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把臉別了過去。
對吧對吧,只是隨便的想一想,又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沒有任何一個人不喜歡在老板陷入囧態的時候以天人之姿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
什麽?我只是單純的想調戲夕月?
你怎得憑空惡人家清白!他可是有假想背景的,尤其是這種聚會:
比如什麽老太君大壽,十萬的一桌,一百萬的一桌,這個時候來了個開飛機的小夥,問一億的坐哪裡?這不就開始搞事情了嗎。
這個時候,偽神評就會說:“坐老太君頭上!”
真正的神評不服氣了,他站出來到:“這不是亂套嗎?直接坐洞房吧!擇日不如撞日……”
“這不是害她老人家嗎?老大一把年紀了,吃的消嗎?”
“你懂個錘子,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老死的田!”
……
這就是——氣氛太僵硬的下場!
夕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看著他流著淚吃葡萄的樣子,可愛的兔女仆小姐趕忙過來,關心的問道:
“夕月殿下,請問她怎麽了?”
嗯?不是來關心我的嗎?問我呀!
夕月不答,又踩了他一腳!
看的他哭的更凶了,兔女仆都有些慌了。
“沒、沒事!就是葡萄有點酸。”
他趕忙說到。
“酸?那我換一盤來吧!”
說著伸手就要端走。
“不不不!”
李柚趕忙阻止,抓了一把塞進嘴裡:
“我就愛吃酸的!”
兔女仆小姐禮貌的退下。夕月外表端文靜,其實早已在他腦海裡笑翻了,上氣不接下氣,滿滿的惡意嘲諷……
把那籃葡萄吃完,他優雅的擦著嘴。
像之前那種小事,他早已不放在心上,像他這樣的社會人,早已榮辱不驚,像夕月那樣十幾歲的小屁孩,是永遠也無法體會這種超然的心態!
“如廁?”
夕月突然問道。
‘喲!還如廁。您這種大妖怪還需要如廁?’
他內心揶揄道。
“你。”
‘我?我什麽我?吃嘛嘛香,睡嘛嘛棒,上什麽廁所?’
“確定?”
夕月撓了撓他的腰。
他腰一扭,下意識的拍掉夕月的手——他最討厭別人撓他了,那是他的弱點!
——拍了個空,那種感覺持續著,是夕月撓的地方換了個位置,一種激動的感覺緩緩上來……
藥丸藥丸藥丸藥丸藥丸藥丸藥丸藥丸……
夕月給他換的衣裙很精致,純白的,很薄一層,也不知是何等的天工所織,卻有好幾層。能完全的蓋住一個人的胴體,卻又能完美的展現一個人的身材,他說這些不是要誇這衣裙有多麽好,而是……
小蘑菇萬一變成了大噴菇,那麽,絕對,一定……
人這麽多,衣裙如此之薄,人心如此冷漠,他心如此的空虛……
——他一把樓主夕月,青筋掛滿了他的額頭。
哀求道:
“算你狠,這次我認栽了!”
李柚自以為的一臉豪言壯氣,其實在夕月眼裡萌爆了!
夕月滿意的點點頭,她能感受到李柚的感覺,已經不用再撓了,但那種感覺卻愈發的激烈了,所以她停下手, 在眾妖們的矚目下,扶著他緩緩離場,
身後是兔女仆們在議論: “她怎麽了?”
“葡萄太酸了,卻吃了那麽多,應該是吃壞肚子了吧。”
之前那位問過夕月的女仆回到。
“哦……”
李柚永遠也無法知道,這是因為他如此萌還瘋狂調戲別人的樣子,簡直像把‘快來虐我’‘我是受虐婊’這幾個大字貼在臉上。
什麽時候才能找到改變性別的仙藥呢?偷偷放他食物裡吧!扶著他的夕月在心裡想到。但這一切李柚都不會知道。
天狐一族個個都萌得不要不要的,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但他們卻自以為是這墮落妖族們最後的支柱,個個發奮圖強,努力修煉,連現如今唯一的妖帝都是天狐一族,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有多萌,妖怪們也不忍心拆穿,誰叫妖怪們都是這麽單純……
等泄了火氣,一路走來,他都以一股極為幽怨的表情看著夕月:
君子動口不動手,只需動點腦子,動點嘴皮的事,動手乾哈?玩不起是吧?
夕月瞥了他一眼,手指劃過他的身體。
他無法知道夕月在想什麽,隻知觸感傳來的地方一陣舒癢,他頓時像蔫了的茄子……
一個聲音在腦內高喊:不要慫,真正的男人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至少你,還有我,永不背叛!
另一個聲音道:算了吧,你玩不贏她的,從始至終,你在她面前有過一絲那可悲的尊嚴嗎?你不都一直靠臉皮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