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守在這裡等你睡醒。”糯米的聲音從門外悠悠地傳了進來,白言連忙喝了口清水,躺到床上,蓋著輕而暖的被子,心慌意亂地抱住了自己。
要是讓門外那位探查到他在敷衍並沒有休息,說不定會激動得破門而入,他對新能力的掌控力還處於入門階段,根本限制不住對方的高階法術。
渾渾噩噩,恍恍惚惚間,他慢慢進入了睡眠。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光已暗,他剛翻身坐起,就看到一隻長著翅膀的花貓蹲在一旁的木桌上,一邊無聊地舔著爪子一邊隨意地打量著自己。
白言望著對方那對大而圓的藍色眼睛,忍不住揉了下額角,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這個糯米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居然派魔寵在這裡盯著自己。”
踢著鞋子上前摸了摸那隻貓的腦袋,他迅速平靜了下來,走到一旁的窗邊看了眼天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了整整一個白天。
就在這個時候,那只花貓一下跳到他的腳邊,輕輕張開了嘴巴卻沒有發出喵嗚的叫聲,藍色的眼眸悄然升起兩團魔力光輝,像人一樣開口說道:“等了你一天,總算看到你醒了。”
“千秋月?怎麽會是你的聲音,這只花貓是你的魔寵?”白言還以為貓的主人是風精靈糯米,聽到是千秋月的聲音,一時之間難免有些驚詫和失神。
過了好幾秒,他才恢復了思緒,蹲下抱起那只花貓,走到床鋪旁,坐下後壓低嗓音疑惑道:
“你怎麽會突然派魔寵過來?”
“你先把我放開,我現在的意識在花貓的身體裡,不習慣被一個男人這樣抱在懷裡,”那隻長著翅膀的花貓抬頭望了他一眼,然後扭動著身體跳到一旁的書桌上,翹起尾巴轉過身子,“你心中說三天前能趕到灰鷹堡,這麽久了沒有出......位女法師好像剛洗完澡,穿著一件淺色條紋睡衣,邊用毛巾擦頭髮,邊對白言笑著說道:
“怎麽,肯起床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躲著我,準備一覺睡到灰鷹堡呢。”
白言鼻孔中發出一聲輕哼,接著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我再不起來這艘船都要姓糯了,還坐到灰鷹堡呢,指不定哪個時候就被人給偷偷丟下去了。”
糯米絲毫沒有在意他的語氣,嗤笑了一聲道:
“怎麽會?你忘了這艘船是你親口送給我們第一戰團的,就算跟了我的姓也沒人會說什麽。”
聽她這麽一說,白言當場噎在了那裡,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緩緩吐了口氣,嚴厲地瞪了糯米一眼,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
“你為什麽要幫那個新人,我看過你們戰團的報告,那個叫做希希莉亞的妹子加入咱們冒險團還不到一個月吧?”
作為第一戰團的團長,糯米想要照顧新人白言可以理解,但他從來沒碰到過像糯米這樣帶新人的,為了教導她成長不惜放下平日裡的冷漠來糾纏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上司。
強行介紹個徒弟的行為堪比媒婆介紹相親,她就不怕會因此和自己搞得不愉快嗎?
想到這,他頓了頓又道:
“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理由,哪怕是你再糾纏,我也不會同意這件事的。”
“好了好了,我說,”糯米半舉起雙手,“我培養她是想在未來的某天有人能接手第一戰團,畢竟你也清楚,戰團裡除了我連個能站出來做主的都沒有,如果我突然遇到了什麽不測,第一戰團肯定會名存實亡,被後面那些戰團所取代。”
“你怎麽想的比我還多,要照你這麽說,我是不是也得培養幾個接班人,也省得哪天像你說的那樣遭遇不測。”白言愣了兩秒,沒好氣的回......應了一句。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糯米呆滯在了原地,接著乾咳了兩聲,“我可沒這個意思,是你讓我說出個理由,而我又是這麽想的,怎麽就扯到你身上了。”
永恆之花的上下級關系沒有那麽明顯,大家平時在一起交往也沒有注重那些不重要的規矩,所以哪怕糯米的語氣不怎麽好,白言也沒有生氣,反而低下頭認真思考了起來。
不過他沒讓女精靈等太久, 很快便抬起頭作出了回應:
“這件事就算了,下次不要再私自替我做主,還有,有時間多研究些法術,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
說著,他輕輕擺了擺手,算是下了逐客令。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就是不聽你的……糯米連忙點了點頭,勾勒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接著抬手召喚出旋風包裹身體,很快便消失在了白言眼中。
“唉,這一屆的玩家還真是難帶啊……”
應了一句。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糯米呆滯在了原地,接著乾咳了兩聲,“我可沒這個意思,是你讓我說出個理由,而我又是這麽想的,怎麽就扯到你身上了。”
永恆之花的上下級關系沒有那麽明顯,大家平時在一起交往也沒有注重那些不重要的規矩,所以哪怕糯米的語氣不怎麽好,白言也沒有生氣,反而低下頭認真思考了起來。
不過他沒讓女精靈等太久,很快便抬起頭作出了回應:
“這件事就算了,下次不要再私自替我做主,還有,有時間多研究些法術,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東西。”
說著,他輕輕擺了擺手,算是下了逐客令。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我就是不聽你的……糯米連忙點了點頭,勾勒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接著抬手召喚出旋風包裹身體,很快便消失在了白言眼中。
“唉,這一屆的玩家還真是難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