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們演示一下炎黃拳的威力。不用內力,純用肉身力量一樣可以橫掃千軍。”
蔣熠看了看四周道:“你們誰去那邊搬幾塊石頭過來?”
蔣熠還沒說完,蘇烈和蕭岩就衝了過去。
兩人都是帶藝拜師,本身就有後天境的實力,反應速度自然比其他人快很多。
其他人見兩人已經跑出去了,隻好在心裡想著下次一定要比他們快。
很快,蘇烈,蕭岩兩人就一起抬回了一個一人高,一米多厚的花崗石。
蔣熠摸著花崗石道:“你們覺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將這塊花崗石拍斷?”
蘇烈道:“橫練到了後天巔峰,用盡全力可將其拍斷。”
蔣熠點點頭道:“那將其震碎成無數塊狀呢?”
這回蕭岩搶答道:“先天入微境的高手使用玄級武技時可將此花崗石震碎。”
蘇烈接著道:“橫練突破先天的,單純靠肉身力量也能震碎。”
蔣熠向著所有人道:“我沒有橫練,也不用真氣,但我能再不破壞這塊花崗石外殼的情況下,將裡面打成飛灰。”
“這不可能!就算氣修突破的金丹境前輩單純靠肉身力量也不行。除非是橫練進入金丹境的前輩依靠肉身力量才行。”
蔣熠笑了笑,也不說話,側身一拳打在了花崗石上。
“咚!”
花崗石發出敲鼓一樣的悶哼聲。
然後蔣熠收拳對蘇烈道:“你對著從上往下三尺的位置,用一百斤的力氣打一拳。”
蘇烈本身就是橫練巔峰的存在,最強的一拳可揮出三千斤左右的力量。
要說讓他使勁,蘇烈很在行,可控制力量,剛好發揮出一百斤的力氣,這對蘇烈來說已經算是一個不小的挑戰了。
蘇烈覺得這是蔣熠給他的考驗,但他願意接受這個考驗。
“是!”
蘇烈面對花崗石,右拳緊握,輕緩的將這一拳推了出去。
“哢!”
蘇烈的拳頭落在花崗石上,一道裂縫以鐵拳為中心,向兩邊蔓延,剛好裂成一圈。
蘇烈看向蔣熠。
蔣熠微微頷首。
然後蘇烈兩手抱住上面的小半塊花崗石,輕輕的拿了起來。
一些石灰滑落而下。
一邊的蕭岩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一把抓向了中間。
均勻冰涼光滑的觸感,就像細膩的河沙一樣。
蕭岩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蘇烈將石頭蓋放下後也一把抓了上去。
先是震撼,然後是不敢相信,最後一臉佩服的看向蔣熠。
蔣熠對蘇烈道:“你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出來讓大家看看吧。”
蘇烈應聲抱起花崗石,向倒水一樣將中間的沙倒了出來。
幾千弟子看著花崗石中倒出的流沙瀑布,驚歎之聲不絕於耳。
蘇烈和蕭岩也聽到了幾個質疑的聲音。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他們兩個是親手選的石頭,知道蔣熠不可能作弊。所以也只有他們兩個知道,蔣熠隻憑借肉身力量做到這一步,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蘇烈和蕭岩對炎黃拳的信心一瞬間攀升到了巔峰。
韓立站在隊伍中,腦海裡一直回憶著蔣熠的動作。
前幾天蔣熠一直在教導他炎黃拳,也跟他講了很多炎黃拳需要關注的細節以及境界表現。所以韓立一直在悶頭修煉。
蔣熠也發現了韓立是個不愛說話的悶性子。
但韓立性情堅毅,十分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練武,月亮到頭頂才休息,這讓蔣熠十分喜歡。 蘇烈面相蔣熠,目光低垂道:“請問老師現在純肉身力量有多大?”
蔣熠思索了一下道:“如果只是手臂力量的話,我只有三百斤左右。但我能控制自己,爆發全身力量集中一點,可發揮出六千斤的力量。”
蘇烈默默算了一下,蔣熠瞬間爆發能發揮出本身二十倍的力量。自己煉體到現在平均力量在兩千五百斤左右。如果發揮出二十倍的威力,就是五萬斤!
所有橫練,煉體的人都知道。
後天境的力量,除天生神力外永遠無法突破一萬斤。
只有內力自生到了先天境才能破萬斤之力。
先天境繼續的力量也最多只能到九萬多斤。想要達到十萬斤的力量,只有突破金丹,改造體質,重塑筋骨後才行。
後天境就能發揮出先天境的力量,先天境就能發揮出金丹境的力量。能讓人跨越極限,越階而戰的炎黃拳至少也能排到地級武技中去。
蘇烈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將自己剛才想的說給蔣熠聽了。
重點是,不管是多少斤力氣,都能爆發出本身力氣的二十倍嗎?
蔣熠聽完後點頭道:“可以。”
蔣熠聽到蘇烈說自己煉體將力量提升到兩千五百多斤,瞬間想到了自己。
炎黃拳雖然對身體也有鍛煉的效果,但更多的是激發潛能,調動人體絕大多數能調動的力量。
人體的潛力是非常大的,一個人平時發揮出的力量只是自己本身百分之一不到的力量。
人在危急的時候才有可能爆發出全身的力量。
就像地震中一個母親用自己的身體撐起一棟樓,只為了保護身下的孩子一樣。
這都是普通人類無法觸及的領域。
而國術,就是通過修煉,逐漸了解,並將這種力量釋放出來的方式。
而這個世界的煉體功夫都以提升力量為主,突破先天,金丹後會過得一些被動的護體技能。
主要功能為提升。
蔣熠當即打算回頭就收集一些煉體功法。
以自己化勁的修為, 每提升一點力量就能發揮出成倍的力量。目前來說,煉體對自己的戰力提升比練氣來的快的多。
蔣熠說乾就乾,教完今天的內容後就找到了白澤。
白澤正忙著新軍的事,看到蔣熠過來便把文件放下道:“熠兄是遇到什麽麻煩了嗎?”
今天是蔣熠正式授徒的時候,按理說蔣熠因該會非常忙,這時候來找他肯定有事。
蔣熠拱手道:“沒什麽麻煩,只是有個不情之請,想請你幫忙。”
白澤大方道:“熠兄有什麽事盡管說,只要我白澤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蔣熠直接道:“我需要一些煉體的功法,好的壞的都行。”
“原來熠兄是想煉體。”白澤恍然,“熠兄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在忙,等晚點我忙完了,親自給你送到炎黃武館。”
蔣熠達到目的就告辭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了。你忙,我就先走一步,回去等你消息。”
白澤點頭。
“熠兄慢走。”
蔣熠出了白澤的營帳,看了一下外面正在操練的各派子弟。
蔣熠來找白澤也是沒辦法的事。
整個九江城都是白家的,蔣熠要是自己出去找被白家知道了反而不好。還不如直接找白澤。
找白澤自然要欠白澤一個人情,以後找機會加倍奉還便是。
不管白家怎樣,白澤雖然隱瞞過自己,但至少沒做過害自己的事。
大家還是朋友。
哪怕因為一些原因而走遠,也不一定要走到生死仇敵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