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商議(第二更)
善緣居的靜室之中,羅定、廖子田、楊千芸還有馮秀秀圍坐在一起,而她們現在都看著羅定,而羅定的手裡拿著一份資料,而在他的面前還擺著一疊厚厚的資料,看樣子已經看了大部分,而手上的則是最後的一份。
廖子田的右手握著佛珠,眼神平靜,似乎一切都與她沒有關系一般,只是,事實上海廖子田的心裡也不是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的平靜,羅定現在看著的這些資料,大部分都是她讓人準備的,而這一切則是關系到接下來的一個巨大的“報復”的計劃,所以說她又怎麽可能會真的淡定得就象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生過一樣?
只是多年的修行讓她擁有比一般人更強的控制能力,而表現出來的就是似乎一切事情在她看來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罷了。
事實上這樣的狀態也確實是有助於廖子田,這些年來,利益於這種修行帶來的心性上的平靜,就算是面對著更加複雜的局面,廖子田也能從容不迫地去處理,而最後的結果都不錯,這其實也是她一直堅持修行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與廖子田的鎮靜不一樣,楊千芸則是很好奇地看著羅定,而且她的雙眼之中更多的則是躍躍欲試,在知道了羅定有這樣的一個計劃之後,楊千芸就說一定要參加。也許是由於職業的天性,楊千芸的心中一直有著不安分的心,這樣的風水鬥的事情,她又怎麽可能會放過?所以,她是一定會參加的。羅定前段時間回家鄉去了,如果不是手上確實有事情,楊千芸說不定都會跟著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熱鬧的了。
楊千芸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羅定的身上,她知道這些資料是幹什麽,而接下來計劃能不能實施,或者是說怎麽樣實施,那當羅定看完資料之後,就會有一個初步的判斷,然後就是直接到東瓊市去考察應該怎麽樣做了。
所以,楊千芸的心裡對此是充滿了期待的,期待著看到羅定與別的風水師鬥風水,她相信這絕對是一件很吸引人的眼球的事情,而自己可以參與在其中,能不興奮麽?因為不管怎麽樣說,風水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都是相當神秘的東西,而風水師之間的比試,那就更加地神秘了。
馮秀秀也在觀察著羅定,對於羅定與廖子田的這個計劃,從知道的那一天開始,她現自己也處於相當興奮才期待的狀態之中。由於家學淵源的關系,馮秀秀自小就接觸了風水和法器,但是對於她來說,風水也好,法器也好,都是從學術的角度來進行研究的,也就是說更多的是理論上的東西,在認識羅定之前,馮秀秀雖然是研究風水和法器,但是對於風水和法器是不是真的有功效,甚至連她自己也不太相信,直到認識了羅定之後,看到過羅定在風水和法器上的表現之後,她才真正對風水深信不疑起來。
或者說,馮秀秀才真正的樹立起對於風水的信仰來。現在聽到羅定和廖子田竟然有這樣的一個計劃,她也早就打定主意一定是要參加的。
時間慢慢地過去,靜室之中的安靜終於還是被打破了,羅定放下自己手裡的資料,抬起頭來看了一下廖子田等人,然後說:“你們怎麽樣看?”
楊千芸馬上就毫不猶豫地說:“有什麽怎麽樣看的?依我說,我們就直接去東瓊市給他們好看的就是了,他們都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還用得著和他們客氣?”
楊千芸這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讓羅定不由得笑了一下說:“我沒有說不去,去是一定要去的了,正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們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是有仇報仇,有恨報恨,要不他們豈不是以為我們好欺負?”
“是的,就是這個道理。”楊千芸剛才還以為羅定會打退堂鼓,現在聽到羅定原來不是這樣,馬上就高興了起來。當然,楊千芸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羅定還是在問要不要去,羅定想問的是,接下來應該怎麽樣做。
廖子田停下手上的動作,然後想了一下,說:“我對風水沒有多大的研究,但是我想既然現在有這樣的一個機會,我們就得做點什麽,所以,羅定你如果覺得這幾個地方有適合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去試著拿到這個機會。”
東瓊市是一個已經展了很多年的大都市,在世界上也是有名的城市,這樣的城市理應早就開完畢,但是最近卻出現了幾幅土地的出讓,所以廖子田得到了消息之後,馬上就通知了羅定,說是如果他覺得這幾塊土地之中如果有他覺得有用的,那就會想辦法拿下來。
風水鬥,鬥的其實就是風水局,而風水局,就得有地才行,特別是對於要布下一個足以影響到一個城市的風水氣運的風水局就更是如此了。
對於這一點,羅定早就給廖子田說過了。而要想在東瓊市拿下地來,這絕對是需要天價的資金的,但是這個問題不在羅定的考慮之中,這是廖子田考慮的事情,而廖子田既然已經說了,那就證明在這方面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這些材料我看了一下了,裡面應該有我想要的土地,不過,到底能起多大的作用,就得要到現場去看看。”羅定想了一下說。
廖子田準備的那些材料之中,就是關於這幾塊土地的詳細的情況,當然,這些資料雖然是與這些土地有著,畢竟不是從風水上來進行調查的,所以當然不是那樣的詳盡和符合要求,但是對於基本的判斷來說,也已經足夠,只是真的要確定下來,那就要到現場去看過才行了。
“好,那我們就安排一下,明天就到現場實地看一下吧。”廖子田也是乾脆人,馬上就說。
“我也要去。”
“我也要去。”
楊千芸和馮秀秀不約而同地說。
“行,沒有問題,都一起去吧。”對於這一點,羅定是絕對不會拒絕的了,楊千芸是一個記者,跑遍全世界了,對於各地的情況相當的熟悉,有這樣的一個人對於羅定來說那是相當的方便的,很多事情根本用不著羅定的去費心就有人安排好,而到了東瓊市之後,羅定是要全幅的心神都放在風水上的,別的事情是根本沒有多少心思去想的。
至於馮秀秀,那就更加不用說了,現在也只有她在風水和法器上有比較高的造詣,雖然說羅定也現馮秀秀似乎在風水實踐上沒有多少經驗,但是在理論上卻是有很深的研究的,她能給自己不少建議或者是觀點,這都是有助於羅定作出正確的判斷的,所以馮秀秀要去,羅定是一定讚成的。
“行,那我安排一下就行了。我們一起去看看。”
廖子田想了一下,也同意了,她也現楊千芸和馮秀秀去對於整件事情有很大的好處,所以馬上就同意了。
“對了,從這些資料上,你看出了什麽?”楊千芸對於這個很有興趣,雖然羅定說詳細的東西要去到現場看熱了之後才知道,但是羅定既然說是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那就一定是看出了一點什麽。
對於這個問題,廖子田也相當的好奇,而就連同樣在風水和法器上有著比較深的研究的馮秀秀也想聽聽羅定的意見。
“嗯,那我就現在看到的資料來說一下我的看法。”
羅定稍稍地頓了一下,然後才又接著說:“你們看,這是其中一塊地的情況。”
說著,羅定從資料之中抽出一塊地圖來,放在了桌面上,其後才接著說:“你們看,這一塊地的從地的形狀上來說,是不是三角形的?”
