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讓我很吃驚,但到此結束了。”
姬拔林陰沉這臉,身上氣勢徒然升高,拳頭上淡淡白光一閃而過。
“又是這種白光。”蘇米心中警惕。
“轟!”
雙方再次對拳,虛空炸響,兩人的拳頭好似已經不是血肉之軀,像是兩塊精鐵一般。
蘇米被轟退數米,腳下劃出一道長長的鞋印,手臂感覺有些酸脹。
“好強,都有一絲絲疼痛感了。”蘇米揉了揉手臂,再度衝向前。
“哼,看你可以撐到幾時。”姬拔林雖然同樣不好受,但憑借體內源氣在不斷修護減輕他的損傷,這就是他的底氣,也是和肉身境最大的區別。
正常來說,一個普通的肉身境大成者體內不過千斤力道,根本不會是他一合之敵,這次碰到蘇米體內有十象萬斤之力的,這種人少之又少,確實難以想象,其潛力絕對恐怖,既然交惡,必殺之。
“戰!”
蘇米大吼。
“不硬接?”
蘇米一拳打空,力量未宣泄而出,身子一下子出現阻隔感。
來不及調整,卻見姬拔林繞開,一腳直擊他後腦,殺機畢露。
蘇米汗毛倒豎,一隻手臂撐地,一隻手臂匆忙阻擋。
手臂緊接著傳來一陣刺痛,腦袋也被踢的暈乎乎的,本能翻滾在地脫離姬拔林的攻擊范圍。
“哼,一點技法都不會,不過仗著蠻力罷了,今日你必死。”
姬拔林可不會放棄這次好機會,嘴上說著腳步卻不停,急忙追上。
“二叔救……我!”
驚變在生!
一旁的姬拔青嘴角溢血,雙腿斷裂,淒慘無比,眼睛驚恐的看著眼前一隻表面上人畜無害,拿著黑色長槍的白色兔子。
“嗯?”
姬拔林這時也不在追趕蘇米,驚疑不定的看著,手拿長槍的白毛兔。
蘇米經過小天這打岔,終於回過神來,但緊接著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咱倆一起上,不行在讓他嘗嘗本大爺的天雷珠,等會兒看我眼色形式。”
“嗯。”
蘇米心中默默點頭,剛才那刹那讓他心中後怕,還是經驗不足啊,“技法”也讓他留了個心。
“蘇米接著!太重了我用不了。”
小天將手中黑色長槍奮力扔給蘇米,隨後大喝到:“吃本大爺一拳。
小天速度極快,白芒閃過,姬拔林就看到一隻白絨絨的拳頭襲來,當場色變。
這速度太快了,眼睛都沒看到全貌,一拳已經襲來,身體都有點跟不上反應了,倉促接下一拳,身子被轟的倒退。
“還好,速度雖快,力量卻不算太強,可以應付。”
姬拔林一邊應付一邊想找到小天的弱點,只要這兔子慢下來,迎接他的必然是雷霆一擊。
可是幾次交手下來,姬拔林的臉上就變了。
“這拳有問題啊!”
姬拔林臉色發黑,每接住一拳還來不及喘口氣,另一拳便已更快的速度襲來,源源不絕,而且一拳更比一拳強,其中還有一種讓他無法脫離的勢,這是一種拳法,而且很高級,甚至他們姬拔家都沒有可以比肩的技法。
蘇米在一邊都看呆了,這兔子也太厲害了吧,這手速讓人看的眼花繚亂,拳拳到肉,那中年男子好像不會躲一般,直直的把自己身子往上送。
“這是一拳?”
“這是兩拳吧?”
蘇米揉了揉眼睛,
看著小天的拳頭總是有種視覺誤差,讓人看了難受,每一拳都附帶無窮殘影,第一眼看上去是一拳,但仔細再看又好像兩拳、三拳、四拳,無數拳都重疊在了一起。 “老東西,在吃我一拳!”蘇米暴喝,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才不會放過。
姬拔林感受到身後的風聲,一招降龍擺尾,想要先踢開蘇米,哪知腰部傳來劇痛,整個人好似被火車撞了一樣,身子重重砸向差不多快要昏迷的姬拔青身上。
“傻子,有槍不用我用手幹嘛。”
蘇米摸了摸鼻子,他只是隨口一說又不是真的用拳頭。
黑色重槍被蘇米拿在手中,剛剛用長槍來了個橫掃落葉,加上姬拔林被小天纏住,讓他一擊即中,大力出奇跡。
“你……必……”
姬拔林這時緩緩的爬起身子,腰間一陣刺痛,已經血肉模糊,但後背倒還好,被什麽柔軟物給擋住了,但他還沒來得及感歎自己幸運,就發現身下的姬拔青,而且好像已經暈死過去,氣息微弱,這讓他怒不可遏。
憤怒已經快燒毀最後一絲理智的刹那,姬拔林只見天空中一個金屬圓球落在他身邊。
這金屬球好似一件藝術品,這是他的第一印象,但僅僅片刻……。
蘇米小天並排,在扔出天雷珠的短短功夫,他們已經默契的退到了百米之外,等在回過頭,不遠處兩人所在已經化成雷獄,這等威勢讓附近再無一聲鳥鳴獸嚎,只剩下雷電劈裡啪啦作響聲。
等蘇米小天離開後,方圓百米已經化作一陣焦土,中心位置兩根枯木形狀詭異,而不為人所知的是焦土邊緣位置一株株綠芽再度冒出頭,相信用不了多久,此地又是枝繁葉茂,綠草成蔭。
但這時一隻腳踏在這片土地上。
如果蘇米還在這就一定能認識,這人就是之前攔住他的姬拔拓。
此時姬拔拓一身打扮好像個叫花子,一衣服破爛,臉上是許久沒擦拭的風塵疲憊。
“二叔!”
“姬青!”
姬拔拓大喊道,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回話。
“都是那該死的小子,你最好是死了,不然落在我手裡必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見無人回應姬拔拓眼神變得狂躁,歇斯底裡的大喊。
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麽,掉進深淵裂縫就是他噩夢的開始,他們幾人直接掉入狼獸巢穴,來不及搏殺就被一隻黃金狼獸鎮壓,其余兩名同伴被開膛破肚當做祭品給獻祭給了什麽黑皇大人,而他則是被一隻母狼獸看中,逃過一劫。
但他的貞操……,還好後面狼獸內部好像發生了混亂,他才乘機逃了出來,又很巧跟著一隻狼獸找到了一個穩定的小型空間通道,殺狼獸經歷千難萬險活著回來了,只是每每想到和母狼獸的畫面,姬拔拓幾欲發狂,看著雙腿處,掌刀忍不住伸出又縮回,來回幾次,想要來個眼不見心不煩,但最終忍受住了。
“我不說又有誰知道呢。”姬拔拓自我安慰道。
“這裡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