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神雕大俠去了襄陽
王琳兒見了郭破虜說道:“神雕大俠揚過去了襄陽,還有蒙古依曼兒公主正四處網絡武功高手……。”
聽到王琳兒的話,郭破虜沒有動作,他在想這個依曼兒是誰,她要幹什麽,玄冥老人也出來了,這可是個高手。昆侖山天池出現了神龍,神龍,神雕,還會出現什麽怪物,宋室皇宮出了個絕頂高手,這神雕世界可有點不同了,不想了,當前任務是拿到古墓寶藏,正好楊過去了襄陽。
當下一一安排下去,王琳兒拿了解藥,一聲不吭的走了。看著王琳兒的臉色,郭破虜一臉苦笑,郭破虜也沒有辦法,他從系統拿出毒藥,用來控制一部分人,只有八九個月,他實在達不到王霸之軀一震,天下英豪紛紛來投,並且北方淪陷巳久,愛中華愛漢民族的人已經不多了,南方,趙宋得天下兩百多年,巳經深得人心,不然,厓山不會十萬軍民與大宋共存亡,自己想取宋自立,難啊!!!
王琳兒見了郭破虜,吃了解藥,展開輕功回到樓上,剛躺下,便聽見謝曉峰的聲音,當下呢喃一聲,等謝曉峰闖進閨房,便起身問道:“謝公子,我有點困了。”見謝曉峰賴著不走,又輕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四人的承諾謝公子準備不遵守了,趙王爺的碧海情天劍可是天下第三,比謝公子可高三名。”
謝公子將手一擺:“什麽武林青俊排行牌,那第一的燕南飛不過窮哈哈,什麽大力伏魔金剛掌,遇上我的劍,我叫他伏地,哈哈!”
王琳兒沒有理他,他也怕趙雅圖的勢力,坐了一會,便悻悻的走了。
翌日,雨依舊揚揚灑灑,只是沒了狂風。不覺午時已過,易千璽早做好了飯菜,仍不見完顏兄妹起來食用,不禁心下起疑。以前只要完顏晟敏不起床,他都是直接衝進去扯他被子,但他昨晚瞧見完顏雪在屋裡,不敢放肆。
猶豫再三,還是前去敲門。說也奇,敲了七八遍,那屋裡就是沒動靜,疑竇又起:“昨晚聊些甚麽這般盡興,怎麽不知道時辰,卻不知道起床?”又叫了幾遍仍沒反應,一鼓氣將門踢開衝了進去,口裡呼:“哥,起床啦!”
三人吃了飯,又去見了郭破虜,完顏瓏玲也來了,四人領了任務,完顏瓏玲才知不是救自己的伯父,不由生氣跑了出來。
晨風凜凜,微帶寒意。姑娘徑足奔行一陣,在一處開闊地帶停下來,她為了完成郭破虜交代的任務,也曾殺人,但從未有一次像今天這般揪心。尤其看著那女人那對無辜的眼淚,撕心的呐喊,這一刻,她想起了小時候的自己。
那一年,她也是十歲,隨父母回鄉省親。哪料路上竟遇上了山賊,他們不但殺人越貨,而且見母親長得貌美,就三五個人上去把她按倒地上,一個扯她衣衫,一個扯她褲子……父親忿不過,就上前與他們拚命,其中一個反手一刀,就將父親開膛破肚。父親倒下那一刻,淒慘的表情,痛苦的眼神,無辜的濕淚,恐怕今生今世她也忘不了。
徐風扯起她鬢邊的發絲,臉頰一熱,是淚滴滾落,朦朧之中,野草蕭索寂然,偶有晨風輕送,葉尖揚揚灑灑,卻吹不走她此刻的孤寂。那天淪為孤兒,就一直好想有個家。也許天可憐見,有天一個男孩子闖進了她的生活,他叫金不換。
然而金不換對她就像親哥哥般,溫柔、體貼、關懷,甚至容忍,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周到,她也好喜歡這種感覺。可惜好景不成,
二人隻相處了五年時間,十五歲那年就奉旨混入青樓,收集南宋情報去了。而那天她第一次登台,卻遇見了他,一個亦正亦邪、離經叛道、又重情重義的男人…… 思緒離懷之際,偶聽得一聲歎息,驀然轉身,叱一聲:“是誰?”軟劍下意識指出,劍尖在晝光下,閃著異彩。少頃,一叢竹林中閃出一人,姑娘美目顧瞻,見這人頭系逍遙巾,卻發散兩邊,身穿一領淡俄黃,腳踏一雙無憂靴,腰系一條黑綠絛子。眉如刀鋒,面似潘安。正是明教左使屠逍遙。
完顏瓏玲胸中先是一惱,冷冷道:“你跟著我乾麽?”屠逍遙聽此音,如此冷漠,心中一苦,強笑道:“我想來看看你!”完顏瓏玲道:“現在已經看過,你可以走了!”屠逍遙一怔,無言以對。完顏瓏玲蹙蛾眉,見他不走,氣道:“別想我感激你。”遂收回劍,轉頭輕身一縱,約莫丈來遠距離,又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了面前。
