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破虜軍張良
張良從郭破虜接過印信官憑,便出發了,一個月後到了臨安。
張學良首先到樞密院,接待張良的只是樞密院一個僚屬,也難怪,對於張良這樣的正六品軍官也不可能由樞密院使親自接待。
在辦理交割的時候,張良明顯看到那個僚屬的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對此張良並不感到奇怪。
辦理好交割之後,張良跟著樞密院的一名衙役來到城外一座軍營外。衙役對張良臣道:“這就是將軍的軍營了!若沒有別的事情,小人便告退了!”
張良抱拳道:“有勞!”
衙役離開了。
張良朝這座屬於他的軍營走去,剛到大門口便被衛兵攔住了,喝道:“軍營重地豈可擅闖!”
張良打量了衛兵一眼,雖然算不上虎背熊腰但絕對算得上壯實!張良滿意地點了點頭。拿出官憑給衛兵看。衛兵看了官憑,一驚,連忙拜道:“見過正將大人!”
張良收起官憑,“不必多禮!各部將士都在營中嗎?”
“是的!大家這段時間都在等待正將大人!”
張良點了點頭,走近了轅門。
衛兵看了一眼張良的背影,流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
張良來到校場上,此時數以千計的將士們正在操演,有的在練結陣,有的則在練刀槍武藝,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與張良想象中萎靡不振的宋軍軍營判若兩樣,這讓張良頗感意外。
一名體格魁梧精赤著上身的壯漢看到了張良,走了過來,打量了張良一眼,“你是誰?為何在此?”
張良將印信展示了一下。後者流露出訝異的神情,抱拳道:“不知是正將大人!冒犯之處還請見諒!”然而張良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以為然,顯然對於張良這位正將並不感冒。
“不知正將大人有何吩咐?”壯漢抱拳問道。
“你是何人?”
“屬下劉剛,是正將大人的副將!”
張良點了點頭,“把大家集合起來!”“是!”隨即扭頭衝不遠處的鼓手吼道:“正將大人有令,擂鼓聚將!”
咚咚咚咚!大帳外的大鼓大響起來。原本正在訓練的將士們紛紛朝點將台前聚攏過來,如同百川匯海一般,場面壯觀,看得出,這些軍士都是久經訓練的精銳。
副將劉剛指著張良大聲道:“這位就是新來地正將大人!”
眾軍士好奇地望了一眼張良,一起抱拳道:“見過正將大人!”聲音震耳欲聾,他們好像要故意給張良一個下馬威似的。
張良看出了眾軍士眼中的輕蔑之色,知道如果不能拿出一手鎮住他們的話,將來的日子只怕不好過。
張良瞥了一眼點將台下的一個石墩子,大概有四百來斤的樣子。張良從點將台上跳下來,走到石墩前。
劉剛和一眾軍士都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張良問道:“這個石墩有多重?”
劉剛心頭一動,抱拳道:“最少有四百斤!”
“四百斤!”扭頭看了劉剛一眼,“你能舉得起來嗎?”
劉剛苦笑道:“末將舉不起來!”
張良心裡道:‘看來這裡的人的力氣也不像想象中那麽恐怖嘛!’隨即蹲了下去,雙臂抱住石墩,怒吼一聲,所有人只看見張良踩著的地方竟然凹了下去,隨即驚恐地看見那個四百多斤的石墩竟然被張良高高地舉了起來。
這一刻,所有人都流露出震驚之色,
一副傻眼的模樣。 張良高舉著石墩走了幾步, 突然又大喝一聲將石墩擲到眾軍面前,嘭的一聲巨響,大地劇烈地一顫,塵土飛揚。
軍士們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看向張良的眼神充滿了敬畏。
張良回到點將台上,劉剛恭敬地抱拳一禮。此時,眾將士對他的態度與剛才簡直判若兩樣,可見軍中隻尊敬強者。
張良揚聲道:“我叫張良,今後就是你們的頭!今天我來就是跟大家認識一下!做我的兵只有一個要求,服從命令!誰要是敢不服從命令,別怪我不客氣!明白了嗎?”
“明白了!”將士們齊聲應道,大家都不禁感到這位正將大人特對胃口。
張良眉頭一豎,沒好氣地喝道:“都他媽的沒吃飯嗎?大聲點!”
“明白了!”將士們扯著嗓子吼道。
張良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了!該幹嘛幹嘛去!”
“是!”眾將士齊聲應諾,這一次也是用吼的,顯然是吸取了剛才的教訓。大家散了,繼續訓練去了。
張良問劉剛道:“我住的地方在哪裡?”
劉剛一指點將台旁邊的大帳,“這便是正將大人的大帳!正將大人住宿、訓示下屬都在那裡!”
張良點了點頭,走下點將台朝大帳走去,劉剛跟在張良身後。
來到大帳中,大帳的布置非常簡單,就跟後世那些影視劇中的形象差不多,上首便是張良的座位,那裡是大帳內最高的地方,顯然是為了突出張良臣的地位,上首放著一張書案,書案上放著令旗令箭文房四寶等物,在大帳的左邊放著一張行軍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