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龍宗大傷元氣,所有攻擊合歡宗的人,除去宗主夏侯幽逃得性命外,無一逃走,
死的死,傷的傷。在龍宗本部,雙方死傷各半,
但是俘虜了龍宗大長老,收獲了幾大車金銀珍寶、藥材、器械......
一時之間,合歡宗上下喜氣洋洋、精神振奮。
合歡宗大廳內,宗主孫玉穎高高上坐,下面一眾弟子分男女兩列而站,兩邊坐著四位長老。
“各位,這一仗我合歡宗揚眉吐氣,龍宗偷雞不成蝕把米,
以後的大夏國,我們合歡宗一家獨大了。哈哈,哈哈哈!”寶座上的孫玉穎得意洋洋。
“另外,用龍宗被俘的長老、弟子和龍宗談條件,讓他們讓出地盤給我們。”
“至於在龍宗繳獲的東西,在場各位不說,誰看見了?啊?誰看見了?”
“我們沒看見。”合歡宗弟子大聲回答。
“嗯,很好。”孫玉穎微笑頷首。
“會後,你們去管事部進行功勞登記,論功行賞,不過這次的獎賞加一倍。”
“謝宗主。”弟子們齊身說道。
“我宜布一件事,提拔楚正天為總管事,趙總管事升任為長老。散會。”
“啊?這個、事前也和我說一聲啊。”楚正天小聲嘀咕道。
閑暇時間,楚正天翻看從龍宗寶庫收獲的東西,
匕首有半尺長,刀身同樣呈黑色,份量頗重,是一件削鐵如泥的寶刃;
幾個小藥瓶楚正天也不知道是什麽玩意,收入包中;
兩本書中,一本是佛經,另一本是狂龍刀法。沒事的時候,楚正天就練習狂龍刀法。
一個月以後,己經是春季,太子殿下客廳,
面容俊美的太子,雙目失神,眼睛有些紅腫,手中拿著信件,
對楚正天道:“你看看,父皇賓天了,二皇子紀元繼位,還殺了我的子嗣,
這、這還有王法嗎?成何體統?”
楚正天沉默不語。
“紀元這個狗東西,小時候我就應該把他殺了,現在我在西夏替大華擋災擋難,
他這個狗東西,卻趁機奪取皇位,我恨不得插翅飛到京都,殺了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太子咒罵了半天,問楚正天道:“正天,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回到京都去?”
楚正天望了他一眼:“二皇子己經繼位了,殿下回去又能做什麽?”
“我一定要回去,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京都,現在我的兒子、女兒們都死了,
我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我的舅舅在龍州,手下有兩千軍馬,我可以向他借來軍隊,討伐紀元這個狗東西。”
楚正元聽到這裡,“撲哧”一笑,兩千人馬也敢打京都?不過他卻說:
“行,我一定想辦法把殿下弄出西夏。”
十天以後早晨,西夏國的東城門口,太子紀宗、宮女李小青、太監周小白,化裝成合歡宗的弟子,混在楚正天的隊伍裡。
原來,前天有幾個合歡宗的弟子死在了西夏京城外,
楚天正一看這是個機會,趕緊向孫玉穎請求:讓自己去調查這起事件,算作是對自己的歷練。
孫玉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楚天正於夜裡殺死了四個看守太子的人,讓他們化了裝,簡單收拾一點東西,
跟自己手下的合歡宗弟子混合,一起出了城門。
遠離城門幾十裡了,
楚正天和合歡宗的弟子攤牌: 自己接受宗主密令, 需要獨自行動,讓弟子們自行去出事地點。
並嚴令合歡宗弟子,不得把自己的行蹤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宗主的交代。
楚正天和太子他們四人四騎,向南飛馳而去。
時而向西,時而再向南,兩天過後,楚正天才帶著太子一行向東,直奔龍州而去。
一路上曉餐露宿,倒是沒出什麽意外。
龍州,府衙內,太子黃紀宗和舅舅魏東臣抱頭痛哭,
大罵二皇子紀元不是東西、喪盡天良。長籲短歎一番,
太子說出自己的想法。哪知魏東臣半晌沉默不語。
龍州只有兩千人馬,只是一個州的平常守備力量,
讓這點人去打京都?幫太子複位?太子不想活了,可魏東臣不想死啊。
連著十幾天,魏東臣除了讓太子吃好、喝好、住好之外,避口不談出兵的事。
太子也看出舅舅的顧慮,找楚正天想辦法。
楚正天也無奈,畢竟這是掉腦袋的大事。
他平時在州府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練習天下一指、地龍八腿、狂龍刀法。
一個月後,楚正天找到太子:“殿下不怕丟了性命去報仇嗎?”
“當然不怕,只要有一線機會,我都願意拚一把。”
“好,我倒是願意陪殿下賭一把,不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哈哈哈,好,好,正天果然好樣的,要是我能複位成功,把你封侯!”
“行了,這些話殿下還是去和舅舅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