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宮殿房門的洞開,一臉急切的第一王女麥蒂闖進了蘭斯所在的奧托克雷國王的寢宮當中。張了張嘴,說出了一段烏了巴突,完全聽不清是什麽的話語。
“哦,我親愛的女兒,你是來看望我的嗎?”蘭斯笑眯眯,好似真正的奧托克雷國王一樣,如同過去那般疼愛著自己的女兒道。
麥蒂點頭。
“來看看我是怎麽醒過來的對嗎?”蘭斯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但內容嘛,在說出來的一瞬間便就讓麥蒂的臉色一變,身體下意識的繃緊了起來。
“安心,雖然你弑父殺君,以卑鄙手段竊取國家的大政,但你終究是我的女兒,父親我啊,是不會把你怎麽樣的。”蘭斯收斂表情淡聲道。
“來人!”
隨之更多的腳步聲響起,四五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敞開的大門那裡走了進來。
“給我把這個企圖顛覆國家政權的惡毒女人拿下,暫時送回她的寢宮中關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聽好了,是任何人都不得和她進行接觸。聽明白了嗎?”
“是!”士兵們應道。
“帶下去吧。”蘭斯擺了擺手道。
“是。”士兵們應聲,上前抓住了似乎有反抗意思的麥蒂王女,將她強行帶離了奧托克雷國王的寢宮,給押送回了她自己居住的宮殿當中。
“陛下,某某某大人到了。”這時,先前離開的侍女也跑回了宮殿當中,屈身行禮,衝蘭斯報告道。
“讓他進來吧。”
“是。”
……
再之後就是正常的上朝,接見貴族,瀏覽過去一段時間發生在梅洛瑪洛各處的各種事情和需要奧托克雷國王處理的文件,在梳理國家政務的同時,也將國家重新回到了奧托克雷國王掌控之中的這一事實傳達下去,進而通過貴族們的口告知給更下方的領主們知道。
自然,也沒忘了幫自己消解一下身上存在的麻煩——通緝令的問題。
“把對書之勇者的通緝撤了吧。”
“是。只是,那些被書之勇者殺死的貴族和領主們的事情要怎麽處理?”某某某先是痛快的答應下來,然後面露疑惑的朝奧托克雷樣子的反問道。
“直接告訴他們,先前的命令是麥蒂下達的,是偽詔,因此他們的一切行動及由此造成的損失和傷亡都屬於咎由自取,然後再根據那些死亡的領主和貴族的家庭情況,重新冊封他們的親屬、子弟繼承死者的位置,再從國庫那邊分出一些錢當做撫恤金就可以了。”蘭斯表情淡定的把鍋甩給了麥蒂,進而決斷道。
“這樣的話,那些貴族可能會心生不滿呦。”某某某提醒道。
“那就在此基礎上加強密探的監視工作,如果有人不滿,就以謀反罪將他們一族之人全部拿下,送到王都進行審判!連爵位封地都是朕賞賜給他們的,他們有什麽理由對朕的決定表示不滿。”蘭斯不快道。
反正他不是奧托克雷本人,也不是梅洛瑪洛的本土居民,可不在乎自己的胡作非為會不會引發梅洛瑪洛王國貴族階層的動蕩,甚至是整個國家的不穩。
再說了,真出問題了,後面不是還有米蕾莉亞·Q·梅洛瑪洛女王存在嗎?以她的手腕和智慧,肯定能很好的把動亂鎮壓下去,讓混亂只在小范圍內肆虐。
同時也能更快的將她召喚回來,以方便自己從她的身上回收一些奧托克雷留下的債務利息。
“那我這就下去安排。
”某某某回應道。 “去吧。”
隨後蘭斯也不在用來辦公、接見外臣的宮殿這邊多呆,起身返回了后宮。
不過卻沒有直接回奧托克雷的寢宮,而是徑直去了關押麥蒂的宮殿當中。
“沒人來吧。”蘭斯朝守在門口的衛兵問道。
“沒有,陛下。”衛兵回答道。
“開門,我進去看看。”
跟著,兩邊的衛兵一起動手打開宮門,放蘭斯進入了關押著麥蒂的宮殿之中。
“我親愛的女兒,這種被囚禁的滋味感覺如何?”蘭斯看著因為聽到門響,進而對他怒目而視的麥蒂笑呵呵的詢問道。
“你到底是誰!”麥蒂抓過紙張寫下一串文字放到身前質問道。
“我,當然是你的父親嘍。”蘭斯笑道。
“不,你不是!”麥蒂搖頭道。
“哦?何以見得?”蘭斯好奇道。
“如果你真是我父王的話,他是絕對不可能下令讓人囚禁我的!就算囚禁,也不可能會在事後,以你這般的態度來面對我,而是應該表現的更加悲傷才對。”麥蒂奮筆疾書,寫下一串文字道。
“該說不愧是父女麽,你果然對他很了解啊。”蘭斯感歎道。
不過也是啊,要是不足夠了解的話,又怎麽可能輕易的就把一國的君王用毒藥給藥倒,甚至還沒引來其他人的懷疑。
可以說單就陰謀詭計的手段這點,蘭斯願意稱麥蒂是他目前所見之中的最強。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你的父親。”蘭斯承認道。
“你是誰!”麥蒂追問。
“當然是你心心念念,不論生死都要抓回來折磨的男人嘍。”蘭斯笑道。說著的同時,還在自己的臉上一抹,將自己的面容重新變了回來。
“蘭斯!”
“對呦,正是我。”蘭斯大笑道。
“你怎麽敢!”麥蒂神情滿是不可思議的驚呼道。
大概她也是沒有想到,會有人敢做出這種超乎她想象的事情吧。
“為什麽不敢?我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對所謂的君權、王權有所敬畏,再加上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不做反抗才會顯得有些奇怪吧?”蘭斯好整以暇的述說道。
至於那幾個所謂的勇者,一群生活在名為現代社會,實則還在忍受著封建統治的名為日本的國家的家夥,他們可沒膽子挑戰權威,挑戰貴族和上層階級,玩什麽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戲碼。
只能說,他和他們在根子上就不是同一類人!會一樣忍氣吞聲才是真的奇怪呢。
“你想幹什麽?”看著越來越逼近自己的蘭斯的麥蒂神色慌張的質問道。
至於喊人?先不說她現在說不出話來,就算能喊來,在面對蘭斯這個可以偽裝成國王的家夥面前,自己一個被國王下令囚禁的囚犯,在士兵們面前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可言還是兩說呢。
“爸爸我啊,想要嘗一嘗自己辛苦養育了20多年的果實的味道究竟如何,我親愛的女兒麥蒂,可以滿足一下爸爸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