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塵土,之後回頭對月詠說道:「月詠阿姨,你去確認一下她的話!如果真的有那令牌就拿過來!」
聽到芸兒的話,月詠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了地窖,看到月詠去拿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了,女人呼出了一口氣,隨後用一種充滿了哀求的眼神看著芸兒說道:「能不能先把我放出來?我覺得呼吸好睏難!」
「以你的實力憋不死的!萬一你撒謊騙我們我還要繼續活埋你呢!」芸兒一臉怪異表情的看著女人說道。
「...我要上廁所!你快放我出去啊!」女人聽到芸兒的回答後氣急敗壞的大喊了起來!
「尿在褲子裡!」芸兒好像是要報復之前背著女人佔了便宜的仇一樣,竟然沒有任何要把女人放出來的意思!
「我不是要尿尿啊!我是...」女人聽到芸兒的話差點沒昏過去,之後大聲的喊道,不過話沒說完卻停下了,之後臉紅了!
「憋著!別和我耍這些花招,我才不上當!」芸兒沒好氣的說道,隨後竟然轉過身不再看女人。
聽到芸兒的回答,女人眼圈都紅了,不過卻沒有再開口說什麼,她很清楚自己無論說什麼芸兒都不會放自己出來的!
大約十幾分鐘後,月詠抱著女人之前穿的男裝回來了,之後月詠將一塊巴掌大的令牌扔給了芸兒,芸兒接過令牌,發現這令牌竟然是用純粹的光屬性能量結晶礦石製作的,入手溫熱十分的光滑,而令牌上刻著一個很大的令字,字體清晰可見,還隱隱泛光,絕對不是假的!
看到芸兒盯著令牌看,女人著急的喊道:「這回你們相信了吧、我真的是領主,你們快放了我啊!」
「放了你?我們抓了領主?你出去會放過我們嗎?你先老實在這裡呆著吧,我們出去商量商量!」亞蓉陰陽怪氣的說道,隨後竟然拽著芸兒和月詠就往外走,而看到月兒三人要離開這裡,女人再一次急了,並大聲的喊道:「喂~!你們別走啊!我真的要上廁所,我快憋不住了!回來!快回來啊!」
完全無視了女人喊聲的芸兒三人直接離開了地窖,之後關上了地窖厚厚的大門,女人的聲音徹底被隔絕在了裡面。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那這令牌直接去下令讓六大軍團撤軍可以嗎?」月詠盯著芸兒手裡的令牌說道!
聽到月詠的問題,芸兒和亞蓉同時搖了搖頭,隨後開口說道:「這樣不行!領主失蹤了,如果我們貿然拿這令牌去傳令的話就是不打自招領主在我們手裡!」
「怕什麼?我們有人質在手裡,他們還敢攻擊我們不成?」月詠一臉無所謂的反問道!
「人質?月詠阿姨你是不知道現在黑石帝國的情況,公主蘇拉已經掌握了整個黑石帝國,她可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個領主而退縮的人,弄不好她會捨棄這個領主!」芸兒苦澀的說道!
「...當年蘇拉不是這樣子的!那麼純真的一個女孩怎麼會變的這麼惡劣?」聽到芸兒的話亞蓉和月詠都沉默了,亞蓉更是苦澀的自言自語道!
當年金之大陸沒有淪陷的時候穆文峰抓住過蘇拉,所以她們和蘇拉接觸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的蘇拉還不到二十歲,是個心地純真的女孩,誰能想到八年後的蘇拉會變成這副模樣?
三人沉默了很久,之後芸兒突然開口說道:「我們還有兩天多的時間,以古族的遠程通訊手段,命令幾乎瞬間就成傳達過去,所以我們倒是不用著急,以現在的情況看,最好還是讓這女人親自出面下令比較好!」
「這不可能,她不會下令讓六大軍團釋放那些人類的!這女人很聰明,一旦知道我們有求於她弄不好還會反過來威脅我們!」亞蓉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我有辦法能讓她自己去下達命令!」芸兒沉思了一下,隨後突然開口說道!
「什麼辦法?」聽到芸兒的話月詠和亞蓉都露出了期待的眼神,之後看向了芸兒!
「亞蓉阿姨,你忘了我和你說過風尊使為了讓我能夠幫他吸收父親的力量而教給了我一種術嗎?」芸兒反問道!
「你是說攝魂術?你要控制那女人的身體?」聽到芸兒的話,亞蓉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錯!就是攝魂術,只要我能控制這女人的身體,我就可以以她的名義去下達命令,到時候這場危機自然就解除了!」芸兒點頭說道!
「等等~!你們說的攝魂術是什麼啊?我怎麼從來就沒聽說過?」一旁的月詠一臉納悶的問道,她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和芸兒交談,所以自然不知道關於穆文峰的事情!
聽到月詠的問題,亞蓉將芸兒和自己講的事情大概的和月詠說了一遍,而月詠聽到穆文峰的消息後露出了一個興奮的表情,並激動的說道:「芸兒,你真的親眼見到文峰了?」
「是的月詠阿姨,我借用別人的身體親眼看到父親被冰封在一塊寒冰中,並被關在風神殿的後殿,我這次來找你們就是為了救出父親!」芸兒點頭回答道!
「太好了!我們苦苦尋找了八年的時間都沒找到,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把文峰救出來!」月詠興奮的說道。
「...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否則我們也走不了啊!」亞蓉苦笑著說道!
聽到亞蓉的話,芸兒和月詠都點了點頭,之後三人便一起轉身回到了地窖,既然已經決定了計劃那麼越快執行就越能儘快離開這裡,知道穆文峰下落的亞蓉和月詠其實早就等不及了!
一推開地窖的們,芸兒三人都愣了,因為女人竟然不再喊叫了,芸兒一臉怪異表情的開口說道:「怎麼沒聲了?難道被憋死了?」
芸兒的話讓三人的緊張感再一次提升,這女人可是挽救那些人類的關鍵,真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煩了,焦急的三人直接沖向了地窖深處,芸兒更是自責為什麼要把女人埋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