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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器之墨日懸城》第27章 姑娘主動找上我
  早上我和教授在學術廳忙了一上午,李主任的要求是不放過一個死角。我們掃出一大堆的垃圾和新設備的包裝,分批分批往外運。

  快到飯點了,還有一小部分沒運完,其他人和教授先去排隊打飯,剩下的由我來搞定,誰叫我是新來的呢。

  我正往回走,去收最後一車垃圾,就聽見一個女人說“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

  我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短發黑套裝的姑娘坐在報告廳最後一排的過道邊。

  我趕忙答道“哦,還沒收乾淨,我肯定要回來收完,只差這最後一車了。”

  “你還挺負責的嘛!”姑娘回了我一句。

  我走上前去禮貌的說“應該的!”她倆隻杏眼望著我好一會說“你認識一個叫恩基的人嗎?”

  恩基?我心想該不會是教授講的那個吧?我搖搖頭說“年齡差距太大了,不敢認識。”

  “哈哈哈,你還挺幽默的。”姑娘說“你是新來的吧?”

  我仔細打量了這個姑娘,小麥色皮膚,柳葉眉,臥蠶給她的小臉平添了幾分姿色。

  我點點頭“對,昨天才來的。您有什麽事嗎?”

  姑娘說“沒什麽事,我從這路過,進來看看,發現座位上有本《地球編年史》,我也很喜歡看這套書。這書不會是你的吧?”

  我仔細一看,可不就是我早上從教授那拿的嗎,我想抽空也學習一下蘇美爾的知識,怎聽她說這是一套書呢,我還以為就一本呢,一套書要看到啥時候去了。

  我隻好回她“不是我的,是我問朋友借的。”

  她把書遞給我“還給你,多看書有好處的,要是看不懂可以來問我。”

  這啥意思呀,莫非我今天撞桃花了!還有姑娘主動和我搭訕的,我心裡一下就美起來了。

  “行,看不懂我來問你。怎麽找你呢?”姑娘告訴我她叫林夕,在修複中心做技術工作。互相留了個電話就道了別,我還得繼續去收東西。

  中午我抽空給糖糖打了個電話,她和包四喜去了別墅,他們發現別墅其實是租的,租房的人已經搬走了,去了哪不知道,糖糖說她們會追查租房人的去向,但估計希望不大。

  我告訴糖糖博物館有些不尋常的事,請她和菜包利用各自的渠道查查那個姓謝的保安,和三年前有沒有集體離職的事,要是有盡量走訪一下看看有什麽收獲,糖糖答應了。

  其實我也沒報多大希望,既然是戲說,沒準都是瞎編的,出於好奇還是想弄個明白。

  忙了一下午,晚飯時間在食堂我又遇見了中午認識的那個姑娘林夕。

  她很熱情,招呼我去她那桌坐,我看見二黑和老黃在不遠處偷笑,想必沒啥好事,指不定又會給我編個什麽故事出來。

  林夕告訴我明天交流團的人會來館裡,她有個專題發言邀請我有空的話去聽聽。

  (別覺得是我因為姑娘好看才答應的,完全是為了學術、學術……我心裡直給自己找理由,可這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我準時來到會場,坐在最後一排等待她的發言。不一會林夕開始發言了她的主題是《從寶墩文化走向三星堆文明》。

  這個林夕不光容貌端莊,還有一肚子墨水,講的祭祀過程生動形象,仿佛她親生經歷過一樣。

  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也完成了自己今天的發言。接下來的交流論壇我是硬撐著聽了多半,實在是聽不太懂。

  正巧糖糖打來了電話叫我去大門口,

她已經到了博物館門口等我了,據說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我一溜煙就去了大門口接她們進來。  糖糖告訴我這兩天她和包四喜通過社保局的朋友查了一下近幾年在博物館工作人員的社保繳納情況,果然發現去年4月後有一個叫謝秋生的人社保移除了。

  在三年前確實也有6個人在10月後社保同時被移除了。

  說著糖糖摸出一張折著的紙“他們叫胡建華、劉菲、王浩、周波、王川渝、宋青嵩。我和四哥今天早上找到了謝秋生,他看起來也算正常,我問他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他閉口不答,四哥一句不經意的說辭最終撬開了謝秋生的嘴。

