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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不是劍仙》第七章 在下余杭郡賭怪(6000字+)
許仙是什麽樣的人?

他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可自從裝作人教弟子以後,他卻還是有些閑的發慌。

畢竟為了保持人教弟子的高冷人設,基本除了有人花錢約戰的時候,他就僅會待在稷下學宮的竹林小院內,那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黃花大閨女沒什麽區別。

直至,

他實在是憋不住了。

許書生便用了一招分身術,讓假的趙青蟬繼續呆在竹林小院,等待有人約戰。

而他的本尊則在避開經紀人,也就是甄老板的視線以後,便悄咪咪的離開了稷下學宮。

此時。

正值中午,陽光明媚。

在這種無風無浪的日子裡,渭水也變得極為清澈,遠沒有前些天的渾濁泛黃。

而一襲青衫的許仙,在來到渭水北側港口以後,恰巧瞧見一條正要駛向對岸的烏蓬小船。

他不曾過多猶豫,他在岸邊輕輕一踏,身體便跨過數丈距離,且十分輕盈的落在那小船之上。

“喲,這位公子人俊俏,功夫也俊俏。”船夫笑呵呵的吹捧了一句,就又道:“不過在俊俏的輕功,公子也得花錢不是?”

“多少?”

“十個銅錢。”

“嘿,真貴。”許仙抽了抽嘴角,便從袖子裡摸出銅錢遞過去。

可也就在此時。

烏篷小船內卻突然有人開腔了,還陰陽怪氣的說道:“這長安城的物價哪裡是外面某些小地方能比的?

這一天天的,自從那人教神仙來了以後,長安城突然就冒出一群不懂禮貌的江湖人。

還整天說那個貴,這個貴的

既然嫌棄貴,你們就別來啊。”

“昌平……你別亂說話,算了,我去給那位公子道個歉。”

說罷,

船簾分開。

一位帶著白玉面具的女子就要走出。

就在這一刻。

當這女子看到許仙的時候,顯然是呆了呆,好在她很快反應過來,對許仙有些歉意的施了一禮,便默默的退回了烏篷小船裡面。

而許仙也認出了那張面具。

這就是那個在寶青坊,要換取治療道傷藥的女琴師!

不過兩者僅是一面之緣,人家沒打算多說,許仙自然也懶得開口。

他也不曾走入船艙,反倒就坐在船尾,跟眼緣不錯的老船夫瞎扯淡起來。

至於船篷內的另外兩人,在穿簾掀起的刹那,多少都瞧見了許仙的樣子。

一時之間。

船篷內的兩女一男,目光中多少都帶著少許震驚。

就這張臉,

他真的是凡塵之中能存在的顏值嘛?

那人教弟子雖說同樣很帥,但此人簡直讓人帥的流口水,根本走不動道啊。

而這三人。

其中帶著白玉面具的琴師,她並非旁人,正是已然過世的老琴聖之女,北宮琴音!

人如其名,北宮琴音的容貌,就宛若她的琴聲一樣令人著迷。

至少,在雨宮琴音因‘琴’所傷之前,她當真屬於稷下學宮最美的幾個女人之一。

而名為‘昌平’的男人,則是下一任白玉琴師的護道者。

沒辦法。

原本跟隨北宮琴音身旁的那個老嫗,她的年紀已經太大了,多少有些打不動了。

何況任昌平所在的任家,早年也曾幫助過北宮琴音。

老琴聖戰死沙場以後,其留下來的‘雷鳴古琴’也被人搶走。

若不是任老太爺拚死出手,將那‘雷鳴古琴’給搶了回來,又幫年僅幾歲的雨宮琴音保管數年以後,才給予了她……

完全可以說。

這等大恩大德。

當真只能在下一世當牛做馬了。

正常來說。

任家和北宮琴音的關系也就那麽回事了。

可自從她因琴所傷的道傷被治好了,又重回了一趟學宮,卻導致任昌平起了小九九。

而出於任老太爺早年照顧她的關系。

北宮琴音就算有心拒絕,卻也說不出口。

此時此刻。

船篷內外就是兩個世界。

任昌平不斷吹噓著這幾年來,他在長安城交了多少朋友,又和誰誰誰喝過酒,還說某些長得帥的人,都是繡花枕頭。

並非所有人都是人教弟子,又帥又能打。

這種存在簡直少之又少,天下僅有!

