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天的內容其實沒什麽可說的,除了主要聊的是煉金術之外,其他的感覺其實和柳蟬明之前加入的玄學群並沒有什麽不同,甚至還要更神神叨叨一些。
康院長在這個群裡基本不說話,絕對的萬年潛水怪。
不過他似乎也在默默的研究著。
很快,柳蟬明便看到了藤田真理子的人微信,她的信息很好辨別,因為她的網名就叫真理子,頭像也恰恰是自己。
通過柳蟬明的翻閱,很快便看到了之前的講座信息,果不其然,真理子之前就是通過他來到學校的。
聊天的內容並不多,大部分時候是他主動發起的聊天。
從情況看,似乎真理子是他的上線,用來溝通更上層的某人。
至於聊天的大部分內容,都是康院長對於加入“真正”組織的一種渴望。
而顯然,他已經修煉過對方傳授給他的技巧,不過並沒有像王老師那樣入門。
“真理子小姐,我已經按照韓經理的要求,加入了你們的公司,並且利用學校的資源幫你們站台,我們之前所說的事情,可以考慮了嗎?”
“康老師,不用著急嗎,你的情況我們是知道的,我們已經向總部申請了,您身為優秀會員,完全是有這個機會的。”
“又是申請,已經好幾次了,究竟要等到什麽時候。”
“呵呵,康老師,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總部的規定,我們只能爭取,之前給你傳授的那種技巧,最近有進展嗎?”
“我一天這麽忙,哪有時間練這個,不會告訴我必須要練成這個才行吧,是你們之前說的,可以幫到我。”
“呵呵,總部的確有這樣的要求,不過特事特辦麽,放心,不會等太久的。”
……
這個所謂的更深一層的組織,其實柳蟬明已經知道了,就是浮影會。
不過顯然康院長的希望要落空了,畢竟能進入到浮影會的都是修行者,沒法練入門的話,也就沒有進入這個世界的資格。
雖然真理子沒有明說,不過在柳蟬明看來,大部分時候她都是在敷衍,或者說暫時穩住康院長。
至於最近的聊天信息,真理子也沒有說出其他什麽內容,唯一有信息可言的,就是她最近不在西京,而在洛水市。
具體的地點,則是洛水市鹿城縣金龍峽。
根據聊天內容所說的,似乎真理子在這裡已經待了半個月了。
這一點倒是令柳蟬明有些驚訝,她就是洛水市人,金龍峽自然是知道的,也算是有名的景點了。
真理子在這裡半個月,顯然不可能是在旅遊。
柳蟬明心中有種猜測,對方乾的事情,不會就是自己想要查的事情吧。
孤例不證。
顯然,康院長有和自己一樣的疑惑,他詢問了好幾個人,都是群裡面的成員。
而就是從這幾個人口中,柳蟬明確定了事情的關聯。
成員一:“我也不知道真理子小姐都在幹什麽,不過我聽說她帶著公司的員工在公乾。”
成員二:“哈哈,你算是問對人了,不過我不能跟你說多少,我只能跟你說,真理子去尋寶了。”
成員三:“我看到朋友發的朋友圈了,金龍峽風景真不戳,而且還有美麗動人的真理子小姐,可惜,我沒被挑上。”
成員四:“你沒有看過咱們協會的守則嗎,沒事少打聽。”
成員五:“我倒是聽韓經理說,
這是意外的收獲,沒想到真理子小姐還真的去了,這段時間主講人都換了。” ……
這些人所說的事情,東拚西湊,每個人可以說只知道一點點,但正是這一點點,讓柳蟬明拚湊出了一個事情。
藤田真理子接到了某個公乾,地點並不是什麽其他的城市,工作內容也不是關於講座事情,據傳言,是為了尋寶。
如果按照時間來推測的話,柳蟬明覺得,這大概率和他們拿走了圓環法器有關。
難道對方在天門山得到的消息,指向卻是在金龍峽?
柳蟬明不知道這跟自己的傳承有沒有關系,但是跟天門山肯定是有所關聯。
王老師不是說過麽,許冶的行蹤其實都在協會的掌握之中,他們想在天門山得到的東西,也很有可能藏在了圓環法器中。
現在看來,他們還沒有真正的得到,圓環中的很可能只是一段信息而已,對方前往金龍峽,很有可能就是根據信息的內容。
思索一番後,柳蟬明決定去金龍峽一探究竟。
金龍峽,位於洛水市最東部的鹿城縣, 是洛水市最出名的景觀之一,5A級景區,有“天下奇峽”之稱。
柳蟬明小的時候,金龍峽才開發沒多久,並沒有出名,後來才慢慢的被大家所知曉。
初中的時候,她還被家人帶去玩過幾次漂流。
柳蟬明對這裡還算熟悉,和天門山南峰不一樣,這裡已經算是開發的較為成熟的地區了,什麽寶貝會藏在這兒?
回去之前,柳蟬明還特意問了一下安然,確定了這裡沒有秘境之後,心中就更疑惑了。
不過再想想,金龍峽是二十年前才開發的,但是玉琴天已經是五十年前失蹤的了,可能當時這地方也算是人跡罕至?
當然這就是純屬亂想了。
這次回來的時候,同宿舍的秦雨萌還發出了“警告”。
“這學期可已經到最後了,最近老師可查的嚴,你別跑太久。”
柳蟬明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學期已經到底了。
說起來,自打第一次上天門山,都現在都兩個多月了,馬上就到考試周了,自己居然還沒有意識。
看來這段時間無論是修煉還是其他的事情,讓自己都有些忘記時間了。
或者說不是忘記時間,而是有些心無旁騖,對現在的她來說,甚至修煉才是生活,上學都只是調整了。
這種心態並不是很好,不過柳蟬明也沒辦法,眼下事情緊急,掛了科還能補回來,但要是修煉的機會抓不住,那就真的沒得練了。
不管怎麽樣,先去了再說。
柳蟬明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