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獲得:大蔥
看到文字提示時,溫久有點兒心態爆炸的意思。
不過想到最後定格的白色剪影,非常長,而且頂端尖尖的,不像普通大蔥鴨的大蔥那樣短而分分岔。
“我知道了,蔥油餅!”
【幹嘛鴨?】
“你看!”
溫久突然掏出大寶貝。
果然是伽勒爾大蔥。
並非伽勒爾大蔥鴨那種沒有經過修飾、跟個柱子一樣扛在肩上的大蔥,而是蔥油餅的。
大蔥剝去部分外皮顯得消瘦一些,底端蔥葉彎曲,形成半包圍護手,頂部削成斜面尖銳狀,像是一杆騎士長槍。
美夢抽獎向來非常良心,這個名為大蔥的獎品不只有長槍,蔥油餅另一隻翅膀上的蔥葉盾也在。
溫久已經在猜測蔥葉盾加多少雙防。
不可能加的和黑金套裝衣褲一樣多到50,或許是頭盔20雙防加成,已經很多了。
【園長好威風鴨!】
“我怎覺得跟要下廚似的…”
遊戲界面選擇裝備伽勒爾大蔥,只聽得一陣桌椅倒地、木料撞擊聲。
客廂茶桌被猛地掀翻,茶壺和茶盞掉落地面摔成碎片。
“溫公子!?裡頭沒問題吧?”
開著的客房門外,侍女探進半個身子。
溫久已在第一時間把配套的大蔥長槍和蔥葉盾收起。
“不好意思,剛才思考問題的時候急轉身,沒留意,把茶桌踹翻了。”
“沒事的,溫公子。”
侍女松了口氣,幸虧沒讓貴客出問題,否則她不僅工作不保,還得受些責罰。
“溫公子為了抵抗邪神勞心勞力,千萬要好好休息呀。”
侍女叫來同伴,動作利索地清理完地面雜余,再次詢問是否有其他需要,方才施施然退出房間。
溫久松了口氣。
遊戲裡裝備詛咒之鏟,現實中肯定會出現,要麽拿在手上,要麽丟地上。
伽勒爾大蔥也是一個道理,長槍和盾牌直接出現在手中。
那大蔥長槍杆子粗得離譜,比起路邊電線杆不逞多讓。
好在蔥葉護手背後的把手部分減細,可以用手掌握持。
因為是遊戲道具,溫久抓在手裡沒有分量,剛才對著桌椅一撞,足以見得實際上的斤兩十足。
再看玩家狀態,裝備大蔥長槍時雙攻加40,比詛咒之鏟高。
畢竟這麽大個頭。
不過,正常戰鬥,溫久肯定選擇詛咒之鏟。
在陽台將一整套大蔥裝備取出,長槍兩米有余,衝鋒時候確實好用,換做些地形狹小或是敵人凌亂的場所就有些拘束。
再看蔥葉盾,這東西的使用方法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溫久原以為會是黑金套裝那樣,佩戴之後給人物增加對應的雙防。
其實一點能力值都沒加,卻有著不輸給追加高額防禦的效果。
之所以給這麽高的評價,是因為蔥葉盾飄浮著。
盾牌用不著溫久動手把持,而是漂浮身側,可以通過意念讓蔥葉盾距離身體半米左右的區域移動。
也就是說防住每一處地方。
假設溫久雙手持槍,用意念將蔥葉盾調整到背後,它便會穩穩當當懸浮在玩家背後,並跟隨玩家轉向持續保持守護後背的位置。
要知道這可是個遊戲道具,不可破壞物品。
隨意漂浮在哪個方向,對應來源的攻擊都不能貫穿蔥葉盾。
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比直接提升小幾十的基礎防禦數值來的厲害。
當然,蔥葉盾沒法跟守住、看穿去比。
盾牌長度大概半米,橫向三四十厘米,護著上身大部分區域還行,不可能保護全身,得靠溫久的判斷去移動蔥葉盾。
假設敵方使用超大范圍攻擊,那還是守住吧…
還有個差別在於守住類型的屏障一開,絕對擋下攻擊的同時不會退後半點。
蔥葉盾不行,被沒強大的力量打中,肯定是帶著溫久一起倒飛。
溫久嘗試過,其實可以把蔥葉盾丟出去。
丟出去以後就別想它隔著大老遠提前幫忙阻擋攻擊了,只能從遊戲界面收回,重新部署在身邊。
也意味著過於強大的攻擊可能把蔥葉盾擊飛。
不過,那又如何,玩家沒受傷才最重要。
蔥葉盾確實不如守住安全穩妥,但這個東西用著方便,用不著對應的精靈在線,而且沒有冷卻時間。
這還要什麽自行車?
還要什麽20點防禦數值?
位置控制得好,甚至能擋一下‘骸龍禦’親手揮擊的骨龍長槍
有點可惜的是不能混搭,不能選擇武器詛咒之鏟,防具蔥葉盾。
長槍和盾牌是一套的,和詛咒之鏟不能同時存在,否則相當於加了70的雙攻,要原地起飛。
把玩幾下,對於現在的溫久來說,蔥葉盾的用處肯定比長槍大。
別說長槍加40雙攻,就算加100雙攻,溫久也不可能拿著這東西去捅‘骸龍禦’。
算是個自保的手法,能在邪神戰場中多留幾回合就能多操作幾回合的負面效果、詛咒、寄生種子等等干擾,給日階肅暗者們創造機會。
Wu~~~
悠長號角聲響,先有其一,隨後二、三,多重號角聲帶著渺遠與恢宏,似有某種古老的儀式拉開帷幕。
位於陽台的溫久循聲遠望,未見音源。
太遠了,與客廂之間間隔層疊樓宇,視線受阻,只能大致推斷位於皇宮中樞區域。
戰鼓敲擊、號角吹鳴,恰是戰爭前奏。
溫久心中清楚,蒼骨境大戰即將展開。
再拖延下去,守護臨時結界壁壘的肅暗者們都得被‘骸龍禦’玩死。
不到兩天時間,肯定不夠受傷的日階肅暗者如何治療, 只能算穩定傷勢,稍作歇息的緩和期。
穿上新買的運動鞋,揣上小背包。
這些東西鐵定是要灰飛煙滅的,但萬一前期用得上,沒帶著就真的誤事了。
由客廂奔襲至皇宮前庭,沿途的護衛與侍從無不單膝跪地,並非出於身份差距,而是純粹的崇敬與祈願。
邁入前庭,已有隊伍列作兩翼,女皇領著小公主往運輸機發現走去。
女皇?!
“女皇陛下…”
溫久尤記得兩天前女皇那渾身的血痕與透支的靈魂。
聽聞低語,女皇微微側身,朝溫久低眉示意,又乾淨利索進入機艙。
鳳凰花眼中翻湧著不該屬於十八歲的複雜神色,嘴唇輕輕顫動,聲量微不可查。
溫久,我不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