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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烈》第二十一章:家族內的爭執
  “秦先生裡面請……”邵彬城開口對秦旻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旻點點頭,也謙讓了一下:“邵老爺子請……”

  眾人跟隨著回到了別墅內,邵江海和兩個兒子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就連邵江濤一家都不知道為何父親會對秦旻如此客氣。

  回到會客廳,邵彬城坐回自己位置上,招呼秦旻坐下。秦旻這回沒有客氣,直接在左側單獨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神態自若。

  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麽,隻得各自找地方坐下。

  自有仆人為眾人重新上茶。

  這次邵家姐妹沒有坐在老爺子身邊,老爺子又拿起雪茄,錢江海一個箭步上前,為父親點了起來。

  一口煙霧噴出,將邵彬城籠罩在內,配合上他審視秦旻的莫測目光,顯出幾分高深之意。

  “秦先生果真非凡人。”邵彬城微笑讚許道。

  秦旻不動聲色的喝了口茶,心中卻驚訝這老頭難道能看出我修習者的身份?

  “何以見得?”

  邵彬城道:“我邵家雖不算名門望族,卻也是高門大戶,秦先生敢隻身跟著小華前來,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聞言,秦旻暗暗松了口氣,感情是虛驚一場。

  他淡淡一笑道:“這邵家又不是龍潭虎穴,有何不敢。真正的龍潭虎穴我以前也經常走。”

  這話並非吹噓,人獸戰場各種靈獸洞穴他們小隊經常光顧,那其中的凶險豈是這小小邵家可比。

  不過這話聽在邵家人耳中就有些狂傲了。

  “哼,小小年紀口氣不小。”邵江海聽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道,“年輕人不要太囂張。”

  “囂張嗎?若你們不喜歡聽實話,我也會說假話。”秦旻聳聳肩不以為然道。

  邵家長輩氣的牙根癢,但他們都是有涵養的人,不好出手打一個晚輩。

  “哎呀,爺爺,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啊!”邵寧華忍不住開口道。

  邵寧月用一種戲謔的神情看著秦旻,想看看這個少年的“表現”。

  “寧月妹妹,你還太年輕,不要被人的表象所迷惑了。”邵展齊好心提醒道。

  “寧月姐,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是我們邵家進軍望洲省的重要時機,可不能讓居心不良的人壞了我們的大事啊!”邵展輝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這當親哥哥的都沒發話,要你們兩個堂的來說我妹妹!”邵鵬飛破口大罵道。

  他最疼愛自己的兩個妹妹,聽到兩個堂弟你一句我一句的數落妹妹識人不明,他就來氣。

  “鵬飛,你身為大哥,就是這樣起表率作用的?”兩個兒子被罵,邵江海不樂意了,出言指責侄子。

  “小孩子拌嘴,我們就不要插嘴了吧。”邵江濤也適時開口幫助自己兒子說話。

  “大哥,話不是這麽說的,小時候吵吵架也就算了,現在他們都老大不小了,怎麽還這麽說話,讓外人看了笑話!”邵江海還擊道。

  “夠了,夠了!”邵彬城忽然用拐杖重重的敲了三下地板,怒視了一圈家人。

  眾人一看老爺子發怒,紛紛閉嘴。

  “哼,你們還知道有外人在!一群不成器的東西!”

  秦旻本來還想多看會兒熱鬧,結果老爺子一發飆,眾人都安靜了。

  很是無趣啊。

  他一擺手道:“邵老爺子,你們招待了一晚上的客人都挺累的,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  “讓秦先生見笑了。”邵彬城神情一肅,多年磨礪的氣勢驟起,盯著秦旻問道:“我不管你之前說的話哪句真,哪句假,我也不管你接近我孫女的目的是什麽。我現在命令你馬上離開這裡,離開月兒,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

  為了增強自己的威勢,老頭還用拐杖敲了一下地板。

  若真是一個普通人,或者一個騙子坐在這裡,早被邵彬城的氣勢嚇跑了——可惜在座的秦旻。

  他看了眼邵寧華,然後轉向邵彬城,微笑道:“立刻這裡沒問題,但是要離開邵寧華我暫時做不到。”

  邵彬城眼睛眯起,神情不善的問道:“為何?”

