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陽和艾米跟著神父進入了書房。書房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半攤開的大部頭。神父翻到了其中一頁,說道:“這裡封印的邪魔,叫做迷霧之主,是從一團迷霧當中誕生的存在。
迷霧之主的周圍會有大量的迷霧存在,這些迷霧裡面還會有大量的怪物伴生。同時,迷霧之主並不會死亡。他的死亡只會化作一團迷霧,融入身邊的迷霧當中。等過了一段時間,又會從迷霧當中復活。”
“那麽現在的情況,是迷霧之主複蘇了嗎?”
“應該不是。如果是迷霧之主複蘇的話,我們可沒有存活的可能了。要不死在怪物手裡,要不被異化成為迷霧裡的怪物。現在這個應該只是一些邪教徒搞出來的,用來迎接迷霧之主複蘇的儀式罷了。”
徐天陽想了下,問道:“如果是儀式的話,你知道怎麽破壞這個儀式嗎?”
“不知道。”神父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一個普通的神父。這裡的迷霧之主被封印了最起碼有七八百年了,如果不是我翻找了前面神父留下來的筆記,我還真不一定能夠找到這個邪魔的真身。”
“那麽現在的情況也很明顯了。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家夥想要破除迷霧之主的封印,讓他復活。事實上,我剛剛也遇到了一種名叫迷霧之子的生物。
而我們要做的很簡單,那就是破壞儀式,然後重新加固封印。那麽神父,你知道封印在哪裡嗎?我看看能不能給它加一點東西。”
“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我也不知道封印在哪裡。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東西將迷霧之主給封印了。所以加固封印這種事情,我也沒有辦法。”
“這樣啊。”徐天陽也抓了抓腦袋,說道:“這就麻煩了啊。對了,這個資料能夠借我們看看嗎?說不定能夠找到什麽線索。”
“當然可以,不過最好還是留在這裡看,就不要帶出去了,也不太方便。”
“好的。”
然後,徐天陽和艾米兩人就開始看起了資料。徐天陽是準備在這裡先看看迷霧之主的資料,看能不能找到解決它的辦法。如果始在找不到,明天就去周圍刷怪。如果能夠找到那些邪教徒,提前解決麻煩就更好了。
至於實在解決不了,徐天陽有沒有什麽後顧之憂,怕什麽。
第二天一早,徐天陽也放棄了尋找線索,對神父說道:“我準備離開這裡,去濃霧裡狩獵。”
“不行,這太危險了。”
“不用擔心我的安危。只要那個濃霧之主不出來,別的都不是我的對手。我出去的時候,還順便找找邪教徒的人。”
“好吧。不過帶上這個。”神父遞給了徐天陽一個對講機,說道:“濃霧對信號似乎有屏蔽的能力。你帶上這個對講機,如果有什麽問題,在小鎮內的話,還是可以通過對講機溝通的。出了小鎮,就不好說了。如果沒有這個濃霧的話,這東西的范圍可是能夠達到4公裡的。”
“好,我知道了。”徐天陽收下了對講機。
走出教會後,徐天陽從小鎮的另一個方向走了出去。
“既然剛剛是從那邊過來的話,那麽這裡的怪,數量應該還有不少。那麽,開始大乾一場吧。”
爆炸和戰鬥的聲音並沒有傳到教堂。但還是有人知道了這裡的情況。
一群看不清樣子的黑袍人躲在一個隱蔽的房間討論著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兜帽黑袍就成為了邪教徒的必備裝束。只要是在聚會的時候,一個個都會這麽打扮。
“這是第二次了。”其中一個黑袍人說道:“再這麽下去,迷霧裡的怪物都要被他殺光了。”
另一人回應道:“那有什麽辦法?連迷霧之主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還有誰能夠打敗他。”
“沒辦法,沒辦法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把怪物全都殺光。你難道不知道這些怪物也是維持迷霧儀式的條件嗎?如果它們的數量太少了,迷霧也會消散的。”
這倒是徐天陽不知道的消息。如果徐天陽知道的話,恐怕會更開心地刷怪。
“夠了。”這時候,為首的一個人說道:“那個人要殺,就讓他去殺。正好,趁他不在教堂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開始儀式了。等他回來的時候,封印已經破除了。到時候,他再厲害,也不會是我主的對手。”
“是,祭司大人。”聽到這個首領的話,黑袍人就不擔心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研究了一晚上沒睡的艾米,終於找到了封印的所在地。比起晚上就放棄了的徐天陽,艾米倒是更加刻苦。
在其他幾人的幫助下,艾米終於找到了封印的所在地。
但當她看到封印所在地的時候,臉色都變白了,連忙找到神父:“神父,神父,不好了。鬼面先生在哪裡?”
“鬼面?他說要去狩獵怪物,然後就離開了。”
“能聯系到他嗎?快點聯系他回來啊。”
“冷靜,冷靜。”神父看著萬分急躁的艾米,說道:“臨走前,我給了他一個對講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聯系到他。不過你到底發現了什麽東西,這麽著急。”
艾米深呼吸了兩口氣,說道:“我找到封印的所在地了。當時將迷霧之主封印以後,就深埋地下。然後為了防止後來的人將他放出來,又在上面建立了一個教堂。”
“你……你的意思是,這裡就是那個封印所在地?”神父也慌張了起來,如果這個是真的話,那麽教堂的人反而危險了啊。
“沒錯,所以,趕緊叫鬼面先生回來,商量後面怎麽辦。但不管如何,這個教堂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聯系鬼面先生。外面並不安全,如果我們就這麽跑出去的話,跟送死沒什麽區別。”
神父也拿出了對講機,開始呼叫徐天陽:“鬼面先生,鬼面先生。你在嗎?聽得到嗎?”
然而對講機那裡毫無動靜。
就在這個時候,教會的大門突然遭受了劇烈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