屠逍遙望著她的背影遠去,怔怔出神。那年奉命來此辦事,他本是個不受約束之人,對世俗禮法更是厭屑,趁著閑暇,溜到附近的花漫樓尋刺激。恰巧這一晚完顏瓏玲第一次登台,花漫樓高賓滿座,都為她來,極盡熱鬧。
屠逍遙好不容易擠進去,聞酒氣霈溢,玉碗金甌,紅紅豔豔,花花綠綠,脂粉酒氣渾為一團。俄聞笙樂聒耳,少間籠紗一簇,環佩響然,方微目之,瞥老鴇導一姑娘入,年可十五六,翠鳳明眸,容顏娟秀,細柳生姿,眾人望見豔色,頓時彩聲暴作。
方多瞄幾眼,亦是怦然心動,刹那驚若天人。一眾嫖客命女彈豎琴,姑娘手啟羅裙,娉婷有禮,少頃於邊上凳前坐下,斂羞容,以指撥勾動。各位嫖客靜心耳聽,覺姑娘琴聲激揚哀烈,節拍諧均。一曲罷,又是彩聲如雷。屠逍遙亦覺曲調悅耳,精神為之一爽,不覺擊掌呼好。
姑娘美目顧盼,見其與別客不同,氣宇軒昂,道個一表人才,頗生幾分親近之心。遂囑媽媽,今晚留客貴公子。老鴇理會,即去宣布,眾客嘩然,心有嫉妒者,忿目相瞪。屠逍遙受寵若驚,移步廂房,當晚談笑甚歡,直至東方視白。往後每晚屠逍遙必降花漫雪菲樓,與姑娘談古論今,時有歡場笑語,隻道覓得了命中摯愛。
不知何時起,姑娘對他態度忽然三百六十度大轉變,最初若即若離,而後冷冷淡淡,至今形同陌路。諸般轉變,料她有苦衷,倒也不太強迫。今天撞見她會武之密,定然教她生氣了,孤風寂寂,眼眺岔路,不知如何決擇?
西范莊村,風,自源頭吹起,稀稀落落,忽疾忽緩。易千璽接了莫名其妙的任務,現在後他蹲在一塊墓碑旁,琢磨了半天,不知該如何刻寫,扭頭瞄了一眼史天寇,問:“喂,小鬼,爺爺名字叫甚麽?”史天寇哼聲瞪了易千璽一眼,不答,眼中滿是怨毒之色。
易千璽惱道:“你瞪我乾麽?”小鬼不說,又哼了一聲。易千璽道:“你哼甚麽哼,不說話是甚麽意思?”史天冠斜眼道:“我不跟混蛋講話!”易千璽莞爾一笑,自語:“混蛋,說我混蛋?”曾幾何時,他也罵過別人混蛋,又唧噥:“不說拉倒,我自己想。你大伯史天澤,你叫史天冠,你大爺叫史天奪。”微一沉吟,又點點頭。
伸指以金剛指在墓碑上刻了幾個字,乃:“史公之墓”,一旁小字寫上:兒天澤立。過了一會,又問:“天冠,要不要把你名字也寫上?”那小鬼又哼的一聲,易千璽微氣,怒道:“你再哼?再哼老子將你嘴巴縫上,讓你一輩子不得說話。”史天寇害怕,身子徑往完顏雪懷裡縮去。
完顏雪笑道:“好啦,你別淨嚇他。他隻……”易千璽立馬噤聲道:“噓!有人來啦,不止一個,約莫百來人,咱得小心在意!”易千璽才然話落,忽聽得炮聲響亮,又只見太陽升起之地,閃出一路人馬。
易千璽瞧得是元兵,微訝,心道:“糟糕!”即攜著小鬼的手往南奔去。小鬼氣力弱,跑不過,況又哭了許久,氣力早泄,這時被王九硬拽著,步履踉蹌,磕磕絆絆,實在氣苦。奔了少會, 口裡嚷道:“喂,喂,混蛋,快放開我,我不跟你走。”
易千璽邊跑邊回頭,說道:“聽話,時下危險,不是鬥氣之時。”史天冠嚷:“我沒鬥氣,你快放開我!”易千璽苦笑,隻道小家夥脾氣上來了,遂看路,繼續疾奔。
史天冠急得快哭了,見他不為所動,心下惱恨,忿間計上心來,於是低頭往易千璽腕上狠狠咬上一口。易千璽奔得疾,驀然手上一痛,泄了真氣,不覺停了下來,別回頭視之,大駭,勃然怒道:“你瘋啦!屬狗的麽?”易千璽忍著疼痛,任他毒咬。
天冠覺他不走了,這才忿忿放開他,小眼屑瞪一下,嘴角兀溢著鮮血。易千璽猛抽回袖袍,見腕上齒印深然,血漬汩汩,混合著口水滴下地來,不覺眉頭一皺,足見小鬼這一口咬得有多狠。完顏雪急掏出帕子擦拭,口裡怨道:“你也真是,怎麽……”話尚未說完,即聽喊殺之聲,往這方衝來。
那些人見易千璽三人疾奔,料計謀已被戳穿,領頭那人就下令,分散追擊。易千璽瞧得,不顧疼痛,又前去捉小鬼待走。哪料小鬼機靈,經此一事,已學得靈巧,當下奮力向後退去。易千璽皺眉,奇道:“別玩啦,快跟哥走!”
小天冠負氣道:“我沒玩,我要回家!”易千璽氣苦,完顏雪柔聲道:“天冠,告訴姊姊,你為何要回家?”小鬼眼珠骨碌一轉,沉思一會,才道:“昨晚爺爺留有東西給我……”方起個頭,三人便被官兵包圍了。
小鬼悚懼,縮進完顏雪懷裡。易千璽斜目一掃,擺了個架勢,下意識將二人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