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表楊帆是個暴脾氣,看到門半天都沒有打開,也許是聽到裡面有異常,於是乎一腳便把門踹了開來,門開的的一刹那五個人都傻了眼,呆滯了一秒過後,我率先叫出聲來:“老表,他們搶我的錢,快逮住他們。”
說時遲那時快,老表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一把抓住一個人便廝打在了一塊,我也沒慫,我還是有點雞賊的,我看他打那個人,我也打那個人,另外兩個也齊上,就這樣五個人扭做一團你一拳我一腳不可開交。
二樓整個樓層都聽到打鬥聲,聚集來的同學越來越多,三個搶劫的虛了,想抽身撤,不曾想卻撤不了了,其中一個不知何時掏出來了一把彈簧刀,對著我和老表,我一看到刀,我率先慫了,我說到:“老表,算了,放他們走,犯不著挨刀子”。
就這樣才拉開距離,他們三個人一邊後退要出門,其中一個還不忘手揮著彈簧刀,可是當他們剛退到門外的時候,由於圍觀的同學太多,沒拿刀的兩個人一看不對便一溜煙的順著樓梯溜下樓了,拿刀斷後的這個轉身也想跑,老表頭鐵上去便是一腳踹在他的腰子上,他一個踉蹌,老表順勢把他壓倒在地,我一看好機會,便也撲上去,兩個人打一個人的感覺太爽了,剛過癮,溜下樓的兩個人可能是看同伴沒跟上,又殺個回馬槍。一看我們處於劣勢,我和老表又閃開了,二對三又拉開了半米距離,拿刀的小夥子揮舞著刀像瘋狗一樣的朝我和老表撲過來,我們就閃退幾步,圍觀的同學也是一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狹窄的樓道裡炸了開來,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三個土匪一看又撤,時隔十二年,我已記不清誰是誰了,隻記得又是先跑了兩個,留一個跑的慢的,老表再次頭鐵一把抓住這最後一個人,我又跟上節奏,戲劇化的一幕出現了,又成了二比一,但是總感覺抓不住,身上使不出力氣,老表也是,眼看就讓他溜了,就在這時變故又來了,一個年輕的身影飛一般的從人群裡衝了上來,我一看是宿舍管理員,我大叫到:“搶劫的”。三比一,完勝。
宿舍管理員將他抓住帶走,我和老表便一起下樓去保安室,才出宿舍樓沒多遠,我一看我身上都是血,袖子、褲子、鞋窩裡都是血。我說:“老表,我身上哪來的血?我有點走不動路”
“我褲子上也好多血,我鞋窩裡也有”老表跟著說到。
我把左手長袖擼起來一看我的左胳膊,靠,慘不忍睹,一個打火機那麽長的口子裡面我尼瑪看到骨頭了,瞬間不敢看了。
走路乏力,我兩兄弟互相攙扶著像蝸牛一樣的速度,宛如爬行一般往學校醫務室走去。中途投來的全部都是異樣的眼光,沒有一個人過來幫一下。。。可能更多的是怕吧。
到了學校醫務室,校醫看到我倆這個造型一臉懵逼的問道:“你們怎麽搞得,我倆異口同聲說到被人搶劫”。
校醫趕緊幫我們檢查傷口,一看,我左胳膊一道長約八公分的口子,由於肌肉拉扯,已經像小媳婦的嘴一樣裂開了花,可以看到骨頭,右咯吱窩下一點硬幣般大小的口子,右大腿後側一個不大的口子,老表倒是簡單,就是屁股上一個口子,不大但是很深,簡單的包扎一下後,校醫說:“你們這個我這邊處理不了,趕緊去縣醫院。”。
聽到這裡我兩個頓時感覺站不住了,像泄了氣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