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雁城軍隊控制了金獅城各處重要位置。
作戰最勇猛的金獅城新軍掩護金獅和金獅城權貴撤退,嚴重影響了守軍作戰意志,除了逃亡的,其他人全部向雁城軍隊投降。
不斷壯大起來的雁城運輸船隊,通過綠水河運送作戰物資和人員,源源不斷的向金獅城注入新的力量,加強對金獅城的控制。
金獅城守軍全面投降,戰鬥終於平息下來,一些大膽的平民開始走出家門,那滿大街的屍體和血槳,讓人觸目驚心。
民兵和內政人員入城,開始接手後繼工作,雁城軍隊轉為防禦狀態,大量的輕騎兵散布在周圍數百裡范圍。偵察騎兵飛奔向各大勢力,向他們通報雁城入主金獅城的消息,並宣布:雁城軍隊以西,均為雁城領地,如有反抗者,滅!
雁城的這一舉動,讓權貴心慌,讓平民喜悅,雁城的事跡,在這裡廣為流傳。
金獅城的失敗,讓那些正趕來救援的軍團猶豫不前,只有一支小小的隊伍一直向西,直奔金獅城,一刻不停。
“雁城領地!擅入者死!”
數名輕騎兵呼嘯而來,擋在了這支小隊伍的前方,試圖阻止他們繼續前行。
“皇城使者!誰敢阻攔!”
一名金甲騎士向前,高喝一聲,中氣十足。
“停在此地,容我回報!”
領頭的輕騎兵派出一名騎兵報信,他則繼續監視這支自稱皇城使者的隊伍。
“不必理會,繼續前進。”
隊伍中唯一的一輛豪華馬車上,傳出一個淡淡的聲音。
“是,使者大人!”
金甲騎士恭敬的遵命稱是,轉而向隊伍中的其他人下令:“繼續前進!”
對於皇城使者隊伍無視警告繼續前進,留下來的輕騎兵並沒有再喊話,他們退到安全距離,遠遠的跟隨。
“將軍!皇城使者進入了我們的控制區,是否要用武力阻止他們?”
皇城使者的快速介入,讓吳青想起了白衣女子曾經跟他說過的話,沉思了一會,才道:“不用阻止,我親自去見一見他們!”
吳青在吳衛和親衛的陪同下趕到金獅城東邊,臨時搭建了幾間精致的木屋,等待皇城使者的到來。
吳青獨自一人靜靜的品茶,洗滌一天激戰引發的暴虐氣息,幾輪茶過後,外面的親衛才前來稟報。
“將軍!皇城使者已經到了,不過他不肯下車,要將軍您親自去見他!”
親衛來報,臉現怒容。
“那我就去會會他!取盔甲來!”
吳青冷冷一笑,披上了戰甲,全副武裝走了出去。
不遠處,停著一輛寬大的馬車,車門和窗簾都是拉上的,由一名金甲騎士和數百名鐵甲騎兵護送,還有一小隊金獅城軍隊打扮的騎兵跟在後面。
“實力不錯!難怪如此傲氣!”
吳青掃了一眼,已經有了打算。
“恭迎將軍!”
雁城軍隊見到吳青,數千人齊喝恭迎,聲勢浩大,直接壓下了皇城使者隊伍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北皇城使者在此!小小城主,還不前來拜見!”
金甲騎士受雁城軍隊的刺激,直接對著吳青喝道。
“解甲!棄劍!”
金甲騎士向前幾步,對吳青的裝扮非常不滿,毫不客氣的對吳青下令。
“滾開!”
吳衛越過吳青, 直接站到了金甲騎士的對面,凶狠的氣息爆發,讓金甲騎士的臉色瞬間變了數變。
“哼!”
馬車裡傳來一聲冷哼,讓吳衛的氣息一頓,
金甲騎士趕快控馬後退了數步。“雁城好大的膽子!敢擅自進攻巨城!你們可知罪?”
馬車裡的皇城使者冷冷的向吳青發問,聲音的穿透力很強。
“敢問使者大人,雁城何罪之有?”
吳青淡淡的反問,他是步行出屋,烏稚雖然就在他身邊,但他並沒有騎上去。
對面的皇城使者隊伍的騎兵沒有一人下馬,馬車也是高高的,他們有一種俯視他人的傲氣,不屑與吳青平起平坐。
“哼!南北大戰將起,雁城膽敢發起大規模內耗之戰,你們還不知罪?”
“雁城只是自保,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吳青的語氣帶上了點調侃,他非常不喜歡別人對他展現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氣。
“還敢狡辯!歸還金獅城!交出兵權!暫且饒你們一次!”
皇城使者失去了與吳青扯的耐心,強勢的給吳青下達命令。
“哼!大言不慚!你能代表皇城?”
吳青不屑的冷哼一聲,無視皇城使者自以為是的命令。
“你敢違抗皇城的命令?”
皇城使者的聲音更冷了,夾帶著怒氣。
“你,代表不了皇城,你最好將這裡的情況上報,讓上面的人來定奪,免得自取其辱!”
“你,很好!老夫就挖出你的膽來看一看,到底有多大!”
“砰!”
“呼!”
馬車的車門突然打開,一道灰色的影子向吳青飛撲而來。
“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