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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鎮屍人的日子》我吐了,一百四十八被屏蔽了
寧先生這個叫法也不知是誰帶起來的,因為寧宇目前的年紀實在太小了,像聶無雙之類口稱前輩,就感覺挺別扭的。

 這個先生倒是可以彌補這兩者之間的差距。

 “不過僥幸而已,比不得你們這些人。”寧宇擺了擺手,也很謙虛。

 聶無雙訝然失笑道:“後天,我一位故友到來,在天香閣設宴,不知寧先生能否賞臉。”

 下意識的,寧宇就感覺有刁民想害朕,莫名其妙的,請他幹什麽。

 不過還沒等拒絕的話說出口,就聽聶無雙道:“說起來這位故友和寧先生還有些關系,其名為白磯。”

 寧宇眸光微凝,白磯,那不是三皇子請來的風水師嗎?

 聶無雙臉上噙著淡笑,看不出什麽異樣。

 聶狂人沒站隊,他兒子站的倒挺早,寧宇心中揣測,不過隨即又推翻了這個猜測。

 作為聶無雙這種皇室宗親,根本不需要站隊,站隊反倒是失去了天然的保護。

 難不成真是他的朋友?寧宇思慮了片刻,而後應下了,畢竟之後還要和這個名為白磯的家夥同行,提前認識一下也好。

 “那就恭候大駕了。”聶無雙笑道,隨即也離開了。

 “合作愉快…”寧宇拍了拍朱黃的肩膀,環視四周,同紫月一起走了出去。

 走出刑司大門,門前圍了不少人,在這裡低聲交流,都是些好事者,且膽子大的,否則早就被門口的銅盔給嚇跑了。

 “嘿,怎麽又是這個人?”有人低聲道,同身邊的人交流。

 “怎麽了二哥…”一旁幾個街溜子打扮的家夥湊了上來。

 “上次在城中地震,說是地龍翻身,震踏了大片的民居,其實是兩個高人大戰,其中一人就是他。”街溜子二哥道。

 寧宇只是掃了一眼就沒太在意,同紫月走向了遠處,殷德默默的跟在後面,不時唉聲歎氣。

 “寧莊主現在可是熾手可熱的大人物了。”紫月奉承道。

 “在你這裡應該不僅是熾手可熱吧,別的地方也挺熱的。”寧宇昂首挺胸道。

 紫月掩嘴輕笑,眸波流轉,瑩瑩秋水勾人心魄,讓不少路人都側目以對,狂咽口水。

 “寧莊主答應奴家的東西可還沒給呢。”紫月的眸光打量著寧宇,在幾個重點的部位停留了一下。

 “早就準備好了。”寧宇遞出一張紙,紫月迅速的接了過來,還在寧宇的手上侃了一把。

 “過分了,這是另外的價錢。”寧宇嫌棄的揮了揮手。

 紫月如今已經擺脫了那種魅感,有一種中正平和的感覺,似乎朝著守正的方向去了。

 美倒是美,只是這種美變的不太適合把玩了。

 “那得多少價錢才合適呢…”紫月往寧宇身邊靠了靠,一縷縷馨香飄入寧宇的鼻子中。

 “你的相好來了…”寧宇不為所動,抬了抬頭示意道。

 前面,風鷺正抱著手,同風景立在路中央,一個怒氣衝衝,一個面帶苦笑。

 風鷺看到寧宇,徑直走上前來一把拉住了紫月,看都沒看寧宇一眼。

 紫月露出無奈的笑容,甚至還略帶寵溺:“風鷺,別這麽沒禮貌。”

 風鷺嘴一撇,感覺非常委屈,紫月對寧宇抱歉,拉著風鷺先走了。

 寧宇有些訝異,這女人,還真有手段。

 風景跟在兩個女人後面,似乎有些憨憨的。

 殷德跟了上來,幸災樂禍道:“姘頭馬上被一個女人拐跑了,還真是少見。”

 “你不懂…”寧宇搖了搖頭,擺出高深莫測的樣子,讓殷德頓時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氣急敗壞道:“什麽我不懂,你說什麽我不懂,我可是風流小王子,浪裡小白龍,閱女無數,什麽我不懂。”

 寧宇並不回應,只是自顧自的走路,殷德自己越說越氣。

 青州城驛站中,風鷺一回來就把自己和紫月關進了屋子裡,坐在床上,她的眸子瞬間就紅了起來,淚珠在眼裡打轉。

 “紫月,我是不是特別傻…”風鷺委屈道。

 紫月心疼的抱住風鷺,輕輕的抬起她的頭,抹去兩眼的淚花。

 “哪有,只是這個世界不是那麽簡單的,千絲萬縷,串在一起,便是你父親或許可以毀滅他們,卻也捋不出一個頭緒來。”紫月輕聲道。

 “我只是不想看見你和那個家夥走的太近…晤…”風鷺還還沒說完,紫月就捂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瞪的很大,片刻後就充滿了秋水,身子也軟了下來。

 晶瑩的絲線從兩人的唇邊滴落,風鷺喘著粗氣,雙手不知放在什麽地方。

 紫月溫柔的拿起她的手,分別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風鷺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隨後紫月也進行了自己的動作。

 所謂磨豆腐,是一個慢工出細活的工程,需要配合,豆腐純淨,容不得絲毫雜質,所以磨豆腐的基本上都有嚴重的精神潔癖。

 她們擱這慢慢的磨豆腐,另一邊,刑司停屍處地下一層的洞穴上,朱黃再次站在了這裡。

 同時, 還有一個家夥站在了他的身邊,一身黑袍,遮攏住了全身,臉上戴著面具,只露出眼睛,而眼睛竟然是琉璃一樣的珠子,極為奇異。

 “他沒有說什…麽嗎…”黑袍人開口,中間不知為什麽停頓了瞬間。

 “沒有…”朱黃恭敬道。

 “好,我知道…了。”黑袍人頷首,揮退了朱黃,獨自一人站在了這裡,琉璃一樣的眼珠望著下方的兩座棺槨。

 片刻後,他摘下了面具,赫然就是張刑首,他的臉似乎沒什麽損傷,不知為什麽要帶個面具。

 然而,片刻後,他的臉突然扭曲了起來,嘴巴咧到了一個極限,極為醜陋,雖然只有一瞬間,就被他強製掰了回來,卻還是能發現。

 一個刑首,卻留下了這種毛病,永遠無法以真面目示人,這就是他要戴上面具的原因,也是一種恥辱,永遠揮之不去的恥辱。

 每隔片刻就會回想起來的恥辱,刻在他的臉上,在心中醞釀,無時無刻不想將寧宇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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