廖子田等人一起往羅定鋪開的那一塊圖紙上看去,這是一份施工或者是地質的圖紙,當然不是照片那樣的直觀,但是還是看得出來確實如羅定所說的那樣,是三角形的。
“沒錯,是三角形的,這個有什麽意義?”廖子田好奇地問。在她的投資項目之中,有很多就是建築,所以對於這樣的地形,也見過不少,所以覺得沒有什麽奇怪的。
“羅定,你是不是想通過形煞來而下風水局?”與廖子田不一樣,馮秀秀畢竟是風水和法器方面的專家,她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在風水之中,形煞是一個很重要的組成的部分。比如說,這一塊三角形的地,如果利用起來布形煞,那絕對是在先天上就擁有便利的條件,比如說,可以在這一塊地上建成一幢三角形的建築,然後那飛起的尖角馬上就會形成形煞,這必然會對周圍的其它建築造成巨大的影響,也就達到了羅定的目的了。
“嗯,這是我的一個初步的計劃,但是,這並不是我看上這一塊地的最重要的原因。”
馮秀秀所說的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方案,特別是如果附近有東瓊市比較重要的建築如金融中心或者是政府的重要的部門的話,那從形煞上下手,那絕對是很舍得考慮的一種方式。
“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楊千芸覺得剛才馮秀秀所說的那個方案是不錯的一個選擇,但是現在看來,這雖然可能是羅定的一個選擇,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一個選擇。
“你們看,在這一張地質圖上,我們可以看得到,在地下十來米的地方,似乎是有一條可以與周圍的其它的土質不一樣的東西,我看了一下,圖上說是石質的,而且看樣子是從別的地方一直延伸過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有可能就是一條地脈?”馮秀秀說。
地脈其實就是所說的龍脈,而在龍脈之中,是有土質和岩質的分別的,對於行走於地面的龍脈,往往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山脈,如果是巨大的,那就以岩質的為好,但是到了最後結穴的時候,就以土質的為好,但是,如果是在地底,那就是以岩質的為妙,而判斷地下的龍脈行走主要的標志就是一個是這種岩質的地脈;一種就是地下水流經的地方了。
所以,當羅定指出這是一條條狀的岩石的時候,馮秀秀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沒錯,這有可能是東瓊市的一條地脈所在的地方,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可以有一些辦法可想了。”羅定若有所思地說。
如果真的是確定那就是一條地脈的話,那麽羅定真的是有千百種的辦法來對東瓊市的人帶來麻煩,當然,能帶來多大的麻煩,那還得要看到那一條地脈才行。
“你要怎麽樣才能確定那一條地脈對我們來說到底有多大的用處?”廖子田雖然不熟悉風水,但是問出來的問題往往都能直接問到點子上。在她看來,那一條條狀的岩石深在地下,雖然在地質的探測之中已經顯現出來那裡有這麽一條岩石,但是羅定總不能是自己鑽到地下去看那條岩石到底長什麽樣吧?
羅定當然明白熟男這樣問是什麽意思, 他笑了一下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看這一塊地周圍的情況,從周圍的地勢或者是附近的山脈土帶等等,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地下的岩石是不是地脈了。”
地脈並不是一直在地面上的,甚至應該說,地面上的山脈其實是地脈在地面上的表現,所以,對於有經驗的風水師來說,是可以倒過來從地面上的山脈的走向來分辨出地下的地脈的走向的。
其實,對於擁有異能的羅定來說,他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異能進行探測,但是這卻是不可以對廖子田等人說的了。
“嗯,這確實是一個辦法,那另外一個辦法呢?”馮秀秀知道羅定這樣說是對的,這樣的辦法確實是能判斷出來這到底是不是地脈。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通過地質鑽探的方式,鑽到那一塊岩石上,只要拿到岩石的樣本,我就知道是不是地脈了。”
廖子田等人一聽,不由得都愣住了,不由得異口同聲地說:“這樣也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