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瀚心中驚怒交加,他想不明白,自己身邊高手不少,對方是如何悄無聲息的把自己抓起來又帶出去的?
“聽到了沒有?要是沒有,我不介意先給你臉上劃個十字,讓你清醒清醒。”
時薑拿著一把匕首,拍了拍齊瀚的臉。
齊瀚整個人瑟縮了一下後,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時薑這才把齊瀚嘴裡的臭襪子用刀尖給挑出來,剛才把這小子丟進空間時,不想用空間的東西,就隨手脫了他的襪子塞進了他的嘴裡,還用他的外袍撕成碎布後,把他捆的結結實實。
後來想起來,嫌棄的去洗了好幾遍手。
“你是誰?”
“我……我只是來京都趕考的舉子。你綁架有功名在身的舉子,可知道所犯何罪?”
齊瀚咬了咬牙,回話後,又忍不住追加了一句。
“呵,誰說我綁架有功名的舉子了?你知道我是誰麽?或者有誰知道我是誰麽?到時我把你殺了之後,深山老林裡一埋,除非你變成鬼後去衙門喊冤,你覺得可行不?
行了,廢話我不想跟你多說。
你剛才的話,我很不滿意。”
時薑冷笑了一聲,說完,還沒等齊瀚察覺不對勁,就隻覺得臉頰上一陣疼痛傳來。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臉頰上滑落,落進衣襟裡。
“你好像還聽不懂我的話,若是你的答案不讓我滿意,下次,原來的地方,我再多給你一道印子。”
陰惻惻的話,鑽進齊瀚的耳朵裡,冷汗從額頭上不停的泌出來,大顆大顆的流了下來,跟臉頰處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後,齊瀚隻覺得傷口處刺癢的疼痛。
“再問你一次,你……是……誰?”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刀尖又落在齊瀚刺癢難當的傷口處,仿佛只要他敢說一句假話,那刀尖便從那傷口處再劃下去。
“我……我是太子的人,你到底是誰,意欲何為?”
時薑也沒想到,居然會聽到這麽一個意外的答案,回想原身的記憶,她仿佛對這個太子並沒有什麽印象。
“你是太子的人?有何憑證?”
“我懷裡有太子東宮的腰牌,能隨意進出。”
齊瀚聽到她這話,心中微微一松,知道對方應該忌憚太子的身份,應該不會對自己下死手。
時薑伸手進去一掏,果然掏出一枚有太子東宮標志的侍衛腰牌。
“你之前不是說你是上京都科考的舉人麽,怎麽又變成太子東宮裡的侍衛了?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時薑的眼神沉了沉,若是真跟太子有關,那也就是說,想滅時府上下的人,是太子?
可太子為什麽要這麽做?
才松了一口氣的齊瀚,隻覺得臉頰處刀尖緩緩劃動,鑽心的疼痛讓他不由的慘叫出聲。
“啊啊啊啊……”
“你最好老實點,說實話,不然,我怕你受不了接下去的酷刑。”
時薑說完,刀尖從齊瀚的臉頰處抽了出來,緩緩移動到他的手指頭那裡,輕輕地敲了敲他的指甲。
“這雙手看來不像是練過武的,手指修長,指腹間只有拿筆的繭子,一看便知道是讀書人。也不知道,這手指頭上沒了指甲,會不會妨礙人寫字?”
說到這裡,刀尖從齊瀚的大拇指的指甲縫裡直接戳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說……我說……我確實是太子的人,我從小便被送到原籍,讀書認字,走科考之路。等以後考出功名後,不管任職哪裡,都是太子的心腹。”
齊瀚不敢再心存僥幸,飛快的把他的身份給抖露的一乾二淨。
“哦,
你的意思是,太子暗中扶持自己的心腹勢力?那麽,黑虎山跟你又有什麽關系呢?”時薑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太子要滅自己滿門的意圖。
聽到黑虎山這三個字時,齊瀚的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剛才不是說了麽,我問,你答,若是不讓我滿意,想必現在你應該已經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罪受了!”
時薑邊說手下動作卻不停,剛才匕首已經戳進指甲縫裡,現在微微一轉動,隨著齊瀚一聲慘叫,那大拇指的指甲蓋便與他的手指分離了。
挑開一個手指甲後,時薑又把刀尖緩緩移到齊瀚的食指上,刀尖碰觸到指尖的刹那,讓齊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咬著牙,滿臉痛苦的喊道。
“你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吧!”
“這怎麽能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時薑心平氣和的回道,隨著話音落下,匕首又準備沿著他的指甲縫隙裡戳了進去。
“我說,我說,我是黑虎山二當家的兒子,黑虎山本來是替太子做事,是他養在外面,給他斂財的一處地方。”
齊瀚慘叫著高聲喊道,話說完,果然,時薑的匕首沒有再戳進去,停在他的手指頭上一頓。
時薑隨後用另外一隻手掰開齊瀚的手掌, 只見他的手裡緊緊地捏著一張紙條。
她從齊瀚手掌心把那張紙條抽出來,然後展開一看。
只見上面寫著,加快速度,務必讓時薑盡快退親,這幾個字。
“你這紙條上,是什麽意思?太子給你下的命令?他為何要下這樣的命令?”
可惜,時薑這話音才落,就見齊瀚的嘴角突然溢出一股血來,時薑頓時一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卻已經來不及了。
嘖,太大意了!
自己還沒使出十八般酷刑招呼他呢,沒想到竟然這麽便宜他,讓他咬舌自盡了!
時薑嫌棄的放開,拿了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先是捏了一個法訣,直接把齊瀚的屍身燒成了灰後,這才出來,悄無聲息的離開,順手把齊瀚的骨灰撒在了護城河裡。
看樣子,想知道真正的答案,還是得去太子東宮查探才行。
只是,也不知道,太子私底下培養自己心腹勢力的事,當今聖上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的?
若是不知的話,她倒不介意幫當今聖上一把。
聽到夜裡打更的聲音傳來,時薑想了想,還是先回去再說,等過段時日,再去太子東宮查探原委。
那太子東宮在皇宮裡頭,和齊瀚所在的宅子守衛必定不相同,一切還是小心為上,等自己築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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