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府雖大,但還沒有十裡。
在韓寧的神識籠罩下,府中的一切,全部都被查看一遍,就連府外監視石府的朝廷人馬,還有隱藏在暗中的各方勢力,也沒有逃過韓寧的神識。
煉神訣雖然只有第一層,但真的很強大。
哪怕這些監視石府的修士中,有築基境的強者,依舊沒有發現韓寧的神識。
幾分鍾過後。
韓寧收回神識,眉頭緊鎖在一起。
“石府這是怎麽回事?招誰惹誰了?竟然引來這麽多的修士監視,其中還有築基境的強者。”
想到這裡,韓寧望著皇宮的方向。
這裡是鎮北將軍府,在京城繁華地段,住在這一片的都是達官貴人,靠近皇宮還很近。
石府被這些人監視,朝廷不可能不知道。
如此說來,這些人幕後的主人,很有可能是皇宮中的那位!
“難道是因為那件隱藏的利益?”韓寧猜測。
連林氏都能夠為此向柳氏下手,不惜撕破臉,也要得到那件東西。
朝廷若是得到消息,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不對!”韓寧搖搖頭。
“朝廷既然派人監視石府,將石府圍個水泄不通,石天明呢?他可是鎮北大將軍,官至二品,鎮守在邊關,莫非他被朝廷秘密拿下了嗎?”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若非這樣,朝廷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動手。
難倒就不怕徹底逼反石天明?
“這下麻煩了,朝廷都已經決定對石府動手,我若是再待在石府,豈不是有危險?不行,得想個方法離開這裡,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打定注意,韓寧打開房門,邁步走了出去。
雖說他現在心裡很慌,但面上卻很鎮定,直接向著石府外面走去。
去見柳氏?不可能的,天大地大,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這邊剛到石府大門,守在這裡的護衛,見到韓寧來了,立馬將他攔下。
“沒有夫人的命令,不許外出!”
“讓開!本總管有要事去辦,耽擱了唯你是問。”韓寧冷著臉喝道。
為首的護衛一步不讓,周圍的護衛站在他的身後,手掌按在刀柄上面。
“哼!”韓寧冷哼一聲。
腳步一邁,也不見他如何動彈,這群護衛便被擊飛出去,露出前面的通道。
打開大門,韓寧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邊剛出石府,無數道目光落在韓寧的身上。
韓寧面色不變,向著前面走去。
四名練氣大圓滿的修士,跟在他的身後,保持著一段距離,大搖大擺的跟隨著他,一點也不忌諱。
“情況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糟糕,看來從石府中出來的人,朝廷的人都會跟隨。我若是猜測的沒錯,若是現在逃走,他們會直接動手拿人吧?”
沉吟一下,韓寧繼續向著坊市中走去。
殺人滅口,然後跑路?
這裡可是京城,強者如雲,你跑個試試?恐怕分分秒秒就會被抓回來,然後魔道仙術伺候著。
要是再過份一點,再有歹毒的搜魂術這等仙術,將會更慘。
好在神魂類仙術,彌足珍貴,尤其是像搜魂類的仙術,更是萬中無一!
按照自己的計劃,韓寧向著萬象閣走去。
既然無法逃走,那便賣些靈石,接著在石府苟下去。
一刻鍾過後。
韓寧到了萬象閣,邁步走了進去。
那四名“跟班”,直接在門口的位置停下,就這樣直勾勾的望著韓寧,也不忌諱!
“韓老弟你這是招惹什麽人了?”鄭米粒一愣,從後面迎了上來,招呼著韓寧在椅子上坐下。
“別問,知道的越多對你越沒有好處。”韓寧搖搖頭。
“嗯。”鄭米粒點點頭。
韓寧也不廢話,取出一千塊下品靈石遞了過去。
“換成白銀!”韓寧道。
“這麽多?你不修煉了嗎?”鄭米粒一驚。
“別問,換成白銀就好。”韓寧瞪了他一眼。
“行!”鄭米粒應了一聲。
將一千塊下品靈石收了起來,進了後院,一會兒從裡面走了出來,將一百萬兩銀票,放在韓寧的面前。
“點下!”
“不了,我相信你!”韓寧將這一百萬兩的銀票收了起來。
實際上,以他如今的神識,只是掃視一眼,便能夠辨認這些銀票的真假還有數量。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
“告辭!”韓寧拱拱手。
連茶也沒喝,起身離去。
他這邊剛出萬象閣,四個跟班分成兩批,一批倆人,跟著韓寧,剩下的倆人進了店鋪。
取出一個腰牌,鄭米粒一愣,望清腰牌,急忙行禮。
“他是誰?你和他又是什麽關系?”
“他叫韓寧,石府的甲院總管,我們只是交易關系, 他賣靈石給我,我給他錢。”鄭米粒如實的說道。
韓寧還未走遠,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面露無奈。
“但凡實力有一點允許,我非得拍死你們!”
搖搖頭,向著石府走去。
在事情沒有結束之前,看來是無法離開石府了。
回到石府,石府居然也戒嚴了,就連門口的護衛都增加了,除了原本的武者護衛以外,還多了一些修士組成的護衛。
見到韓寧來了,這隊修士組成的護衛,立馬衝了上來,將韓寧圍住。
“沒有倆位夫人的命令,你竟然敢私自離開石府,來呀!將他拿下交給二夫人發落。”
這隊修士顯然是有備而來,雖說只有五人,但都是練氣十二層、十三層,為首的這名修士,更是練氣十四層。
五人一同出手,施展仙術,向著韓寧擒拿過去。
“放肆!”韓寧臉色一沉。
“大夫人都沒有發話,你們又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擒拿我!”
“荊棘纏繞!”
韓寧雙手一撚決,無數道荊棘從地面下衝出,瞬間捆綁在他們的身上,將他們全部製服。
“以下犯上,不可饒恕!我今天就替大夫人給你們一個教訓。”
手掌迅速拍出,連續五道靈力轟擊在他們五人的胸口,將他們的修為廢掉,全部擊飛出去。
一個個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去告訴二夫人,我韓寧是大夫人的人,還輪不到她來指手畫腳。”
扔下一句話,韓寧向著甲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