還說他和這位無敵的人教弟子有過一面之緣等話題。

而船篷外面?

許仙則和老船夫在哪胡謅八扯,說著江湖上奇奇怪怪的事情。

例如:畫皮啊,狐狸精啊,玉兔精,妖女閣啊……

說著說著,兩者就不由自主露出同道中人的目光,忍不住嘿嘿嘿的笑出聲。

至於那表面正人君子的任昌平,自然少不得在船篷內冷哼幾句,低聲說著人長得正經,言語卻不正經。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也都慢慢靜了下來。

老船夫劃得的很慢。

許書生則也不算太著急,他悠閑的看著河水,眺望著越來越近的長安城。

這十幾天來。

他始終不曾去過長安。

因為當他以人教‘趙青蟬’的身份,只要生起前往長安城的想法,便會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嗯……

不是會死。

但可能會被揍,還是很慘的那種。

這河狸嗎?

這肯定不河狸啊。

他套的可是人教馬甲。

誰有那麽大的勇氣,敢對他玄都小法師下狠手?

真乃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於是,許仙就打算以本尊的身份,前往長安城溜達溜達,並在暗中瞧一瞧,這大梁的權勢中心地帶,到底都有什麽神神秘秘的存在。

許仙心中想著,他瞥了眼不遠處的魚竿,外加竹筐泥土內的幾條蚯蚓。

頓時,

釣魚佬的興趣有點克制不住了。

“老丈,閑著也是閑著,讓我釣會魚唄……”許仙搓了搓手,就尋思加幾個銅子。

老船夫大方的擺擺手,笑道:“公子想甩就甩,蚯蚓又不值錢,但別怪老夫沒告訴你。

自從那年輕神仙在渭水上面跟人打架以後,搞得附近的水域早就沒魚了……”

許仙能從船夫的語氣中聽出一絲絲幽怨,他抽了抽嘴角,沒敢吱聲。

只是拿起魚竿,掛上蚯蚓,便往河裡面甩杆。

一番操作猛如虎,一看就是熟練的釣魚佬。

瞧見這一幕。

船夫倒也不用擔心自己的魚竿、釣魚繩被弄斷了。

就這樣,

當小船都逐漸靠近渭水南岸的時候,可許仙甩下去的這一杆,卻始終不曾抬過杆,也沒有換過魚餌。

老船夫默不作聲。

船篷內的任昌平卻‘嘖嘖’兩聲,似乎認為許仙有意想以釣魚的方式,引起他女神的注意力。

然而,就當小船即將靠岸的時候。

噗通

水面一響。

許仙單手握著魚竿輕輕往上一甩。

嘩啦

一條足有三尺長的白金色大鯉魚,伴隨著浪花被拽到空中,就往小船上砸來。

“我滴龜龜……”老船夫瞧見這一幕,連忙握緊了船槳,生怕被那條好似成精的大鯉魚給砸下船去。

而眼瞧著那條大鯉魚即將落下來的時候。

許仙卻已然單手將其輕輕拖住,任憑其再怎麽晃動,都無法脫離手掌之中。

臨近渭水南岸附近出現這一幕,不知讓多少人給瞧見了。

其中某條畫舫上的嫖客,也忍不住大聲呼喚起來:“這魚我買了,多少錢你說啊。”

“好家夥,這麽大的一條金鯉魚,怕不是已經成精了吧?”

“呀,好帥的釣魚小哥哥!”

