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喝過頭了,不知道叫囂的什麽東西。男兒是當志當存高遠,又有多少人沒輸給生活的雞毛。到最後泯然眾人。
問問自己,這也是我的劇本嗎。
喝吐不怕,怕的是睡了一覺又起來吐。胃給酒精燒的時間長,痛了一晚上。
好像沒什麽喝酒的理由,又好像總是心煩意亂。自酌自飲的借酒澆愁,卻愁更愁。
說說酒吧,以前剛學會那會兒,一口一杯,一杯二兩,連下幾杯也只是頭重腳輕。就和如今這瓶酒的名字一樣,二麻二麻。
哪怕過了一天,胃還是那麽絞痛。沒吃藥,不想吃。意志再堅定也抵不過生理的限制。再怎麽年富力強,還是會因為飲食問題而遭受病痛。痛苦永遠是成長的催熟劑,所以我從不拒絕,苦與不苦,我都樂在其中。
小病小痛都如此難捱,有些好奇,那些經受嚴刑逼供的先烈是怎樣突破的生理極限。
看到生理,就聯想到人性。人類主宰了世界,規則由人制定,道理以人為準。
老鼠覓食,拿了大米。人們給它定義為偷。而人搶奪了蜂蜜,卻說蜜蜂勤勞。是對還是錯,都是由強者給予修飾。
看過這樣一個橋段。強者對弱者說:“夫之見,矢之巨。”實力,就是規矩。是啊,被馴服的動物在看家護院淪為寵物,馴服不了的被終生關押籠子,到死也踏不出那片圈地。美其名曰保護。眾生平等,不是人與人,而是天地萬物。
也許弱肉強食才是世界真正的法則,沒有趕盡殺絕,已經是仁慈。
人性是卑劣的。也是自私的。就連愛,都是付出欲。因為要滿足自己的欲望,才去愛。
禪精力竭,腦海裡的飄忽不定的念頭,已難讓它定下來仔細觀摩,所以篇幅漸短。
今天大雨磅礴,難得。休息了一天,也算過了個五四節,不知想到什麽,腦海裡浮現四個字。
怪我,怨我。
謝謝你的風。我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