  四哥說我們是來做精神鑒定資料收集的,如果真是應為工作原因造成的精神損傷是可以申請補償的。

  謝秋生家人聽說有補償來了興趣。鼓動謝秋生說說都會有啥可能造成精神異常,在他家人的鼓動下謝秋生給我們講了一件他在面具事件之前遇到的可疑事。

  他回憶說在出事那晚前一周的一個下午,謝秋生在工作時間摸魚,跑到小公園的亭子裡睡覺。

  由於有花草和灌木叢的遮擋很難有人發現長椅上躺著的人。

  就在他快要睡著時他聽到一對男女在說話,聲音特別小神神秘秘的,謝秋生怕被人看見偷懶也沒好動,透過植物叢的縫隙他看見那個女人從一個挎包裡拿出一個東西,像是一件青銅器,交給身邊的男人。

  男的很高興,四下瞄了一圈快速把東西放進自己的背包裡。

  謝秋生當時就有種預感,這個女的莫不是在倒賣文物呀,他開始更仔細的聽兩人的對話,由於距離有點遠,只聽見女的告訴男的,什麽什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提供什麽東西就可以開始,這次一定能把東西弄出來。

  謝秋生心想這明顯是在搞文物交易,想拿手機拍下來,一扭身“啪”的一聲長椅的一條木板掉了,那對男女突然警覺了起來,朝著發出聲響的地方就走了過來,謝秋生見要被發現了,躲是躲不過了,隻好裝睡。

  兩人走近,謝秋生還故意翻了個身假裝自己也被驚醒了,還罵罵咧咧的咒了長椅幾句然後就站起了身。

  那對男女盯著謝秋生似乎是想知道他都聽到了什麽,老謝裝著啥都沒發生過一樣理了理衣服就走開了。等他走出十多米再回頭時那對男女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謝秋生看見那兩人的長相了嗎?”我很好奇,那兩人是誰。

  糖糖攤了攤手“這個問題我也問了,當時正值疫情時期都帶著口罩呢,看不見臉。不過……”

  “不過什麽?”我問。

  包四喜接過糖糖的話“不過,謝秋生沒帶,他倒是讓那兩人看了個通透。我覺得把,這個謝秋生是給人害了!在面具事件後他還提供了一個線索,他喝了好幾天有點微鹹的水,他當時以為是泡苦蕎茶的問題也沒在意,啥證據都沒留下。”

  我趕忙問“那杯子還在嗎?”

  包四喜搖搖頭“水杯找不著了,估計是有人拿走了。”

  我有點失望,顯然這裡面問題大了,接著又問“還有其他的信息嗎?”

  糖糖和包四喜都搖搖頭,糖糖突然想起什麽說“哦,對了,還有一點很反常,三年前的那幾個人,他們離開博物館後就不知去向了,沒有任何社保記錄,也就是說他們都沒再上班,也查不到住處,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聽到這我後背一涼,二黑的故事本就很是詭異了,胡建華發光消失,在場的人也不知去向,反而印證了二黑所講確有其事,難道這博物館裡還真有什麽幕後文章?

  我正想著就聽有個女聲叫我的名字, 我一看正是林夕,交流會結束了她正好碰見了我們,我向她介紹我妹糖糖和好兄弟包四喜。

  她很驚訝我還有個如此好看的妹妹。

  兩個女生從唇彩開始迅速展開了話題,沒幾分鍾就像熟識了多年的姐妹一樣,有說有笑還互留了聯系方式。

  糖糖還不忘關照一下我這個當哥哥的,她告訴林夕我還是單身,包四喜趕忙說我和他是一雙筷子(兩根光棍)。

  糖糖這話我聽明白了,林夕有點不好意思。

  林夕想留糖糖一起吃個飯。初次見面就吃人家的不太好,我就先婉拒了,包四喜不知道是嘴饞還是心饞,背過身埋怨我把飯局都推了,轉過臉還給林夕說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糖糖和包四喜走後,林夕問我她倆來找我什麽事?我當然不能實說,隻說是給我送點東西順便來看望一下,林夕也就沒再多問。

  借著下午的交流會我是好一頓賣力的馬屁,捧得林夕飄飄忽忽的,很快交流會的話題用完了,為了不冷場我提起了面具事件。

  林夕一聽先是臉色一下僵住,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那是謝秋生想要更多的補償自己編出來的,這個謝秋生工作懶散,館裡早就有開除他的打算,估計是他知道自己要被開除編個故事想賴上博物館多搞點精神補償罷了。

  林夕這說法好像也有可能,哪邊說的是實情?我有點猶豫了,神鬼之說太過於玄幻,而人性的貪婪卻隨處可見,也許真是謝秋生的一面之詞吧!我和林夕又聊了一會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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