  “因為我們兩人之間還有交易。我答應保護她一段時間,作為回報,她給我叔和我妹安排工作和重點小學讀書,並且送他們一套學區房房,同時每天會支付我一萬商貝的薪酬。沒到約定時間,交易不會終止。”秦旻說出了原因,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我秦旻一向守信!”

  邵江海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保護寧華就要那麽多,你怎麽不直接去搶啊!我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秦旻皺了皺眉,他很不喜歡這邵江海說話時囂張跋扈的嘴臉,要是換做以前,他早就上去抽對方兩個大嘴巴子了。

  “哎呀,你怎麽全說出來了。”邵寧華急了,責怪道。

  “你昨天不和我說你有自由的財務支配權嗎?他們又管不著你,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秦旻說這話時,邵寧華一直給她眨眼睛,示意他別說了,可他直接無視了。

  “誰讓你動用公司財產的!”邵江濤也怒了,他瞪著平時寵愛有加的小女兒,厲聲呵斥道:“你是不是瘋了,花那麽大的代價去請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當保鏢!”

  就連一向疼愛妹妹的哥哥姐姐也是一臉的震驚。

  邵彬城喘了幾口粗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邵寧月,我覺得你並不適合擔任寧華建工的總經理……”

  “等一下!”就在邵彬城即將說出自己決定的時候,秦旻忽然開口打斷道,“我勸你還是慎重一點做決定,至少也應該聽聽邵寧華為什麽要這麽做。”

  邵彬城斜睨了秦旻一眼,又看了看一臉焦急的邵寧華道:“爺爺給你個機會,你把你的理由說出來吧。”

  邵寧華剛要開口,又被秦旻打斷道:“你們家的內部討論我就不參加了,邵寧華我希望你能說服你的家人,別到時候交易終止,把大家都弄得很難看。”

  事到如今這年輕人還敢如此說話,不免讓人懷疑他到底有什麽依仗。

  “你們的院子修剪的挺不錯的,錢叔陪我去轉轉?”

  秦旻對著錢叔歪歪頭,率先走出了別墅。

  錢叔對這個能精神力傳音的少年也很好奇,於是便跟著走了出去。

  這一幕,將邵家眾人都看傻了,這什麽情況?平日裡唯有邵彬城才叫得動的錢叔,今天竟然因為秦旻的一句話便拉出去逛花園?這未免太詭異了。

  當眾人都看向邵寧華時,她也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從沙發上蹦起來,抱怨道:“你們今天是怎麽啦!平時家裡隨便來個客人,你們都客客氣氣的,為什麽我今天帶個高手回來,你們反倒要這樣說話,真是氣死了!”

  “什麽高手?”邵鵬飛眼前一亮,他對武林高手什麽的最感興趣了,聞言立刻回應道。

  “你們知不知道,那天在工地上,有根鋼條從十八層樓的高度丟下來,是他接住並且反擲回去,將那名殺手重傷的。”邵寧華末了還強調一句:“是徒手接住,然後轉了個身就丟回去了。”

  “我考!妹妹你是不是病了?開始說胡話了,誰能做到這樣!”邵鵬飛驚呼道。

  邵寧華沒有理會一驚一乍的哥哥,又對邵江濤道,“爸爸,你看看你手中的那枚彈頭。昨天我好不容易請動他去嵐山會所吃飯,想請他保護我一段時間。結果在那裡我又遇刺了,他不但幫我避開了子彈,還徒手接住了。”

  邵江濤已經將狙擊彈從口袋中掏了出來,仔細的端詳起來。

  彈頭的頂端被微微壓扁,不像是遇到堅硬障礙物後所產生的變形;周圍一層合金呈現出反螺旋狀的翻卷,沒有血跡,沒有其他物體的殘留,也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他是退役軍人,玩過很多槍,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形變的彈頭。

  “他怎麽徒手接的?”邵江濤好奇問道。

  “就這樣。”邵寧華抬手區指成爪,解釋道,“當時我感覺自己被什麽力量推了一下腦袋,摔在了地上,等我爬起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他坐在椅子上,手就是這個動作,那個子彈就在他掌心一指的位置高速旋轉著。後來他好像又發力了一次,這個彈頭表面就出現了那個螺旋狀的卷曲了……”

  眾人聽得傻眼,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邵展輝率先出聲,嗤之以鼻道,“我說堂妹,你也太能編了,誰能有這本事?怕是錢叔也不行吧!”

