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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冥談》中害蠱
  我吃痛,後退了幾步,卻沒有放棄抵抗。

  “蘇沐劫,從小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他無情地嘲笑著。

  我舔了舔嘴唇,衝了上去。

  一記右勾拳只是讓他歪了歪身體,他的左勾拳卻打的我青一塊紫一塊。

  “你特麽有病啊!有本事你就停手!”我咆哮道。

  我的激將法並沒有起作用,反而他越發急躁了。

  我站起身,他突然跟見了鬼似的,一個勁地後退。

  因為無奈,我隻好離他遠一點。

  “孫言,你怎麽了?瘋了?還是傻了?”我笑著說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躲在角落憎恨地看著我。我看著他,看他能裝多久。

  直到黃昏,他也是那個樣子。我有些擔心地看著他,無奈之下,隻好叫人把他送進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說道:“初步判定,可能是精神病。需要入住精神病院治療,或者也可以帶回家治療。不過……”

  我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小沐。”轉過身,發現老頭來了。

  “您怎麽來了?孫言他估計得了……”我沒有再說下去。

  “不,是中害蠱。苗疆十大禁蠱之一。”老頭皺著眉頭說道。

  聽他說完,我愣住了。對於苗疆我並不太了解,卻也是知道巫蠱術的。被人下蠱,可以說是防不勝防。

  回了別墅,孫言還是老樣子。我有些擔心,卻也無能為力。

  想爺爺他們了,就拿出和田玉。仔細看來才發現上面刻的是一朵彼岸花。看上去惟妙惟肖。

  “藍色的彼岸花。”我喃喃道。

  “怎麽了小沐?”老頭敲了敲門,我立馬藏起了和田玉。

  “沒事啊,我在換衣服。”隨扯一個謊,應付了過去。

  出了房門,剛好撞到了老頭。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他只是笑著打量我,我也沒露出太多情緒,特別是思念爺爺奶奶。

  “下樓吃飯吧。”老頭率先下了樓。

  我拍了拍胸口,疼痛感傳來,才知道孫言之前打過我一拳頭。

  下了樓,孫言坐在一個大姐姐旁邊。我也算放心了。

  可能是我高興的太早了,剛走過去,孫言就怨恨地看著我。

  “你要幹嘛?你,你,別過來!”他突然如臨大敵,就像我是鬼一樣。

  無奈之下,我端著碗,夾了些菜,邊上去了。

  飯後,我叫老頭到邊上來。

  “什麽時候能解蠱?”我歪著頭問道。

  “估計要些時間,因為他在外地。”老頭犯了難。

  “在哪兒?我去找。”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不行,你不能去!”老頭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也沒有再反駁,而是走了出去。外面已經很冷了,雖然才十一月底。

  枯樹倒是沒幾棵,不過卻還是很淒涼。街上有很多人,不過這似乎都不屬於我。就像我與他們格格不入一般。

  不太敢一個人去街上,怕迷路。於是拉著旁邊的那個男人。

  “你是管家嗎?”我轉過頭問到。

  “不是,您叫我張武就好了。”他還是那樣客氣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便讓他開車一起出去玩。

