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李浩和柳箋兩人都異常地冷靜,反而旁邊的同學們沒了困意,還要再欺負一下兩人。
在經過兩人的一頓暴打後,同學們終於認清了現實,虛軟地躺在床上。
“不是,我說,剛才在操場你們不動手?”
“特麽,我倆直接被你們群毆了,就算武修力量大些,也不是這麽玩兒的。”李浩說起來就氣笑了。
然後寢室裡就安分了許多,幾個人說著“苟富貴,勿相忘”的段子,也不知怎樣昏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李浩早早地起來,也沒什麽,就是在操場上鍛煉一下。
“我記得你以前是術修來著?”聲音很溫和,但李浩聽起來卻如墜冰窖。
“何解?”李浩看向柳箋,露出了些許笑容。
“以前你好像有印記來著…”
“你記錯了吧?”李浩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柳箋的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輝,看向試探著的厲害,“那應該是我記錯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朋友,不是嗎?”柳箋優雅一笑,把李浩留在了原地…
出發時,天色已有些陰沉,太陽躲閃在烏雲後,令人感受不到半點溫暖。
“師叔,要不,今天先不回去了,一會兒就下雨了,明天再回?”有小姑娘央求到。
“明天難保不下雨,還是今天走吧,都是修士了,不至於生病。”原本囂張的藍袍修士竟耐心地勸慰著。
讓後面的同學們有些錯愕,這還是那個“動手能力極強”的修士嗎?
天空漸漸昏暗了起來,因為有許多還未修行的學生,步伐慢了一點。
路途泥濘不堪,不時有人摔倒在地,再艱難地爬起。藍袍修士擦了把汗,看了看身後,皺著眉吩咐道“兩門修士,去後面幫幫這些小家夥,再晚點就走不到了。”
李浩看了看尤婉兒,“我背你吧?”尤婉兒猶豫地看了看,又不願弗了李浩的好意,還是嬌弱地趴在李浩肩膀上。
又扭頭說道“在堅持一下,一會兒就到了我們修的路了,就前面。”
大雨瓢潑,在這晚秋的季節更加淒冷,遠處似有狼嚎,沒人聽得清,都辦著鳥鳴淹沒在雨聲和澆打落葉的劈啪聲中。
不多時,森林中,有幾個人影在跳動,遠遠的喊著寧慈師兄,人不少,約有二三十個,藍袍修士輕松地笑了笑,“去吧,把這些接回去,天都黑得差不多了!”
大致地掃了一眼後,修士們施展功法,給年輕的同學們開了眼,四十幾個修士運轉內力,單腳一點,超軼絕塵,星馳電走,似山澗之白鷺,擊空之雄鷹,或跳躍,或滑翔。
李浩都看呆了,要不是有尤婉兒在這裡,那一聲臥槽是跑不了的。
我好像忘記了什麽…
“我們好像要走著去了。”尤婉兒幽幽來了一句。
“啊這,我沒上車啊,等等我呀!”李浩火急火燎地跑著。
“別追了,他們把我們落這兒了,”尤婉兒有些無奈,他上了李浩的賊船了。“放我下來吧,雨小了許多。”
“那怎麽行?”兩人爭執再三,還是由李浩拉著,走過這崎嶇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