岸邊有不少人在指指點點。

他們在驚訝這年輕人容貌的時候,同樣也好奇此人是不是用了某些手段,才在暫時沒了魚的這段水域內,突然釣出這麽一條大鯉魚。

可無論旁人怎麽說。

許仙在看了這條魚幾眼以後,僅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便伸手就將其扔入了渭水之中。

“哎,這人怎麽將那條大魚給扔了呢?”

未等諸多吃瓜群眾再說什麽。

伴隨著一聲‘噗通’!

不少人就瞧見那條鯉魚在落水以後,陡然化為一條十幾丈長的黑影,在漁船下盤旋幾圈,又伴隨著幾聲低沉的龍吟聲,才迅速消失不見。

可又過了三息以後。

一顆宛若嬰兒拳頭大小的黑珍珠,卻突然從水面激射而出。



許仙一把將其接住,他眉頭微挑的瞧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將其塞入了懷裡。

直至這時。

老船夫終於呆住了,他機械般的劃著船,並顫顫巍巍指了指船下:“那條黑影是…龍?”

“嗯,渭河龍王!”

“真的……假的?”老船夫懵了,龍這種東西,在長安城遠比神仙還少見。

或者說,

對於尋常百姓來講,見得越少的東西,往往就越神秘,也會越讓人恐懼。

許仙輕笑一聲:“自然是假的咯”

“嗨,我就說嘛,老夫肯定是眼花了。”

“不過他是渭河龍王的兒子,應該是受了渭水之上的戰鬥所影響,有了稍許感悟,並化為了一條鯉魚進入頓悟狀態,這也才有了被我釣上來的劫難!”

此言一出。

老船夫呆了呆,又瞥了眼這位面色平淡的英俊外鄉人。

他說的每個字我都懂。

可連起來我就不懂了。

但老夫還是大受震撼啊!

若沒猜錯,這個年輕人想必也是個神仙中人?

而我剛才還和他吹了好半天的牛逼?

嘖嘖,想想就感覺好厲害。

不過,

老船夫又小心翼翼瞥了眼船篷內的稷下學宮弟子。

這些學子啊。

各個手高眼低。

瞧不起江湖上的外鄉人。

然後呢,

人家隨便釣個魚,就釣出來個龍王之子,還能說出某些緣由來。

好家夥。

老夫直呼好家夥。

………………

渭水之下。

那條剛被許仙放跑的白金色鯉魚,此時已然化為一條小白龍,正盤踞在河底,還用著圓滾滾的黃金瞳,正直勾勾的看著船上的許仙。

按道理來說,

他不該有此劫難。

也就是被人用魚鉤給釣上來的劫難

哪怕他化為鯉魚,還處於頓悟的狀態。

但總的來講,更像是那人從渭水之上走過路過,他就不由自主的湊上去,並咬上了那魚鉤。

“此人是誰?”

“怎麽給我一種面對著師父的感覺?”小白龍用爪子撓了撓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本想去問問師父來著……

可想到人家都已經放了自己,那也沒必要讓師父他老人家,突然惦記起別人。

畢竟他師父的惦記。

啊這,

根本沒有幾個正常人能承受得住嘛。

搞不好讓師父他老人家念叨幾句,某些神仙就要走火入魔,陷入死劫了。

最關鍵的就是。

當前修煉界的神仙們,無論是哪個教派的,若是知道師父也轉世重生了。

好家夥。

他師父非得被人追殺到天涯海角不可。

念及於此。

小白龍也不再多想。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老實+本分。

並按照師父的安排,安靜當自己的渭水小龍往,悄咪咪的關注著長安城的諸多動靜。

………………

望月樓,

當朝戶部尚書,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趙財神,他包了整座頂層。

這種熟悉的常規操作,對於望月樓的老板來說,簡直不要太習慣。

此時,

趙公明身後站著一位位截教三代弟子。

他們個個都滿臉不服的打算請戰,要血虐那人教弟子一番。

雖說余元、余化師徒二人都被打自閉了……

可萬萬沒想到的就是。

原本較為老成的聞仲,他也架不住火靈聖母的說辭,同樣前來請戰。

如此一來。

截教三代弟子,近乎全部來到了望月樓,並找到了這位正在喝茶歎氣的外門大師兄。

此時,

一身火紅長裙,頭戴金霞冠的火靈聖母,她突然上前一步,施禮道:“師叔,余元、余化是敗了。

可你怎麽突然就不讓我們出手了呀?

