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黑哥們一拳對著慕秋面門襲來,慕秋不閃不避,似乎呆傻了一樣。
所有人都以為小一秒這囂張的小子會頭破血流。
但他們都想錯了。
肌肉男的拳頭詭異的停住了。
就像是打在了一面透明玻璃上,詭異的停下了。
只有肌肉男自己明白,自己的胳膊不受控制了。
“呵呵...”慕秋笑了笑,想到了一個壞主意。
他旁邊就是一個鐵床,而肌肉男的拳頭還懸在半空。
覺得自己拳頭硬是吧?那好,你和鐵床碰一碰吧!
接下來的幾秒,眾人看著肌肉男發瘋了一樣對著鐵床錘了起來,他的拳頭早就皮開肉綻了,還是對著鐵床一頓爆錘。
這囂張的亞洲小子也是和肌肉男一樣發著瘋,唯一他聰明的一點是,這家夥對著空氣揮動拳頭,沒自殘。
“這啥情況...他倆犯病了?”眾人懵著逼,也不敢上前阻攔。
看他倆那狀態,估計誰走過去也會被誤傷。
終於,影子模仿術的持續時間結束了。
肌肉男的兩隻手,早就在全力的對著鐵床的亂錘下,骨折了,他的手就這樣耷拉著,流著血。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是這黑哥們知道自己遇到鬼了。
他怪叫一聲,衝向了牢門口,大喊著有魔鬼有魔鬼,想讓警衛開門放自己出去。
無巧不成書...
這時候坐在監控室的警衛還是那個食堂的警衛...
他剛換班到監控室,想著摸摸魚,看看監控啥的,也不用再走動了。
這一看,就看到了一個人拚命搖晃著牢門。
這還得了?發瘋了是吧?
如果是別的監獄,可能沒這種措施。
阿卡姆有一套專業對待精神病犯人的手段。
牢門有電...只要警衛按一下按鈕,精神病人吃疼就會遠離牢門。
警衛這一按。
肌肉男直接觸電。
不過...樣子有點嚇人。
他抽搐著,啊啊啊啊的亂叫。
一看就是觸電了。
不過樣子有點太過了...
“啥情況?”
警衛懵了,按理說不應該啊?
這家夥表演欲這麽旺盛嗎?
至於這麽大動靜嗎?
他可不知道...
院長為了防止慕秋越獄,特意加大了這間牢房的電量,只不過還沒通知下去。
他想著,加大電量後,如果慕秋企圖越獄,那麽直接給他電死,蝙蝠俠也不好說什麽,瘋人院就消除了一個定時炸彈。
院長想的是好,可是沒料到被電死的不是慕秋,而是別人...
這下,又死了一個。
慕秋已經數不清幾天死幾個了...甚至他都覺著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意外?怎這麽像死神來了的劇情呢?
警衛看著情況不對,停了電後,喊著醫務人員去到了現場。
簡單一看,屍檢結果已經可以直接出來了。
電死的。
不用想別的。
都不可能是食物中毒或者是猝死。
死的和食堂那個漏電的倒霉鬼一樣一樣的。
來收屍的人員都傻了,今天是要幹嘛?一天死了一年的人,真鬧鬼啊?
這一牢房的人看肌肉男死了,也都沉默了。
他們也懵了,這到底啥情況?犯病就犯病吧,也不至於把牢門通這麽大的電吧?這至於直接電死一個嗎?
所以...晚上大家都消停了不少。
畢竟剛死個人。
慕秋也半眯著眼等了許久獄友的報復,結果沒有動靜,知道應該是沒事了,也睡了過去。
這一覺慕秋睡的很輕,早上五點不到,有個人去上廁所,就把他驚醒了。
沒辦法,在這種地方,他不知道誰會突然對自己下手,萬一真被弄了,那不是血崩啊?
還好,今天睡的還算可以,沒人半夜偷偷摸上他的床。
經過昨天的事情,紋身男也不想找慕秋的麻煩了。
自己兄弟莫名其妙被電死了,雖然怎麽看這亞洲小子都有責任,可他總覺著有些不對頭。
自從那亞洲小子住進來之後,這都瘋三個了。
一個比較輕,犯病了之後吃屎。
一個非常嚴重,直接選擇撲到杠鈴下自殺。
還有一個就比較倒霉了,就是這個肌肉男,被牢門電死。
怎麽看...都和這亞洲小子脫不開關系。
紋身男慌了,他真不知道是個啥情況。
短短一天過去,本來“家庭美滿”的牢房,已經走了三個他的兄弟了。
這還剩下算上他自己和亞洲小子就五個人了。
牢房裡冷清了不少...
慕秋又眯了一會兒,樓道裡鈴聲把他驚醒了。
“嗯...是該吃早餐了嗎?”慕秋睡眼惺忪,看著牢門開了,先一步走了出去。
慕秋走後,幾個人開始了交談。
“老大,你說....是不是挺怪的?”
“嗯...是啊老大,我也覺著有點不對勁!怎麽看那家夥都有點邪性!”
幾個小弟和紋身男說著話,讓這牢房的BOSS覺著後背越發越涼。
“別說了!”紋身男越想越害怕, 打斷了幾人的天馬行空,再聊下去,什麽中世紀恐怖男巫的劇情都聊出來了。
“昨天晚上沒吃飯,餓死了,走,吃飯去,管那家夥幹嘛!”紋身男表現出了老大的派頭。
“那個....等吃完飯回來再教訓那小子?”
紋身男剛站起來,一聽這話,腿一軟,差點栽倒。
還惹他呢?再惹全死了!
“饒他一命!”紋身男嘴硬了一下,領著眾人前往了食堂。
食堂門口,一個美女拿著藥,正在分發給眾人,沒喝藥不準進食堂。
一幫犯人在那吹著口哨,不斷的調戲。
慕秋看著發藥這人,怎這麽眼熟呢?
很快就到了慕秋領藥。
慕秋想知道這人為什麽這麽眼熟,就開口找起了話題。
“那個...醫生,我們病都不一樣,為什麽要吃同樣的藥呢?”
“啊!這個呀!這個是維生素,你是剛來的吧?精神藥物要通過再次就診之後才專門給你發放的。”那美女解釋著。
慕秋這才明白了為什麽昨天一幫人在那排隊不知道領什麽,他著急吃飯也沒過去看,原來是領藥啊...
“那個...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慕秋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人畜無害一些。
畢竟這裡是阿卡姆瘋人院,關押精神病犯人的地方,在這裡透露自己的名字是很危險的事情。
“啊!我啊,我叫做...”
“哈琳·奎澤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