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正午的太陽把世界染成了金色。
我妻嵐家的臥室中卻是一片昏暗,在經歷暴風雨後,短暫地回歸了寧靜。
北條城摟著我妻嵐嬌小的身軀,默然地看著她那滿是淚花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的小臉蛋,沒有打擾她休息。
“哭完直接就睡著了我該怎麽說?”
北條誠有些無言以對,他剛才確實是說到做到了,毫不留情地攻佔了她身上最後一塊版圖。
“我妻嵐一開始就眼淚汪汪,這種事還是不要對熏學姐和小椿做了,看她們難過可高興不起來。”
他嘀咕一句,不過我妻嵐的身體好些有點不對勁,進行到尾聲的時候她竟然會感覺舒服?
“早上起得太早了,先補個覺吧,起來再吃午飯。”
北條誠抱著我妻嵐合上了眼睛,身體的疲憊讓他很順利地入眠了,香甜地睡上了一覺。
“嗯?”
當他再次起來的時候,是感覺到懷中的溫軟從他的手臂中掙扎出來,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啊?”
北條誠對上了我妻嵐那冰冷的眼神,他不在意地笑了一聲,揉著她的小腦袋地道:“現在知道誰是老大了吧?”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說道:“幼稚。”
“你的意思是還想再來一次?”
北條誠挑了下眉。
“無所謂。”
我妻嵐的臉色明顯僵了一下,不過嘴上卻依然不肯服軟,倔強地和北條誠對視著。
“應該不疼了吧?我有憐惜你呢,畢竟你也經不起折騰。”
北條誠的手很不老實。
“別摸我的那裡。”
我妻嵐的身軀有些不自然地扭了一下。
“已經是我的了。”
北條誠糾正道。
“放開我,我要去洗澡了,黏糊糊的很惡心。”
我妻嵐冷漠地說道。
“我抱你去好嗎?”北條誠換上了溫和的語氣,“你現在走路會很痛吧?”
“你有病?”
我妻嵐皺起了眉頭,對北條誠的貼心很不習慣,冷著臉地推了他一下。
“稍微對你溫柔一點,不可以嗎?還是說你就喜歡被我欺負?”
北條誠輕笑地道。
“你有什麽目的?”
我妻嵐盯著北條誠的臉龐問道。
“別和我鬧別扭,我無論對你什麽態度,你都只能接受。”
北條誠用力地捏了下我妻嵐的小臉蛋,然後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你覺得對我好一點就能讓我聽你的話嗎?”
我妻嵐嘲弄地看著北條城。
“我從來沒這麽覺得。”北條城臉色如常地道,“以我對你做的這些事我們已經是不死不休了。”
“你明白就好。”
我妻嵐哼了一聲,北條城抱她到浴室後也沒有再做什麽,他又不是鐵打的。
“要泡澡嗎?”
在衝洗了身體之後,北條城往浴缸裡注滿了溫水,然後躺了進去。
“你還記得這是我家嗎?”
我妻嵐對於北條城反客為主的行為很不滿。
“可你是我的東西啊?”
北條城打了個哈欠,對我妻嵐招了下手,說道:“給我進來。”
我妻嵐扁了下嘴唇,神色如常地跨入了浴缸內,很自然地靠在了他的懷中。
“有時候真的會覺得身材嬌小的你很可愛呢。”
北條城看著自己身前這名柔弱的女孩,在手中握住了她那小巧玲瓏的腳丫子,很是精致。
“你是什麽時候覺醒了戀足癖的?”
我妻嵐的嘴還是那麽毒。
“我可不是特別地喜歡腳,只要是長得好看的女孩子,哪個部位我都很有興趣。
”北條城調戲地道:“話說你的腳是什麽尺碼的?”
“問這個做什麽?”
我妻嵐嫌棄地皺起了柳眉。
“回答問題。”
北條城把玩著她細嫩的玉足。
“三十五。”
我妻嵐撇嘴道。
“真的好小呢,熏學姐得比你大一號就剛好合我胃口,當然你的也別有一番風味。”
北條城胡說八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妻嵐聽出了北條城的顧左右而言他。
“我是在醞釀情緒啦。”北條城撫弄著她白嫩的小腿肚,“還記得我在公園提起過的我有重要的話要和你說的事嗎?”
“沒印象。”
我妻嵐慵懶地道。
“以你的記憶力我可不相信你會忘記。”
北條城沒用什麽勁地在她的白膩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然後摟住了她的腰,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三天之後你就能擺脫我的控制了,怎麽樣?有什麽打算嗎?”
我妻嵐先是一怔,然後又恢復了面無表情,說道:“如果你敢放過我的話,我就用行動讓你後悔,你對我做的事我都會全部奉還。 ”
“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北條誠面不改色地道,“所以我也不會對你寬宏大量。”
“最好是這樣。”
我妻嵐不以為然。
“想要懷上我的孩子嗎?”
北條誠忽然轉移了話題。
“嗯?”
我妻嵐臉上終於出現了情緒波動,但是很快又回歸了平靜,道:“你不敢。”
“現在的確是不可以。”北條誠循循善誘地道,“但是畢業之後我會考慮的。”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呢。”
我妻嵐嗤笑一聲,輕蔑地仰起小臉蛋看著北條誠,說道:
“然後你的要求就是讓我一直聽你的話嗎?少看不起人了,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來拿,不需要你的施舍,更不會和你和解。”
北條誠聽她這麽說也不意外,輕笑了一聲,用手指卷著她的發絲地道:
“你和我在一起不是也很開心嗎?繼續這種關系有什麽不好?我會對你溫柔的。”
“你是故意在惹我生氣對吧?”
我妻嵐眼神冰冷地看著北條誠。
“被你發現了,和你一直維持現在的相處模式確實不可能,我不能讓熏學姐傷心。”
北條誠剛才說的不過是故意氣她。
“我知道你在為難什麽。”
我妻嵐在北條誠的懷中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的平靜道:
“有什麽可難以抉擇的?放過我也只會被我傷害,不想受傷的話就把事情做絕。”
北條誠輕輕的撫摸著她滑膩地美背,說道:“你現在這副已經習慣了和我在一起的表現也是陰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