  對於錢叔的本事,邵家人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閉嘴,誰讓你評價錢叔的!”邵彬城怒斥一句。

  “對不起爺爺,我只是擔心堂妹被人騙了,舉個例子。”邵展輝縮了縮脖子解釋道。

  “是啊,堂妹,可能是障眼法而已,你別當真啊。”邵展齊幫腔道。

  “那我被外力推倒又是怎麽會是?要知道去嵐山會所,可是我臨時起意的,他總不可能在那裡事先布置吧?”邵寧華反問道。

  “而且,在工地上,我是親眼目睹了他從我頭上飛過去,徒手抓住一根從十八層樓丟下來的鋼條,手上一點擦傷也沒有!”邵寧華又道,“我也是親眼看到他將鋼條丟回去的,那個速度非常快,我後來打聽了,那個殺手的身體被鋼條直接洞穿了,整根鋼條都是血。”

  她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今天家人的表現讓她很失望,也很憤怒。她花那麽大的代價,可不僅僅是請保鏢,而是為了拉攏秦旻,現在好了,被爺爺一句話給趕跑了。

  眾人聽到邵寧華那麽多的分析,都陷入了沉默。就連一向和長子家不對付的邵江海也不得不承認,秦旻的舉動太詭異了。

  看著手中的彈頭,邵江濤有些不確定道:“可我聽韓程奇說,他並非徒手奪下鋼條,而是打飛而已,然後他率先上去和殺手搏鬥,用另外的鋼條將殺手刺傷而已……”

  邵寧華怒極反笑:“爸,這麽說,你寧願相信韓程奇的話,也不願意相信我的咯?”

  “那話不是這麽說的,只是他說的比較合理,你說的太匪夷所思了。”邵江濤趕忙解釋道。

  “韓程奇那些話都是包工頭趙昆和警察說的筆錄。如果照實說你覺得警察能信嗎?警察要是去找秦旻,那我不是給救命恩人找麻煩嗎?”

  邵寧華的反問令邵江濤無言。

  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女孩,大家都將她當小孩子來寵愛。可是她卻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她非常想從各個方面來證明自己。

  這就是為什麽她要模仿姐姐的穿搭,學習爸爸的工作狀態。

  這次本想向家人證明自己的識人能力, 卻遭到了強烈的質疑,她真的很傷心。

  邵江海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插口道:“那這小子如果真像侄女你說的那麽厲害,那怎麽還會去工地搬磚呢?”

  聞言,邵寧華一時語塞,這個問題她之前也想問,可這是秦旻的隱私,而且他本人也不太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他是意外流落到我們臨江的,而且那是他的隱私,人家不願意說我怎麽好意思問呢。”

  “寧華啊,這我當叔叔的可要說你兩句了。”邵江海一副長輩的口吻道,“如果他真是個像你說的那麽厲害的高手,你不打聽清楚來歷就敢往家裡帶。萬一他有什麽仇人呢?那不是給我們邵家招禍嗎?”

  這話說到了邵彬城的心坎裡了,他為人謹慎,做生意也圖個穩健,最怕有什麽災禍。

  “我想如果那秦旻真如妹妹說的那麽厲害,那未嘗不能成為我們家的一大助力。”邵寧月終於開口幫妹妹說話了,“俗話說,機遇和挑戰總是並存的!也許他有仇人,但是他也可以為我們家開疆拓土。有錢叔坐鎮,為我們家在整個西海省的生意,都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現在又是和蔣家談合作的時候,如果有他的幫助,說不定我們就有更多的話語權了。”

  “那前提是這人得有錢叔的本事才行,你看他這麽小的年紀,能厲害到哪裡去?”邵江海不屑道。

  邵寧華氣惱道,“我只能說,他的本事一定不比錢叔差,不信等下錢叔回來,你們問問他就知道。”

  會客廳內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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