰沉著臉的小醜給阻攔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尼格瑪又叉起一塊西蘭花，送入嘴中狠狠地咬斷:“你對失去自我沒有半點的體悟。

　這樣的體悟並非被動，而是經歷了一件事情之後，你自己去主動獲得的。

　那一種世間萬物環繞為我，萬事萬物都以你為中心的感覺。

　那是一種主宰一切的感覺，是一種所有問題能得到回應的感覺。”

　……

　話題結束，小醜並未應答，只是沉著個臉，招呼上菜。

　第七道料理:奶酪，反正就是特別貴的奶酪

　現在輪到小醜的發言時間。

　他輕輕的撓了撓頭皮，緩緩的說道:“一件事……。嘖，一個原因……

　我為什麽要殺蝙蝠俠?這個答案非常明顯，不是嗎?

　我是小醜，他是謎語人。”

　小醜指了自己又指了一下對面的那位男士，面部表情露出了喜劇表演中需要的驚訝表情，只不過他的嘴角一直向下。

　“可是到最後誰會在乎謎語人呢?人們只知道小醜和蝙蝠俠罷了。”

　第八道料理:甜點，拿破侖酥

　布魯斯韋恩對面前的甜點絲毫好未動，他放下刀叉向另外兩人說道:“我很快就會透過戈登局長和你們聯系關於錢的事情，在這裡不宜做出決斷。

　畢竟失敗者不會接受真相的打擊。

　我明白，你們必須殺掉蝙蝠俠，但是我不想因為這次會談上了你們的**。”

　小醜聽完輕輕地擦了擦嘴:“所以說今天的晚宴可以結束了?”

　“是啊，小草們可以走了，多好啊！”尼格瑪回復道。

　只不過布魯斯韋恩想留住這些客人，說道:“還有一個蛋糕沒有上菜，我的管家做的蛋糕是相當的美味的。”

　過了一會兒，眾人走出大廳。

　布魯斯韋恩提醒兩人別忘了協議，放了他們之前綁架的人質。

　這就是為什麽三方可以互相和平會談的原因， 因為都有人質在手。

　“放心吧，韋恩先生。我們不是怪物，至少大多數時候不是。”

　這是謎語人給他的肯定回答。

　小醜則是站在一旁踱步了一會兒，用食指不停的敲擊著自己的嘴唇:“我想我再來的時候就把他們殺了，我忘記了，回頭再確認一下。”

　之後，雙方人馬都離開了。

　第九道料理:咖啡

　布魯斯韋恩謝過阿福，將面前的咖啡一飲而盡。

　他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倒在了沙發上，甚至連腦海裡那些父母的幻覺都沒有再次出來干擾他。

　一個自負到不行的猜謎天才，一個瘋狂的不行的精神病人。

　不得不說，這一餐飯吃的實在是太讓人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