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尾帝狐
氣氛靜得出奇。
對於崔景升的這般強勢的回應,眾仙王們一點都不奇怪,要知道崔景升在加入地府之前,可謂是劣跡斑斑,聲名狼藉,用惡棍流氓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頑劣。
還記得崔景升剛加入地府之時,有個老高層仗著自己資歷老,對初來乍到的崔景升頤指氣使,吆五喝六的,結果那老高層的寢宮讓崔景升前前後後炸了三遍,和以前的崔景升相比,就連賭鬼那種人都算是地府模范代表。
後來,崔景升跟在酆都大帝身邊,不斷歷練,整個人的性子也逐漸被磨平,做事變得穩重,也得到了酆都大帝的器重,並順利成為地府高層之一。
由於崔景升難纏的性格,以及他曾是酆都大帝的心腹,以至於在場沒有哪個仙王願意主動招惹他,也就是韓靈孝這個不清楚底細的,才會魯莽到挑釁崔景升這塊臭石頭。
韓靈孝也被崔景升的所作所為震住了,剛剛那一瞬間,從崔景升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殺意,令他確信,面前這位轉輪仙王絕對敢將他擊殺於此。
韓靈孝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崔大人,我主已經說過要接納我,莫非,你打算違抗我主的意思?”
崔景升道:“她只是讓你在冥界能有個立足之地,沒說過你可以隨意對我們指指點點,你要是不想安分,那我就成全你,到時候我就帶著你的屍體找她請罪,你猜,她那時候會讓我給你賠命嗎?”
韓靈孝的笑容逐漸凝固,臉色僵硬地說道:“那好,我就給崔大人個面子。”
“給我面子?”崔景升毫不客氣,冷笑一聲“你是個什麽東西,我崔景升跟大帝混的時候,你還穿著開襠褲,不知道在哪個溝裡撒尿呢,我需要你給我面子?”
魔狄更是配合,本就厭惡韓靈孝的他,直接一個忍住笑了出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沒忍住。
韓靈孝臉色陰沉下來,眼神中的怨恨一閃而過。
崔景升對此毫不在意,也不再理會韓靈孝,目光重新移到了下方的戰場。
結界之中,戰況愈加激烈,雷光狂暴到了極點,蘇不謹仿佛雷電的主宰,掌控一切!
紫色雷霆汪洋開始沸騰起來,強烈的毀滅之氣彌漫開來,席卷天地,令人心悸。
只見蘇不謹左手和右手上的兩股雷電之力相接觸,紫雷寂滅光和紫雷極光閃的力量被壓縮融合到了一起。
蘇不謹指尖上的紫色雷球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光芒。
“咕咕......”望著蘇不謹指尖上的紫色雷球,真仙們皆是咽了咽口水。
“太可怕了,真仙根本就不應該有這種級別的力量才對!”巫呂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得虧有個結界攔著,這雷電之力要是溢出來,他們這些人都要受到波及。
夜晏和刹房心有余悸地對視了一眼,多虧兩人明智地選擇了棄權,這個紫色雷球散發出來的氣息,
令他們毫不懷疑,這顆紫色雷球爆炸開來能把他們殺上一百次有余,如果蘇不謹對他們用出這招,那他們肯定死得連渣都不剩下。
“無限霆光。”蘇不謹用手指狠狠一戳,紫色雷球像是氣泡般破裂。
時間似乎在紫色雷球破裂的瞬間定格了一下。
轟!
緊接著,浩瀚無邊的紫霆帝雷自紫色雷球中傾瀉而出,華麗至極,無窮無盡,遠遠望去,就像是紫色瀑布從雷球中湧了出來,鋪天蓋地,洶湧著向李成墓席卷而去。
無盡紫色雷光面前,李成墓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
“完了,我有點擔心你姐夫了!”梵玟h有些擔憂地望著李成墓,蘇不謹這一招無限霆光的威勢太過可怕,讓她覺得李成墓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梵禾看向了李成墓,他也很想知道李成墓接下來會如何應對蘇不謹的無限霆光。
然而,李成墓還是站在原地,並沒有任何動作。
“難道,他打算硬接這一招?”梵禾面色一變,李成墓並沒有要躲閃的意思,那麽他的意圖也就很明顯了。
梵禾望著狂暴肆虐的紫色雷電瀑布,一時間有些失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一招,有可能被接下嗎?
眼看著漫天紫色雷電瀑布湧來,狂暴不已,在眾人的注視下,李成墓終於有了動作。
可是,李成墓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只見李成墓面色平靜,竟然緩緩伸出他的左手。
李成墓的手與普通人的相差不大,只是稍微修長一些,其他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的。
“他想要幹什麽?”眾人驚疑不定地望著李成墓,其實在李成墓伸出手之後,他們心中就有了相同的想法,只是沒有人敢相信。
浩蕩的紫色雷電瀑布攜帶著毀滅的氣息衝擊到李成墓的面前,然而,無形之中像是多了一層壁壘,uu看書擋住了威勢可怕的紫色雷電瀑布。
眾人仔細望去,頓時面色大變。
只見這可怕的紫色雷電瀑布,竟是被李成墓徒手擋下!
“什麽?!”在所有人驚駭地注視下,紫色雷電瀑布的力量逐漸減弱, 李成墓神色平靜,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般作為有多麽驚世駭俗。
很快,紫色雷電黯淡,狂暴的氣息弱了下去,最終逐漸歸為平靜。
李成墓則是淡定地甩了甩手,他的手上竟是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徒手接下無限霆光的力量!
“我靠,這也能徒手接啊,這兩人強得也太離譜了吧!”巫呂現在除了豎大拇指,已經想不出什麽話來形容蘇不謹和李成墓了。
“怪物啊,不,這兩個人是真正的妖孽,真是悲慘啊,竟然和他們兩個生在了同一個時代。”夜晏和刹房都是一臉苦笑,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生在妖孽齊出的時代,自己這點螢火之光,無法與皓月比肩。
梵玟h眼冒金星道:“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我就知道我不會那麽容易當寡婦,老弟,你得多向你姐夫學習啊。”
梵禾給了她一個白眼,道:“別高興得太早,誰也不知道後面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