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弘晉捂著疼痛的脖子從地上站起來,看什麽都是重影,朱弘晉依在牆上,頭痛欲裂,李豐初和徐偉念坐在一旁,低著頭,沉默不語。
等朱弘晉感覺稍稍好轉了,便問道:“忍冬呢?”
雖然內心有了猜測,但朱弘晉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問道。
李豐初抬起頭,“被帶走了。”
朱弘晉瞪著他,大步向李豐初走去。
“你說什麽?你為什麽不攔著他們?”
李豐初遞給朱弘晉幾張印著字的白紙,朱弘晉搶過紙,眼睛掃過。
這是一個同意書,朱弘晉沒有仔細看,大概就是一個同意小忍冬入某某學校的同意書,上面簽的是李豐初的名字上面還有一個紅色的手印。
當朱弘晉抬起赤紅的眼睛看著李豐初時,李豐初解釋道:“我在軍團裡面待過,我知道小忍冬的情況,也知道這些人的手段,我的一個戰友就是被這樣帶走的。”
只見李豐初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那個戰友才20啊!!才20歲!!我們都去和那幫人講理,可人家根本不搭理你啊!!我再也沒見過他,呵呵***。”
說完這些李豐初竟然抱頭痛哭起來,一個大男人哭得像個孩子,朱弘晉也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等朱弘晉再睜開眼,發現他躺在一張床上,渾身上下都酸痛,兩隻腳由內而外散發著酸脹感,宿醉一樣的頭昏昏沉沉的。
朱弘晉躺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間他什麽也沒有思考,大腦一片空白,考試的事情都早早地被朱弘晉拋諸腦後了。
等朱弘晉坐起來時,已經大中午了,李豐初推門進來,看到朱弘晉醒了也沒多說什麽隻留下句“吃飯了”就出去了。
朱弘晉出了房間才看出這是李豐初的家,李豐初雖然單身,但房間還算整潔,有著軍人的硬朗作風。
朱弘晉坐在桌子前吃著李豐初給他做的面湯,李豐初見他吃飯跟他說道:“他們說了小忍冬的天賦很高,應該可以活下來,10年之後就放她回來。”
朱弘晉聽到這沒有說什麽,只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他們見你太激動了,就先給你打了針麻醉,和我們談的,我已經盡量爭取了最大權益了。”
朱弘晉吃完面條握住碗沿喝了湯,滾燙的湯讓朱弘晉的渾身通紅,一滴滴汗滴從皮膚中滲出來。
“我聽說這些人都是什麽靈能者,可能就是類似魔法師一系列的,而且靈能者非常稀有,如果忍冬成功的話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所以你也別太擔心。”
李豐初安慰著朱弘晉,朱弘晉沒有多說什麽,李豐初從書櫃上拿下一個信封,遞給朱弘晉。
“這裡面是這次任務的工資和帶走忍冬的人給你的錢,都在裡面。”
朱弘晉“哦”了一聲,接過信封,他現在非常缺錢,錢可以提升朱弘晉的實力,越早用出去越快提升實力。
“調查結果出來了,羅曉光因為得了絕症就信了那該死的邪神,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什麽,而那個教皇就是被邪神利用了,種子一開始就種在了他身體內,而收養他的那個神父也是邪神的人,呵呵被玩了一輩子,連世界觀都是別人給塑造的,一輩子沒活明白。”
“那羅曉光的家人呢?”朱弘晉起身問道。
李豐初把他按到椅子上:“你要幹什麽?你要冷靜啊,你有大好的未來,而且羅曉光已經死了,禍不及家人。”
朱弘晉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就是想去他們家看看。
” 李豐初答道:“我替你去吧,你先回學校上學,快考試了。”
朱弘晉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朱弘晉在李豐初家待到下午就回到學校了,朱弘晉在路上數了數信封裡的錢,大概有10萬多,朱弘晉估計公司給的錢也就幾千,其他應該是那些人給的。
朱弘晉握了握拳頭,他本來不想要這些錢的,這些錢就仿佛是他把忍冬賣了一樣,但是這些錢可以大大增強朱弘晉的實力,朱弘晉想了想還是收下了。
到了宿舍,裡面還是沒有人,臨近模擬考,大家都憋著一股氣爭一爭名次,有的人打著報送的想法就更要爭取高的名次了。
朱弘晉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去到了修練室中,朱弘晉坐到了一個位置上開始修煉。
在朱弘晉的神域中,鼠人已經充斥著整個領域,不斷有鼠輩死去,同時又能有足夠的鼠輩補充上來。
鼠人的各種科技和魔法已經發展的非常全面,前排的步兵有暴風鼠,突進部隊有瘟疫僧和鼠巨魔以及次元粉碎機,輸出的是次元抬槍和投石機,甚至還有鼠人騎兵遊走,而且鼠人的魔法和刺客的個體殺傷也非常可怕。
戰鬥前就會發現主將被敵人斬殺了,這對於一般的部隊的士氣有很大打擊,不只主將還有其他的關鍵人物也在刺客們的打擊范圍內。
朱弘晉只等著鼠人慢慢發展,他估計現在已經領先大部分的同級生了,可見戰爭對於鼠人的促進作用,朱弘晉現在要做的便是爭取更高的名次。
晚上,李豐初買了東西開車去到羅曉光的家裡,這是一座六層小磚樓,李豐初從後備箱裡拿出東西爬上三樓。
李豐初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將30多歲的女人,屋裡彌漫著一股藥味和臭味混合的味道,李豐初道明來意就進了屋。
通過臥室沒有關好的門可以看到臥室裡有一個病人,李豐初看到半關的門便明白人家不想讓他知道便也沒多問,只是說道:“這次曉光發生的事我很抱歉,畢竟是我帶他去的。”
“都是他自己,和其他人沒有關系。”
“聽說他去之前做了次檢查是嗎?”
“也不怕你知道,之前家裡來了一群人,給了他一張報告讓他給他們做事,至於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那群人給的錢不少,孩子的病要想治好要不少錢,反正從那天之後他就很高興,也不愁了。”
李豐初沒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