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猜得到你是什麽顏色!你這種強勢的女人,也不可能會穿我喜歡的藍白條紋吧?’
北條誠與清水熏那雙神色淡漠的美眸對視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能在她的眸中看出怒色?
‘我昨天看到她裙下所以生氣了?’
北條誠心中一凜。
清水熏絕對不是要和他玩什麽葷色小遊戲,而是……想要隨便找個理由處置他!
“清水熏學姐。”
北條誠歉然的道:“我很抱歉,昨天是我失禮了,我向你致以最誠摯的歉意,請原諒我的唐突。”
北條誠的頭腦很清醒。男子漢能伸能縮,低個頭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況且他看到女孩子的裙下還大聲念出色號確實太失禮了,道歉是應該的。
知書達理的男神可以坦然承認自己的錯誤!
“哦?”
清水熏挑了下眉,面無表情的道:“如果我說我非要你猜呢?”
啪!
她抬起手打了個響指,美津奈頓時心領神會,無比熟練的拿出了一個黑色項圈。
“來玩個遊戲吧,你贏了的話,冒犯我的事就一筆勾銷。”
清水熏接過黑色項圈,在北條誠眼前晃了一下,笑道:“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權利,如果你猜對了,我就放你一馬,反之則給你戴上項圈發配南極,很公平吧?”
‘好記仇的女人……’
北條誠心中窩火。
他就知道清水熏不是要和他玩什麽遊戲,而是想要報復他,只是因為被看到胖赤就要做到這種程度?
但是……
他也是因為貪心才會落到這步田地,又可以怪得了誰呢?他太弱了,和清水熏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
“不公平。”
北條誠強壓怒意的道:“清水熏學姐,這個世界上的顏色多不勝數,我怎麽可能猜得出來?至少也該告訴我你的衣服都是什麽顏色吧?”
“嗯……”
清水熏摸著下巴,點頭道:“也是……我也不是什麽魔鬼,不能蠻不講理。”
她說出了讓北條誠松了口氣的話。
“好吧。”
清水熏笑吟吟的道:“我就告訴你我喜歡的顏色吧,在衣物上,我隻穿黑與白這兩種顏色,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哦。”
“非常感謝。”
北條誠咬牙切齒的道,他知道,自己除了和清水熏進行這荒唐的遊戲以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清水熏昨天也是一身黑,但是胖赤卻是白色的,她有沒有可能在外衣上穿黑,內衣只有白呢?’
北條誠大腦飛速運轉,他的冷汗已經冒出來了,一旦猜錯的話,他的“東京男神之路”就將斷絕,變成一只在南極打雜的可憐蟲。
“白色!”
北條誠最終還是艱難的開口了。
“呀~”
清水熏發出一聲驚歎,而後一臉可惜的搖了下頭,說道:“南極之旅要愉快哦。”
北條誠頓時感覺如墜冰窖!
他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要點!不管他猜什麽顏色,輸贏都在清水熏的口中,畢竟……他是沒有辦法去親眼確認的!
“我不信!”
北條誠火冒三丈的道:“我要‘眼見為實’!”
“大膽!”
美津奈怒目圓瞪,呵斥道:“你以為你是在和誰對話啊!給我放尊重點,蠢貨!”
“眼見為實?”
清水熏饒有興致的挑了下眉,說道:“可以啊。
” 她撇過頭對著身側的美津奈說道:“解開他上身的束縛。”
“是。”
美津奈先是一愣,但不敢質疑清水熏的話,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北條誠頓時就感覺到束縛著他的脖子和雙手的鐵環收了回去。
“來吧。”
清水熏走到北條誠觸手可及的位置,挺了下胸,嘴角翹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說道:“來確認吧。”
她抬起手指著自己身上的騎士服的紐扣,說道:“要從這裡開始解開哦。”
北條誠看著清水熏鼓囊囊的胸口,規模很是可觀,但是……他不敢動。
他可以看出清水熏有些生氣了,他如果真的上手的話,很可能連南極都沒機會去了。
東京灣中會多出一具“跳河自殺”的屍體。
“清水熏學姐……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我?”
北條誠毫不畏懼的與清水熏對視著,他知道,自己的眼神現在一定很難看。
“呵。”
清水熏再次發出了一聲輕蔑的笑,玩味的道:“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認為我放下對你的懷疑了?就算我能原諒你對我的冒犯,但是綁架我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我和伊勢島他們真的不是一夥的……”
北條誠要暈了。
“那又如何?沒有人規定只有那夥人可以對我下手,你一個人也可以有這種想法。”
清水熏面無表情的道:“你如何解釋上周三在學校天台窺視我的事?”
‘你也太多疑了吧?!’
北條誠覺得清水熏有著梟雄應有的所有特質。
笑裡藏刀。
狠毒殘忍。
生性多疑。
“說啊?”
清水熏自說自話的用項圈把他的雙手綁了起來……北條誠不敢反抗。
“你如果能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我就放你走。”
她再次坐到了馬背上,這次是側坐,一雙大長腿幾乎貼在了北條誠的臉上。
北條誠見清水熏不再糾結於讓他猜顏色,心裡頓時松了口氣,遲疑片刻,一臉“傾慕”的看著馬背上的絕美少女,說道:“那是作為後輩的我對學姐你的愛慕……我只是想要看著您,沒有別的意思。”
“愛慕?”
清水熏好像來了興致,說道:“也就是說……你喜歡我?”
“是……是這樣。”
北條誠“害羞”的低下頭,實際上是因為對自己所說的話感到惡心,他對清水熏這個性格惡劣的女人只有極度的厭惡。
“真是令人意外的答覆呢。”
清水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北條誠,忽然自顧自的將腳上穿著的馬靴脫了下來,把一雙玉足放在他眼前晃噠著。
北條誠不得不承認她的腳很好看,纖柔的足弓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延伸向瑩潤的腳趾,細嫩的像藕芽兒,哪怕隔著黑絲都能看出雪白。
“穿的這麽正經之下卻是黑絲嗎?”北條誠覺得在騎士服之下穿黑絲的清水熏有些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