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最後一句話很好。
做了一個夢,夢中夢中夢。三重夢境,我竟然能分辨清楚。
醒的時候,有些茫然,意識昏昏沉沉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也許是醉酒後遺症,也許是夢境太過真實,我太過投入。
不可能的事就不要想了。
當時在笑。敢想,才敢做。至於能不能做到,那是之後的事情。
不可能,就是用來顛覆的。所以人能進步。轉念一想,也不知道做了什麽讓人如此生厭,或許是什麽也沒做。感情是相互的,沒去交流,沒有形式沒有內容,沒有內容沒有靈魂。果真是的。
感情的確需要維系和培養,盡管自己不需要,但別人會被消磨殆盡。
不過也還好,沒忘了我,至少值得慶幸。
我也不再是那個三言兩語能影響的人。誰的話都不行。
很高興自己的成長,讓自己欣慰。很滿意自己這次的表現,少了幾分傷心,多了幾分堅定。
如果上次不那麽脆弱,又怎麽是今天這結果。
就像一開始會情緒激動的信息轟炸,不回就發到她回。
現在不會,想說的話和想問的話,都把它放在心底,不再去說那些情緒上頭的話。可是還是看不清自己。有些不明白,萬丈海水可量,三寸人心不可測。這話是真的。
第一次送禮物,被拒。雖然失落,能說明很多,卻也不能說明什麽。
有心為愛雖不賞,可是盡心又盡力,就沒有理由自責。說了,隻管去愛,不再問歸途。遂願當然最好,不能,也不後悔和遺憾,因為努力過。
怎麽努力呢,為她寫本書,為她去學習,為她成長。可並不是個好大喜功的人,所以做了些什麽,只有自己知道。
這本書,她很大概率是沒看的,那花也很大概率不是為我展示的。都不重要,我只相信時間。誰的話我都不信。
為什麽是時間,因為想談的是一輩子,多幾天晚幾天解釋說明又有什麽關系。何必在對方氣頭上去針鋒相對。
說到這書,其實起筆時沒那麽多花花腸子,只是單純不想去去討人嫌,又能證明自己把僅有的閑暇精力放在這裡。以證忠心而已。只要她有那麽一點點的願意,都知道我一直在。
我只是退了一步而已。就像當初為了留住她的微信。急忙的說著不打擾,不騷擾,不糾纏。她有怎麽會明白我當時的惶恐,和低姿態。
與其用相識未必相知來說明,倒不如說是她憨的可愛。就像她不會明白一個從小到大都壓抑著情感的人,一旦決堤,是有多麽的恐怖。由內而外的擊潰了那個不可一世的自己。
如果她還記得剛認識時的自己,就明白我的轉變,是有多麽巨大。
就像這一個多月沒有聯絡的日子裡,煙癮變得特別大,一天能抽兩包,又染上了嚼檳榔的惡習,每晚從和一杯酒到整杯。
說起檳榔,有些貴,一包五十,而一包煙才六塊。每天嚼一包,只為了生理的刺激能麻痹掉痛苦的神經。
明明現階段很需要錢來做自己想做的事,可還是控不住心底的欲望。身邊老一輩的都勸我,說這東西不能上癮,年紀輕輕的嚼檳榔,不像話。
難得沒有想反駁,只是苦痛只有自己才能明白。
消失與存在,也就只能用刪好友來威脅我了。如果能刪掉在我心底的感情,那才是厲害。
其實並不怕她刪我,因為心中有了信念。信仰迷失自己,
信念堅定自身。很是無奈。以前沒人喜歡。現在有人喜歡。不管怎麽樣,心底多少是有些動力的。以前可憐,現在也可憐,因為喜歡的姑娘,很有可能已經心有所屬,所以對我說不可能。 即使我知道她從第一次換微信背景的深意,不過局勢是變化的,情感是動態的。這話沒錯的, 昨日種種,於我來說,皆歷歷在目。對她而言,也許恍若隔世。
如今這個浮躁的社會,又有多少人願意去等待另一個人。也許我永遠也等不到那個願意和我慢慢來的人。也許相親才是我們大多數人的歸宿。
與那個不確定自己愛不愛的人共度余生。
不過中間寫了些不該寫的,得罪了東家。它徹底埋沒了。也得罪了我想寫給的人,不過我不後悔。我喜歡硬來,並不是用麻袋捆的硬來。而是坦誠的來。只是這廉價的坦誠的中,圖謀不軌太過明顯,讓人心生防備。
提筆不忘初心,我一如既往。是我的,一定是我的,誰也搶不走。知命不認命。總歸,帶著幾分無奈。
昨晚喝多了,小老板看我情緒低落,與我談心。
盡管已心生芥蒂,可並不妨礙脆弱時的傾訴。因為無人可說,也無力去宣泄。
因為酒醉得徹底,被套了不少話。說,沒看出來你還是舔狗啊,你這麽傲的人。
我想解釋和說明什麽,可猶豫了。每個人對舔狗和深情專情的標準並不一樣,就像明確的接受與拒絕一樣。
總是叫苦叫累,就說說累到什麽程度。
算了,明天再寫。扣了扣喉嚨,吐了很多。還是那句話,凡事多想,就能做到可想可不想,也許是想累了。也許是想通了。
就像一開始,以為她說第一眼看到的人不喜歡之後很難去喜歡。以為她是回絕我的方式,多想。才明白那是想問我要照片的態度。
難得,難得。
再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