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刑燦驚叫道。
那雙眼睛他再熟悉不過了,利爪穿透胸口時的疼痛的絕望和恐懼他還記得,他本能的向後跳去。
可那怪物並沒有馬上撲過來,反而在原地紋絲未動。
刑燦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過了許久那怪物還是一動不動,他才慢慢伸前脖子瞅瞅,他發現原來那凶神惡煞的怪物是一具標本。
他心想“媽的,這幫人什麽惡趣味竟然把這惡心玩意做成標本擺起來,難怪早上那怪物的屍體不見了。”
在吐槽過淨月齋主人的惡趣味後刑燦開始慢慢打量起這個房間,他發現這個房間與下面的鋪子有所不同。
整個房間沒有一般古玩店的那種實木裝修,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合金與玻璃材料。
房間的東西兩側分別擺放著兩個透明的櫃子,他走上前去摸了摸櫃子表面又敲了敲,發現這些櫃子既不是普通玻璃,也不是鋼化玻璃的質感,在他的敲擊下反而發出金屬特有的聲音。
透明的櫃子裡擺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展品,有些看起來像是古董但看起來像剛剛製作出來一樣,有些則是一些冷兵器。
其中有一把短劍全劍大約長二十到三十厘米,劍柄很短兩側都鑲嵌有黃金,雕刻紋飾極其精美,是典型的商周時期貴族所佩戴的短劍。
而劍身卻與劍柄完全不同,整體成銀白色看起來與現代鋼劍相似,劍刃為淡藍色透明材料製成,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幽藍的光。
在刑燦的映像裡無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博物館,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據他了解,冶鐵技術在商周時期還不存在,更不用說煉製鋼材了。
至於那淡藍色的透明材料,他也不知道由什麽製成。
就在刑燦研究櫃子裡的東西時門口傳來了“嗡嗡”的響動
首先進來的是胡萬豪,他一進來就快步走到刑燦身邊俯身在刑燦的耳邊小聲說道:“九爺已經在樓下了,你要是想活命待會千萬別亂說話!”說完就畢恭畢敬的站在了門口。
大概過了一根煙的功夫,一個男人從樓梯口走了上來。
那男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頭髮卻已經白了一半,臉兩邊的肌肉像沙皮狗一樣耷拉著想某個著名相聲演員。
他臉上帶著墨鏡,刑燦沒有看清楚他的眼睛,到是這墨鏡看起來挺貴挺精致的樣子應該是某個奢侈品牌。
男人的衣服到是沒有看到logo不過看材料也知道同樣是出自名牌,整個人看起來事業有成的樣子。刑燦總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可又想不起來。
這時那戴墨鏡的男人說話了:“你就是小刑吧?”
“對,是我”刑燦達到。
男人摘下墨鏡用他那雙凹陷的眼睛緊緊盯著刑燦看了幾秒後又轉而笑著說道:“剛剛小仇的行為太過魯莽了,我代他想你道歉,請你不要在意。”
刑燦不屑道:“切,你就不用說這些沒用的了,直接說吧,你們想讓我帶你們去雲頭村幹什麽?”
見到刑燦絲毫沒有尊重眼前這個男人,站在一旁的胡萬豪可急壞了,一直衝著刑燦擠眉弄眼,仿佛是在提醒他注意態度。
男人見刑燦這樣的態度倒也沒有生氣反而繼續滿臉堆笑的說道:“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聽完你自會明白的,來我們都先坐下吧。”
說著那男人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眾人也紛紛落座,他掏出一根煙熟練地點燃,深吸一口說道:“我叫呂懷安,
原本是山東人,改革開放後跟隨家父在山東和東北間做一些古玩生意,賺的不多,但爺倆也到逍遙快活。 自從我們開始出門做生意起,我的父親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消失也從來沒有給我講過去做什麽,有時候是一周,有時則是半年。
由於跟著父親的時間久了,就算他不在我也能把生意看好,漸漸的我也就習慣了他的突然消失。
我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父親也不在插手,家裡的生意由我全權負責。就這樣我們父子倆各忙各的平平安安的過了兩年。
可就在在我三十二歲那年,父親又一次回來了,這次他是被人用擔架抬回來的,送他回來的人和我講他受了重傷可能活不了幾天了,可我問他們父親受傷的原因時,他們卻都閉口不談。
我想帶父親去醫院治療,他卻不但不肯,甚至還以死相逼。我實在沒辦法隻好聽從他的安排他。
他把我叫到床前要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他說之所以堅持著回來就是有一些事情必須和我說,說完他才能安心離開。
我還是想帶父親去醫院,這時父親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很難想象當時極度虛弱的父親力氣卻是那麽大,任憑我怎樣也掙脫不開。
我隻好坐在床前聽他把話說完,接下來他給我講了一段故事正是這番話改變了我之後的人生。
九爺說道:‘故事要從公元前1046年說起,周武王聯軍與商朝軍隊戰於牧野,紂王兵敗商亡,但在這場戰爭中不僅有商周之間的碰撞,還有兩股人類以外的勢力也參與其中。
我們的祖先薑尚就是其中一個勢力的代表,你姑且先理解為封神榜中的封神之戰,只是這個封不是冊封的封而是封印的封。
其實這兩股勢力本是同源都被當初的人類稱之為神族但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麽來的。
只知道最初神族都居於‘離恨天’至於‘離恨天’在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離恨天’是個實際存在的地方,只是以人類的能力無法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