  在大城市裡,什麽都要花錢,這是我不喜歡的。這裡沒有鄉野的自由,取而代之的是沉悶。

  表面看上去十分的有生氣,不過卻讓人感覺過於吵嚷。人多,便也是非多。這是我不喜歡的。

  “少爺,您似乎和別人不同呢!”他笑著。

  我點點頭,也許是我太多情了。

  就這樣,我和張武去了圖書館。我本身也是喜歡詩集的,而且散文我也看了不少。爺爺在這方面可不會跟我計較,家裡有不少書都是他“割肉”買的。

  “少爺喜歡詩?不如報名去詩社吧?”張武笑著說道。

  “其實我會寫一些現代詩的。”我撓了撓頭。

  一路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前方。

  圖書館裡人不多,很安靜。我挑了一本《倉央嘉措詩傳全集》便坐在了角落。

  看了有一個下午,覺得詩意滿滿。

  還記得第一次寫就是仿他的《那一世》,也就七月的時候吧。

  我讓張武先回去了,自己在街上轉悠著。

  在某一瞬間,我想寫首詩。在就近的店鋪,買了筆記本和筆,再次回到圖書館。

  提起筆,開始記錄著腦海裡美妙的詩句。

  街市的吵嚷,

  稀釋內心最後一份恬靜。

  燈火通明,

  我伴著晦暗出行,

  荒野冷冷清清。

  是初晨落下的雨,

  濕了白衣,染了孤寂。

  陪我的,是月下的影。

  黑暗漫長而沒有邊際。

  深深包裹著別離。

  看了看自己的成果,笑著。不過它也表現出了我此刻的心理,無邊的孤寂。

  “在寫什麽?”鬼媳婦的聲音從腦海裡傳來,我趕緊捂住了詩。

  “沒,沒什麽。”心裡想著這可是隱私。

  “我已經看到了。”

  此刻氣氛有些尷尬,尷尬到凝固。

  她沒了動靜,想來是覺得我太尷尬了,於是就沒說話了。

  出了門,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迷路了。別墅在哪個方向來著。

  準備打車,卻發現好像沒帶錢。這下完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停在了我面前。

  “上車吧。”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

  我沒有上車,而是警惕地看著他。

  “我送你回去。”他笑著。

  我有些疑惑地上了車,他把我送回了別墅。

  到了別墅才知道,他是老頭的人,我也沒有多問,上了樓。

  一個多小時後,老頭進了我的房間。

  “也許是時候告訴你了,他在苗疆,不過我和他並不熟悉,是他幫了我幾次。”老頭看著我說道。

  “連你都不能確定是是敵是友的人,會幫孫言嗎?”我皺著眉頭說道。

  走到樓梯旁,看著樓下的孫言,不免讓人揪心。

  沒辦法,也許只能試一試了。

  “我帶著他去?”突然意識到了問題。

  “當然了。不過我會派人保護孫言,用兩輛車。”老頭解釋道。

  我這才放心地點點頭。明天準備出發。

  今晚應該可以好好睡一覺了,不過這是不可能的,還沒熟悉環境之前,陪著我的只有失眠。

  而且現在睡的是床墊,不過老頭說這個軟硬度,不會影響長高。

  “為什麽總會失眠?”

  “這不科學。”

  “在老家基本不會的。 ”

  我自言自語著,沒有人回答。如果有,那必定不是人。

  一個人默默數著綿羊,希望能盡快睡著,卻好像沒什麽作用。

  看著窗簾發呆,看牆上的蜘蛛爬行。反正是沒事可做了。

  偶然間,在角落發現一個娃娃。拿起來,發現是一個小貓玩具。毛茸茸的,很是可愛。

  隨後,我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隨又好了。

  四處摸了摸,好像也沒有什麽感覺。

  沒多想,站起身回到了床上。

  這次又做了噩夢,一張張鬼臉在眼前浮現,又消失。

  我的額頭布滿了汗水,此刻無比痛苦又不能解脫。

  夢裡,在一塊荒蕪之地。無數惡鬼在四周蠢蠢欲動。我站在中間,正好成了他們的獵物。

  突然,包裡的玉石開始發光。夢境碎裂,我睜開雙眼,有些疲憊。

  心裡升起一絲悲傷,不知道為何,流下了眼淚。

  “是因為孤獨嗎?我好像也並不孤獨。”

  走到窗邊,發現今晚有月亮。星星圍繞著它,這個夜還是那麽涼。

  突然,有敲門聲。

  我走過去,打開門。地上有一封信,我打開看了看。

  上面寫著:此去苗疆,提防食物、茶水中有蠱。不要隨意接近任何人。

  短短的兩句話,讓人摸不著頭腦。難道是老頭放在這的?應該不可能。

  難道是那個連老頭都看不透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麽?

  一時間我也沒了思路。

  索性,回到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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