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不能現在說嘛?為什麽既要我參與,又不肯告訴我?”刑燦問道。
面對刑燦的質問,蘇婉兒選擇的方式就是不做回答。
刑燦討了個沒趣,隻得自顧自的玩起手機,不一會便睡著了。
“喂,醒醒,我們到了。”蘇婉兒叫醒了熟睡的刑燦。他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黑了,此時的他們正身處在一個不知名的山莊內。
山莊裡有很多樹,雖然現在是冬天,樹葉都落光了。但刑燦還是根據小時候在村裡的經驗,認出了這是桃樹。
“現在幾點了?”刑燦問道。
蘇婉兒打了個哈欠說道:“已經凌晨一點了,我們快點匯報完回去休息吧。”說著,便帶著刑燦向一個小別墅走去。
這個別墅比九爺家的可小多了,是典型的中式建築,青磚紅瓦,牆上還有很多風蝕痕跡。
“奇怪你們這總部怎麽沒有安保呢?安全措施還不如九爺家裡。”刑燦說道。
蘇婉兒看著一臉疑惑地刑燦笑笑說道:“這裡上一次讓人闖進來,已經是一千六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後來先輩們就加強了安保措施,以人類現在的發展速度,想要發現這裡,起碼要等一千年,自然也就沒有什麽安全隱患了。”
刑燦又不解到難道:“難道這麽大個莊園就從來沒有人發現?就算是光學隱形,那用儀器也應該能找到呀。”
“這我就不清楚了,怎麽說呢,我的感覺這裡和外面像兩個世界一樣,剛剛你進來的時候睡著了,等一會你出去的時候走走那個通道,自然就明白了。”蘇婉兒說道。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別墅內,奇怪的是別墅裡什麽家具擺設都沒有,只有簡單的實木地板,連牆上都是簡簡單單的刷了一層白灰。
刑燦想象中的總部,應該是人們都熙熙攘攘的群忙著各自的工作,再不濟也應該有幾個辦公室吧,可眼前的這個房間裡,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個看錄像帶的老頭。
那老頭見他們進來了,說道:“回來啦婉兒,趕緊進去吧,長老會已經在等你們了。”
“進去?進哪?”刑燦疑惑道。
蘇婉兒一邊拉著刑燦的手往前走,一邊說道:“好嘞,再見呂伯。”
地板一陣振動,緊接著地磚分離,從地下升起一個浮空電梯,刑燦看著眼前的電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這種畫面他只在好萊塢電影裡見過。
他任由蘇婉兒拉著上了電梯,這個電梯和外面的不同,人站在裡面沒有一點不適感,他甚至以為電梯根本就沒動。
大概過了一分多鍾,電梯徐徐停下,門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城鎮,其中建築,有的是現代風格,有的是古代建築整體看起來,非常混搭。
“走吧。”蘇婉兒拉著刑燦繼續向長老會所在的長老院走去。
這個地下基地一眼望不到邊,裡面甚至有一個四百米的操場,基地內的光源不像是燈光反而更像自然光,刑燦抬頭看了半天也沒找到光源。
二人路過一個圓形建築,整個建築完全是現代風格,由鋼筋混凝土構成,一共四層,最上層全部由透明材料構成,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裡面有人,在做格鬥訓練。
雖然整個樓看起來非常現代,但樓門口卻掛了一個古樸的牌匾。刑燦仔細看了下自言自語到:“武德樓。”
“對,這裡叫武德樓,是外勤訓練和辦公的地方,外勤分戰鬥部和偵查部,戰鬥部就是一些普通武士,
而偵查部就類似於人類軍隊中的偵查兵是武士中的精英,仇刃和胡萬豪就屬於偵查部。”蘇婉兒笑吟吟的說道。 過了偵查部,兩人又走了十分鍾。此時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沒有房頂的,類似廠房的建築,整個建築沒有一個窗戶,整體上由散發著淡淡微光的石頭堆砌而成,石頭之間的空隙很大,沒有任何粘合物,但整個建築卻穩若泰山。