你變了……

你變得太多了。

這也不是咱們截教的風格呀!

咱截教不就是在成為天庭正神以後,也要自稱截教仙的嘛?

咱截教仙的氣魄呢?

咱截教仙的霸氣呢?

怎麽轉世下凡以後,師叔您怎麽就變得這麽穩健了呢?”

趙公明瞥了眼這群毫不知情,也不知為何必須要待在長安城的師侄們。

他在沉思許久以後,突然說道:“我入劫了……”

“???”眾多三代截教仙突然愣在當場。

‘劫’!

截教仙對於這個詞,顯然有著不少心裡陰影。

一般在說‘jie’這個字的時候,他們往往都會多說兩個字,也就是‘截教仙’。

火靈聖母咽了咽口水,睜著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師叔,你入了什麽劫啊?”

“我不知,可自從余化、余元接連戰敗以後,我原本的意思也是繼續再戰,可我突然卻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封神之時,我大致也這麽上頭。

或者說,你們當前也應該屬於這種狀態。

也就是,靈台蒙塵!”趙公明將這四個字說的極重。

眾多截教三代弟子聽到以後,面色多少有些難看起來。

靈台蒙塵。

若非有人點透,

甚至就算有人點透,自己都可能會選擇性的認為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

你得分人!

旁人興許不信。

但截教仙……

他們對於靈台蒙塵的情況,那是相當相TMD熟悉!

這就導致趙公明此言一出。

火靈聖母等人也稍稍感受到了一絲不對勁。

而聞仲眯了眯眼睛,便說道:“那按照大師伯的意思,咱們現在該怎麽辦?”

“以不變應萬變,只要那人教弟子不主動挑戰我截教,就無需對他有過多理會。”趙公明挑了挑眉,便揮揮手讓眾人散去。

劫!

劫!

劫!

此番大劫。

到底是什麽?

截教尋常弟子哪能知曉。

或者說。

當前下凡的數百位截教仙,也僅有數人才知曉這個秘密。

此番大劫。

現在看起來似乎毫無動靜。

可只要真正的大劫一出。

必然石破天驚,讓整座三界的所有生靈,都無法冷靜下來,搞不好都會有不曾轉世的大羅金仙,都會失去控制的要闖一闖誅仙劍陣,想要前往下界。

否則,

闡教的十二金仙,難道僅為了他們這群想要脫離封神榜的截教仙,便紛紛舍棄前世大羅金仙的修為,全部轉世重生?

否則,

西方教的佛陀、菩薩,也會紛紛轉世於西域諸國?

真以為聖人們會在乎三界共主是誰嘛?

不!

因為再牛的三界共主,他頭頂上依舊是那六位聖人。

聖人不死,

大教依在!

當通天與老子聯手的那一刻起,人族就算真的要出現人皇,其他大教就算想要阻止,也不至於投入這麽多的大羅金仙。

那還有什麽東西……

會比三界共主更讓人瘋狂,瘋狂到眾多大羅金仙,也要紛紛轉世重修?

可以說,

在整個洪荒之內,僅有一個理由。

“但這一個理由,真的夠了啊。”趙公明眯著眼睛,盡可能的將心態穩住。

不過話說回來。

那人教弟子莫非也是應劫之體?

“有可能,畢竟大老爺安排的人手肯定不會太差。”

“可按照師尊的說法,小師弟才是此番大劫最強的攪屎棍吧?”趙公明摸了摸下巴。

突然就很好奇,若是人教弟子和那不曾謀面的小師弟,突然碰到了一起,兩者之間會出現什麽情況?

