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能不能通過考驗,其實柳蟬明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
這是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是所謂的資質?修行者所謂的根骨就是這麽看的?
那說起來,等到收徒弟的時候,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參考這種感覺?
當然,談這個還為時過早,這並不是她當前所操心的,畢竟離自己收徒弟還有距離呢,自己現在修煉的傳承都還只有四層呢。
說起來傳承,按照目前自己的修為進度,起碼還需要很長時間,所以暫且還不著急。
至於線索她已經找到,她打算等到了寒假在抽時間去看一看,研究一下。
不過這說起來就太遠了,這才剛過完暑假,到寒假還有小半年時間呢,眼下還是搞完金龍峽的事情再說。
經過此前的努力,龍台村已經得到了官方的關注,但是距離神台修築成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柳蟬明當然也不能懈怠。
自從調崗之後,她順道把九景全部去了一遍,也得到了所有龍拳的感悟。
不過以目前的修為,除了第一式和第二式以外,其他都沒辦法修煉,所以柳蟬明也只能先著重於鍛煉第一式和第二式。
除了法術的修煉,煉化先天炁也少不了,經過這段時間的錘煉,她已經感覺到自己對此越來越純熟了。
當然,距離真正達到神氣相抱的狀態,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不過柳蟬明對此很有信心,如果按照這種情況,估計不出三個月自己就能夠達到三境了。
柳蟬明不知道這個速度算不算快,但對於她自己而言,已經是非常滿意了。
暑假很快就結束了,柳蟬明感覺還算充實,修煉有了進展的同時,也獲得了龍拳的整個傳承。
至少今後不擔心沒有法術用了。
這學期過去,下學期就大三了,又長了一歲,不過這一次她終於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答案。
實習結束後,柳蟬明回到家裡住了幾天,又聽了幾天旁敲側擊的“暗示。”
對此她也很無奈,只能假裝自己沒聽出來,好在只有幾天的時間這一切就結束了。
在平靜而普通的生活中,新學期又開始了,柳蟬明還沒到學校的時候,便收到了舍友發過來的下學期課表。
“課怎麽這麽多呀,排的這麽滿。”
某個舍友在群裡面吐槽到。
大三上半學期,光看課表的話還是很滿的,學業壓力不小,好在這學期沒有上學期那麽多事情,自己也能抽出點時間學習。
不過這個時間故意影響不到自己的修行,所以她還是很放心的。
離開洛水市之前,柳蟬明特意到街邊商店買了點洛水市的特產,打算回去給舍友們分享一下。
就在這波瀾不驚,風輕雲淡的日子裡,忽然間出現了變故。
“你姓柳,是吧?”
就在柳蟬明路過某個商店,準備掃碼付錢的時候,忽然間有個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了起來。
察覺到不對的她立刻望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不過卻沒有見到任何人。
“你在找我?”
“呵呵,我不在你旁邊,是用法術傳聲,你是找不到我的。”
柳蟬明猛地回頭,緊接著五感全開,隨後在周圍一點點點仔細搜索著聲音的來源。
“不必找了,我告訴你我在哪裡,往你前面的街道一直走,右轉公園長椅上,就是我。”
柳蟬明按照對方的話,
來到了公園長椅上,果然看到了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此刻正是中午,太陽高掛,公園的人很少,只有幾個初中生在前面的球場打球。
柳蟬明坐到一旁,隨後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麽事情?”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修為,但是柳蟬明並不擔心對方會在這種場合出手。
畢竟能夠找到這裡來,要找機會動手的話,辦法多的是。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果然好膽色,臨危不懼,這樣說起來,許冶折在你的手裡不冤。”
聽到許冶的名字,柳蟬明感覺自己汗毛都要立起來了。
她剛才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是滄海派的?”
柳蟬明問道。
男人回答道:“正是,我是許冶的師兄,滄海派田庸。”
柳蟬明冷冷說道:“你想要報仇?”
田庸笑了笑:“倒不是這樣,許冶進入天門山,違背了共守之約,以他的做事方式,被殺太正常了。”
“再者說,終南派已經通知了此事,門內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我想知道的只有兩件事, 一,他是怎麽死的,二,避水環到哪裡去了。”
“提示一下,避水環,是一個類似於手環一樣的東西,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聽到這裡,柳蟬明已經完全明白了。
許冶是怎麽死的,自己當然再清楚不過了,但是自己對於劉子昂的身份一無所知,估計說了對方也不信。
更何況她根本就沒打算說。
至於避水環,柳蟬明感覺到,對方真正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這個。
那圓環法器的名字居然叫避水環,而且從對方的態度來看,似乎還是很重要的東西?
說起來,上一次還有一個滄海派的弟子過來,估計對方多半就是從這裡知道的。
可是柳蟬明也很無奈呀,要說現在自己手上拿著東西也就罷了,問題是自己啥也沒有呀。
難道自己跟他說上次對付你那師弟的時候,避水環丟了?
且不說這個事情對方能不能相信,自己也沒有必要承認這一點。
思索片刻後,柳蟬明說道:“許冶是怎麽死的,說起來還要問另一個人,你有聽說過心理煉金協會嗎?”
田庸點頭道:“當然。”
柳蟬明說道:“既然知道,問他們就行了,他們再清楚不過了,許冶就是為了給他們探路死的。”
“至於他的死,我實話實說,跟我有關系,但並不是我殺掉的。”
“至於避水環,這東西不在我的身上,如果按照我的懷疑,還是要從心理煉金協會找起。”
柳蟬明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