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隊長又去詢問了酒店經理,調查到底是誰介紹丁小西住進這家酒店的?
酒店經理說:“這個酒店屬於連鎖,在全國各地大約有2000多家。”
“到底是哪家分店的經理打過來了的電話,求我給他安排房間?”
“我還真的忘記了……”
賈隊長對這位酒店經理說:“忘記了也沒事,我們可以去電信局調查。”
酒店經理:“那麽,等你們調查出來是哪個分店經理的話,也許我會想起一些什麽事情來的。”
賈隊長又問:“給你打電話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酒店經理:“是個男的……怎麽,他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賈隊長搖搖頭,有點兒難以回答:“現在,我們還沒有掌握什麽證據,只是懷疑和例行調查。”
酒店經理:“噢,這我就放心了!”
像這種情況,酒店一年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次,公共服務設施,這是避免不了的。
這時,第二組的警員給賈隊長打過來電話說:“我們又找到丁小西處的一處住地。”
賈隊長問:“在哪裡?”
警員:“通城區七號胡蘿卜藝術區。”
賈隊長重複了一句:“胡蘿卜藝術區?太陌生了……我知道那裡有一個宋莊藝術區。”
警員問:“你們什麽時候過來?”
賈隊長:“一個小時以後。”
…………
晚上,花千了和丁小七還有猴子桃桃,正在小吃一條街品嘗烤冰淇淋。
我們平時吃的冰淇淋,都是那種在冰箱裡面冷凍的,沒想到這個東西還能夠燒烤,關鍵是還沒有化掉,這回可讓大家長見識了。
雖然一根價格要20塊錢,許多路人在圍觀的時候都表示:這個東西可是第一次看見。
後來那個賣燒烤的帥小夥對他們說,這可不是什麽冰淇淋,只不過樣子看起來像是冰淇淋而已……
外表還是白色的造型,看起來和我們平時吃的冰淇淋一模一樣,其實這是烤出來的芝士。
經過燒烤之後,外表的顏色變得焦黃焦黃,還能夠聞到特別好聞的味道。
以前沒有見過這個東西,花千了買了三根,每個家夥一根。
丁小七咬了一口之後,發現外皮脆脆的,裡面特別鮮嫩,大聲喊著:“哇,好好吃啊……我已經快找不到我的舌頭了!”
雖然一根的價格要20塊錢,比較貴,但是吃過一口就知道它的價格是特別合理的。
一鳥一猴又各自多吃了一根,才敢罷休……??子桃桃已經被花千了正式領養了。
他為了文學院的這半個月的集中複習,特意給一鳥一猴找了一個外婆曾經特別信任的學生,替他看著丁小七和桃桃,並且照顧他們倆的吃喝拉撒睡。
這時,同學湯圓給花千了打電話說,今天晚上11點鍾在學院的407詩歌工作室,舉辦加入死亡詩社會員入社儀式。
“為什麽又這麽晚開會?又是丁社長的飛機晚點了嗎?”花千了疑惑地問。
“你怎這麽事兒呢……我也不知道,他們沒說任何理由,讓你幾點來你就幾點來嗎……”湯圓有點兒不高興地說。
“主要是,我們這麽晚開會,我的一鳥一猴沒有人給看。”花千了解釋。
“花鏟屎的,你就帶著我們倆去吧……我們是不會給你們搗亂的。”丁小七大聲對花千了說,目的是讓湯圓聽見。
“對啊,
你就帶著他們倆來吧!大家都喜歡丁小七。”湯圓在電話裡說。 …………
差五分鍾11點,花千了帶著鸚鵡丁小七和猴子桃桃來到了文學院的死亡詩社,教室裡已經來了好幾個詩友了。
有兩個是花千了青年作家班的同學,大家基本都認識丁小七,都很喜歡這隻聰明伶利的鸚鵡。
這回大家也認識了穿著特別酷的衣服的猴子桃桃了。
花千了的同學機車伸出手就要撫摸丁小七的鳥毛,他一下子就躲開了:“小七,不讓我摸也行,我給你讀一首我昨天寫的詩,好嗎?”
“機車,一會兒入社儀式詩讀完之後,你再念唄!”花千了阻止他。
“都快11點了,肯定是沒時間念了!”
機車說完,從手機裡翻出來就開始念:
《詩人之死》
他死了
躺在那裡
寒冷的胸膛裡堆滿石頭
他死了
一隻沉船停泊在我們中間
蠟燭在雪地裡熄滅
…………
這時,社長丁小南走進了教室,大聲對機車說:“別念了……一會兒舉行入社儀式的時候再念!”
“丁社長,先讓機車念完吧……看在我們都姓丁的份上,求求你了。”鸚鵡丁小七低著頭求著他。
開始的時候,丁小七問過丁小南, 你有沒有一個哥哥或弟弟叫丁小西的。
丁小南搖搖頭:“沒有,我媽就生了我一個獨生子女。”
丁小七隻好作罷。
丁小南很不情願地:“好吧,機車,接著念吧!”
“是,丁社!”機車接著念:
他死了
他死的那天夜裡天鵝不住地悲鳴
一隻手粗暴地奪走了桃木火把
他死了
他躺在那裡
象一個失語者說出的黑色春天
而我們卻懷著身體裡理想的毒素
在下一個春天裡活著
…………
“這就完了?”丁小南有點兒莫名其妙地問。
“完了!”
“完了,現在開始開會,都到齊了嗎?”
丁小南站在大家的面前,用眼睛掃了一圈教室,自語道:“噢,齊了!”
丁小南並不是文學院的學生,是學院教務處的教師,主要負責學院的各類社團活動的工作。
死亡詩社的社長是他去年才接下任職的,他也是去年才從南州花城文學院畢業分配過來工作的。
丁小南接著說:“批準入社的五名同學,現在都站到前面來,入社儀式現在開始吧……”
…………
這時,冬瓜站在花千了的旁邊,他也是這屆入社的會員,是花千了的同學。
他一直在向教室的窗戶外面看著,他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著窗外那裡,花千了都用腳踩他兩次了。
“怎麽了,冬瓜,你看什麽昵?”花千了實在太疑惑了,禁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