其余截教仙不知道師尊到底在凡間都做了什麽安排。

但趙公明卻知曉。

余杭郡,許仙!

這就是師尊在凡間最關鍵的安排。

然而,他不能去見,也不能去跟他交談,更不能相認。

甚至於,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可知、不可聞、不可見,別去了解許仙的一切事情。

其實他趙公明單單知曉了許仙的名字,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

因為按照師尊的說法。

許仙就是此番大劫的最強攪屎棍,他走到哪裡,就會有人倒霉在哪裡!

總的來說,

他有著和申公豹差不多的特性,但又遠比申公豹更邪乎。

那就是,

凡是越深入的了解許仙的生靈!

其靈台蒙塵的征兆,就會越深,也會越不受控制。

念及於此。

趙公明也不在多想,轉身就向樓下走去。

一路上,不斷有人跟他這位戶部尚書施禮。

也就在這時。

某個極為英俊的青衫男子,突然就用眼神把他死死鎖定住了。

那一刻。

趙公明後背猛地一涼!

他回頭望去……

那是一個太過英俊的男子,當自己回頭的時候,他卻又低下頭,並大快朵頤起來,就像一個真正的乾飯人。

趙公明挑了挑眉。

此人……有點東西啊。

他的樣貌過於英俊了,就連天庭神仙的顏值,也沒高的這麽誇張。

再者就是,

此人的修為當真不錯。

那簡直就是套娃,一層又一層……

從最底層的五品武夫開始瞧,他足足偽裝了六層。

這年輕人不僅是位半步武神,還是一個陸地神仙,根基簡直過於踏實。

更要命的就是。

此人早已到了能突破的境界,卻還是在那硬憋……

“這就是凡塵修煉界的極道修士?”趙公明摸了摸下巴,眼中閃過一丟丟驚喜。

旁的不說。

每當大劫出現,必有應劫之人誕生。

若無意外。

他碰到的就是一個應劫之人。

“嘿,我這運氣還真不錯!”

“若是將其收入截教,我截教想必又能多了一層勝算。”

趙公明想著想著,便走過去也坐在那張桌子上,問道:“年輕人,你從哪裡來啊。”

許仙頭也不抬的說著:“余杭郡。”

“哦……”趙公明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這麽巧的嘛?

“年輕人,你叫什麽啊?”

“許仙!”

頓時。

趙公明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完了。

糟了。

死定了!

我不僅知道他的名字了,還知道他的樣子了,更與其他近距離接觸過了。

“這不是造孽那麽?”趙公明差點就要站起身來,恨不得連夜扛著火車離開長安城,不在於其有任何接觸。

可他沉思幾秒鍾,卻還是安靜的坐在這裡。

不能走。

因為他這麽一走了之。

其余截教弟子若是碰到了他,豈不是更倒霉?

而未等趙公明開口說話。

許仙卻已經略帶斟酌的說道:“尚書大人,聽說您就是長安城賭神?”

“嗯……啊……這,對!”趙公明愣了愣。

“其實我從余杭過來,原本就是慕名而來,很想找賭神你賭一局,來場價值一千二百萬靈石的賭局!”

“嗯,在下余杭郡賭怪許仙,還希望賭神能給我一個機會!”

說著。

許仙拿出青萍劍拍在桌子上,並沉聲道:“尚書大人不僅是賭神,還是修煉之人,這柄劍雖說鏽跡斑斑,但您應該能瞧的出來,他絕對價值一千二百萬靈石以上!”

這一刻

這一幕幕……

無不讓趙公明深深的看了眼許仙。

他現在就有很多老槽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最終,

趙公明心頭的千言萬語,也僅能匯聚成三個字。

“我尼瑪……”

“嘿,你怎麽還罵人呢?”許仙臉色一黑,真當你是戶部尚書,小哥我就怕你不成?

你信不信,我分分鍾用青萍劍捅你三百六十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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