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弘晉知道大不淨者的恐怖,這些惡魔職責有所不同,但是他們一般擔任指揮者在戰場後方幫助他們的信徒來獲得勝利,並在散播痛苦和瘟疫的過程中吸享受這份樂趣。但是真正可怕的是他們被激怒的時候,一些大不淨者在致命的疾病脹氣籠罩下,他們在敵人的隊伍裡橫衝直撞,用他們那巨大的瘟疫劍和鏈枷將敵人壓成肉泥,並用手將受害者撕成碎片。而一些大不淨者則手拿生鏽的喪鍾,每當大不淨者搖擺它的時候納垢花園裡的惡魔們便會聽到這召喚來到現實世界,還有些大不淨者則會聚集可怕的能量釋放出可怕的瘟疫風暴,而很少有敵人可以抵抗這種純粹的納垢力量。
朱弘晉拽著忍冬躲進了神像的後面,大不淨者似乎在尋找著他們,朱弘晉悄悄觀察著大不淨者,他碩大的身軀讓整個教堂上下震動,房頂的灰土和石塊掉落下來,大不淨者沒有找到朱弘晉他們便搖動脖子上的黃銅鈴鐺,從他身後打開的魔法門中走出了一群更為強大的納垢勇士,或者叫納垢神選。
腐朽之父,納垢不吝嗇賜福給自己的信眾,他的選者外表長滿膿瘡,皮膚稍經接觸就會化開,信徒的身軀因為各種無法想像的病毒而浮腫,為了支撐破碎不堪的肉體,這些人總是披著厚重盔甲防止內髒外流。
雖然這些人被病毒折磨的不成人形,但基本上他們老早就失去了痛覺,納垢的病毒中有幾項擁有免去知覺以及延壽的作用,這些特殊品種得以讓神選者忍受折磨般的痛苦為慈父行動。
沒有任何敵人比納垢的神選者還要令人恐懼,這些人雖然皮膚如同棉花輕撥就開,但藏在脆弱外表下的是致命病毒,比起納垢的神選者,這些生化炸彈死後爆開的病毒更令人害怕。
這群納垢神選者迅速在教堂中展開搜捕,不斷有惡臭向著朱弘晉的鼻腔襲來,朱弘晉終於忍不住了,囑咐忍冬跟好自己便衝了出去。
乘著大不淨者出去的時間,朱弘晉有信心利用身體裡的奇怪力量衝出教堂。
朱弘晉一劍刺穿一個在大廳的神選,噴灑的病毒一碰到朱弘晉的劍便像火花濺到一盆水中,朱弘晉意識到他手中的這把劍可以抵禦納垢的病毒,只要利用好這把劍,就幾乎百毒不侵了。
朱弘晉沒有了顧慮,一路殺出教堂,當朱弘晉出來的時候,只看見城內幾乎被成群的鼠人佔領了,鼠人們成群的爭奪著戰利品,城內幾乎沒有秩序可言,朱弘晉看著大不淨者向著城外走去,他知道一場真正的大戰剛剛開始。
朱弘晉立刻叫來了鼠人先知川奎羅,他讓川奎羅給每個鼠人軍閥氏族劃分一片防區,每個氏族只需使出渾身解數守住自己的防區即可,朱弘晉知道以鼠人的性格幾乎不可能進行支援,所以才采取了這種戰術。
朱弘晉召集了工程術士莫斯基塔和馴獸師沃門金,沃門金氏族的鼠巨魔和騎乘巨鼠的鼠人騎兵可以作為支援單位,由川奎羅獨立指揮。
而莫斯基塔的投石機和抬槍小組佔據城中的有利地形對納垢軍團進行輸出,莫斯基塔把手中的次元石炸彈分發給鼠人刺客們,這些刺客敏捷的身手可以讓他們準確地投擲炸彈,這些戰爭機械會對防禦戰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川奎羅命令手下的灰先知們用法術集火大不淨者,並且保留了猩紅衛隊在身邊,作為預備隊。
可以說鼠人的戰術已經非常成熟了,鼠人的戰爭已經不太需要朱弘晉的指導了,在鼠人狡詐的天性作用下,
鼠人的戰爭藝術快速發展。 最前面的鼠人氏族很快便和納垢的前鋒接戰了,奴隸鼠混合著氏族鼠作為這個氏族的第一陣,作為前鋒的納垢靈是散播瘟疫的惡魔精靈,是納垢的縮小版。
他們在戰場上一波又一波地攻擊敵人,就像發出惡臭的洪水,用龐大的數量和傳染性瘟疫擊敗敵人。
奴隸鼠和納垢靈實力相差無幾,納垢靈是納垢軍團最弱一級的惡魔,雙方互相試探,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朱弘晉沒有閑著,他在調查忍冬發出那道能量的根源,忍冬並沒有能夠再次觸發能量, 朱弘晉估計她應該是在關鍵時刻激發了某些潛能,但是是什麽能力朱弘晉還要回到主位面去谘詢一下。
城外,徐偉念和李豐初的戰鬥目前還算輕松,人類的軍隊沒有什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最先進的可能就是投石機和床弩了,而人類的各種重騎兵幾乎很難對狼人和熊人造成任何威脅。
熊人和狼人的身高幾乎就和人類騎馬的高度相近,而強壯的體魄讓他們能夠輕松撕碎人類的各種盔甲,而厚重的脂肪就是天生的甲胄,熊人擅長運用重型武器,在人類戰陣中上下揮舞造成恐怖的殺傷。
城內,經過先遣部隊的接觸後,雙方都對對方的實力有了大概的估計,殘酷的巷戰很快便打響了,得力於納垢軍團並沒有遠程攻擊能力,鼠人還是佔據著主動,但大不淨者就仿佛一輛坦克一般,所到之處幾乎形不成有組織的抵抗。
朱弘晉對於這種情況只能讓抬槍小組繼續集火大不淨者,但次元石子彈打在它身上似乎像一拳打在棉花裡,沒有造成任何創傷。
朱弘晉抓起身旁一件人類的鎖子甲穿在身上,這是鼠人繳獲的戰利品,朱弘晉身穿鎖子甲一路殺向大不淨者,朱弘晉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可以隨意地控制身體中的力量,但是唯一的缺陷就是每次動用力量便必須鮮血潑灑,無論敵我。
朱弘晉來到大不淨者者身邊,蹲在它身旁的房頂上面觀察著它,大不淨者的身高足有兩層樓高,朱弘晉的鼻子上裹著一圈棉布來阻擋大不淨者散發的惡臭,朱弘晉在尋找機會重創大不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