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周末,李浩已經陷入了“被害”的妄想中,有一搭沒一搭地學習。
“那個,李浩!”李浩睜大了眼睛看著有些躊躇的尤婉兒,微微一笑,“怎麽了?”
“就每天接你回去的那個初中生是誰呀?”“哦,她,禹若楠。”李浩有些不明覺厲。
“我和你做了兩年同學還不認識她,她是你什麽人?”
“她是我師…,啊不,我妹妹。”李浩強裝鎮定地說。
???
“親妹妹?”
“對,她跟媽媽姓。”李浩漸漸有了底氣。
“哦,”尤婉兒似乎不相信,但還是和李浩聊起別的了。
…
“若楠,下次你到十字路口等我吧?”“嗯?”丫頭呆萌地看著他,有些疑惑。
……
“師父,您來啦!”李浩說著鞠了一躬。
“怎麽?不害怕?”師父看了看,露出“慈祥”的笑容。
“不害怕!”李浩出奇地自信。
…
“呀~~~啊!”,“額滴腎呐!”
“別喊了,別喊了,剛才不是還挺自信的嘛?你這孩子就應該逼著來。”
張師父臉黑了起來,特麽這癟犢子居然這麽慫。旁邊的兩人都不說話,只是樂呵呵地笑。
“老陳,若楠,來!把這小子按住了!”
師父聳了聳肩膀,接著做起他的手術,他先掏出針筒,打上了抑製血液的藥水,然後用小刀“輕輕”地把表皮割了下來。
“啊~~!”李浩慘叫一聲,昏睡過去。
“好了,可以松手了。”師父輕松地呼出一口氣。
此刻李浩的一小塊表皮有些失去了生機,師父把它放在一灘血水中,然後抬手,揮掌,運氣。
李浩的那一塊皮肉似在掙扎,藍色的光芒忽明忽滅,血水在師父的作用下緩慢地滲進。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有師父的額頭爬滿了如雨般的汗珠,張師父緩慢地收手,把皮肉縫合回原處。
“若楠,你包扎一下。”禹若楠雙眼紅腫地看著巴掌大的手術痕跡,忍住淚水,細心地包扎著。
“哎,老張,你醒醒啊!”師父怒吼著,“他媽你別那麽大聲,我都快聾了。”張氏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休息,良久,“我他媽也沒想到這孩子這麽邪門,雖然我也不是純粹的武修,但也不至於連這點小事兒也辦不好呀!”張氏良鬱悶地磕著丹藥。
“哎哎,你幹嘛去?”
“我去給他喂些湯藥~”
“呐,就這種就行,別拿你那種術修的,要不然就是以毒攻毒了。”
“哎呦,人家大老遠來都虛脫的禿嚕皮了,還沒人關心啊,難受哦!”
“張爺爺,我給你做面吃哦。”張氏良看著禹若楠的背影,不禁羨慕了起來,“要是我也有一個女娃多好…”
不出所料,李浩直到第二天才醒過來,禹若楠正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
“爺爺,爺爺,小浩醒了。”禹若楠跳下床,向門外呼喊著。
“感覺怎麽樣?”師父殷切地問道。
“身體裡似乎有兩種力量在相互排斥,還有一種力量隔岸觀火…”李浩面色蒼白,有些無力地說道。
看來術武雙修對身體還是有些限制的,像這種該怎麽辦呢?
“對了,李浩,等你好了,我教你一套簡單的術修功法,你試試看。”師父有些自得,雖然這個方法並不一定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