與上個建築不同,這個建築的牌匾不是掛上去的,而是利用其中發金色光的石頭拚出來的,牌匾和建築渾然一體。
蘇婉兒繼續介紹到:“這是鑄劍閣,是很早之前用來生產各種冷熱兵器的地方,但現在生產兵器的技術已經失傳了,這裡也就改編成了出征時開會的地方。
雖然鑄造技術失傳了,但好在這些兵器都非常耐用,歷經千年也不會損壞,除了少量丟失外,大部分都保留下來了。
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像老胡用的那種短劍,在使用用一段時間後,透明的地方就不會發光了,劍刃也變得不再鋒利,必須在這鑄劍閣中放一晚才能繼續使用。”說罷二人繼續向前。
過了鑄劍閣又走了一百多米,他們來到了一個類似教堂的建築前,但不同的是整個建築和上面的別墅一樣,都是由青磚紅瓦蓋成的。
“到了,這裡就是長老院。”蘇婉兒說道。
“唉?這長老院是幹什麽的啊?”刑燦好奇道。
蘇婉兒一邊拉著刑燦往裡走,一邊說道:“這長老院顧名思義就是長老們辦公的地方,如果把組織比喻成一個公司的話,那長老就是懂事,而首領是公司董事會的領導,但這個領導是世襲的,聽明白了嗎?”說完蘇婉兒又扭頭對著刑燦露出了她的招牌狐狸笑。
刑燦從小到大沒太和女人打過交道,更不用說,是像蘇婉兒這種魅到骨子裡的女人。
刑燦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怕稍不留神,魂就會被她勾走。隻得連忙躲閃道:“懂了,懂了,我們進去吧。”說罷便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誰知,蘇婉兒又從背後追了上來,一把挽住了刑燦的胳膊問道:“你躲我幹嘛,我又不會吃了你。”說完還撒嬌似的錘了他胸口一下。
這下刑燦更是無所適從了,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麽,腳下的步子也不知道該怎麽邁了。
“你們來了,長老們已經等了很久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此刻的尷尬,刑燦抬頭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青年武士。
那武士頭戴一頂青銅頭盔, 頭盔的整體圓潤,前面刻有獸紋,身上穿著布衣皮甲,皮甲上面鑲有青銅打造的甲片,手裡拿著的是一把長戈,長約一米半左右,戈身由木棍製成,戈頭一樣是青銅器。遠遠地看去,像是兵馬俑活過來一樣。
蘇婉兒說道:“好,我們這就上去。”說罷便拉著刑燦要上樓。這時那執戈武士又開口了:“你們最好不要拉拉扯扯的,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好嘞好嘞,謝啦大哥。”蘇婉兒撒開手說道,說罷就招呼刑燦上樓。
刑燦此時倒是沒注意蘇婉兒拉沒拉自己,他的注意力還在執戈武士的穿著上。
在走過一個拐角後他又回頭看了看,確定裡剛剛的武士聽不到後才問道:“婉兒,他的穿著怎麽這麽奇怪,頭盔是商代的,甲是西周的,武器是戰國的,我半天也沒弄清楚他穿的到底是啥。我剛剛看武德樓裡的武士也沒穿成這樣啊。”
蘇婉兒轉頭又露出了標志性的微笑,說道:“那個是禮服,平時組織裡的人穿著都和現代人一樣,只不過今天是周歷歲首。”
“周歷歲首是這麽日子?”刑燦疑惑道。
蘇婉兒不再微笑反而表情嚴肅的說道:“周歷歲首就相當於我們現在的農歷春節。只不過,後來歷法經過很多次變動,變得更加精準,但組織依然按照周歷來紀年。
每年的歲首,大家都要穿好禮服,先到摘星樓舉行祭祀典禮,然後長老們會在鑄劍閣廣場上,向成員們匯報這一年的成果,接著,露台會舉行盛大的宴會,組織內的人都會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