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後面那批人,和最開始做局的已經不是同一批人了。
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巧合,總之他們幾乎是無縫銜接的榨幹了最後一點油水。
對於他來說,也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了。
當然除了這些人為操作意外,這位拆二代也自己投資了一些酒吧,飯店之類的生意,不過也都沒做起來。
總的來說,短短幾年的時間,他也算是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對此,柳蟬明只能說活該。
後面的事情暫且不提,雖然高奉元可以幫忙找人設局,但柳蟬明也不能就這麽饒過他。
幾天后的某個晚上,對方就挨了一悶棍,在酒吧附近的小黑巷被揍了一頓。
同時柳蟬明也知道了這蠱毒的來源。
“心裡煉金協會,沒想到又是這群人。”
不過想來也合理,按照高奉元的說法,這東西很少有人去研究,而心裡煉金協會似乎就是乾這個的。
雖然知道了蠱毒的源頭,但是目前的柳蟬明還沒有這方面的能力來解決。
畢竟她現在都有點自顧不暇。
自從前幾天前往對方的基地大鬧一場後,柳蟬明到現在都有所防備,而且她還受了傷,有麽時間修養。
雖說順利逃了出來,並且也沒有暴露身份什麽的,但是該小心還是要小心。
不管怎麽樣,等解決完秦雨萌這件事情之後,在慢慢進行修養吧。
醫院病房。
看著病床上的秦雨萌,柳蟬明轉頭問道:“黃大夫,你覺得怎麽樣?”
只見旁邊站著一位容光煥發的中年人說道:“神蠱之毒,聽說過沒見過,要不是高老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有人練出來了。”
“不過問題不大,剛才把完脈,我至少有九成把握。”
柳蟬明聞言說道:“那就麻煩黃大夫了。”
黃大夫聞言說道:“談不上麻煩,也算是多見識一番。”
緊接著他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緊接著打開秦雨萌的口腔喂了下去。
一邊喂還一邊解釋道道:“這是我收集到的神台灰,對於這種巫蠱之術,效果還是很好的。”
黃大夫所言不虛,很快,昏迷了兩天的秦雨萌起了反應。
她開始咳嗽起來,眼皮也開始動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護士也走了進來,隨後看著兩人說道:“你們在幹什麽?”
而在她的身後,還帶著兩名保安。
事情這下尷尬了,原來剛才黃大夫把脈的時候被同病房的人看到了,而且還告訴了護士。
於是乎還沒等到下一階段,兩人就先被請去了醫院的保安室。
當然最尷尬的事情就是,黃大夫沒有行醫資格證。
也就是說,這種行為等於非法行醫。
保安室,一名醫生喊道:“你們怎麽回事,這是非法行醫知道嗎?這麽大的人了怎麽一點常識沒有,不要相信那些民間的土方子,那都是騙人的!”
“剛剛病人已經被送去洗胃了,暫時還沒有什麽事情,要是出現了問題,你們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柳蟬明聞言也有些尷尬,說實話自己忙著查蠱毒的來源,也忘了還有這麽一茬。
一旁的黃大夫則是插話道:“我辛苦收集的神台灰呀,這不就浪費了麽……”
醫生問言面色憤怒,正要理論的時候,保安室的門被打開了,原來是秦雨萌的媽媽來了。
了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後,秦雨萌的媽媽表示不會追究,兩人這才從保安室離開。
出門之後,秦雨萌的媽媽將柳蟬明拉到了一邊,緊接著說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治病救人這個事情還是要依靠專業的醫生才行。”
“民間的土方子,還是不能信的。”
柳蟬明聞言有些無奈,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畢竟蠱毒這種事情說了又有誰會信,至於祝由科,估計在現代人的眼裡跟裝神弄鬼也沒有什麽區別。
但是眼下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也沒有辦法,按照高老的說法,秦雨萌恐怕承受不了神氣。
這麽糾結下去,實在是太麻煩,必須盡快解決才行。
仔細想了想,她只能嚴肅的說道:“阿姨,雖然我不知道這麽說您明白嗎,但是這個病恐怕別人治不了。”
“雨萌不是簡單的安眠藥過量,她身上還有其他的問題,只有傳統醫術才有的救,要不然我也不會找到黃大夫了。”
雨萌母親聞言道:“怎麽會呢,這已經是西京市最好的幾所醫院了, 全國都有排名的。”
柳蟬明無奈說道:“這跟排不排名沒關系。”
“說個真實情況,她暈了兩三天,醫院總沒辦法吧,但是剛才服用了黃大夫的藥之後醒了,這總不能是假的吧?”
“我們就當是試一試,要是中間你感覺有任何問題,我們再轉院也行呀。”
聽到柳蟬明的話,秦雨萌的媽媽有點猶豫,思考了許久,看著柳蟬明的目光,點了點頭。
就這樣,眾人離開了醫院,醫生知道要他們要出院的時候苦口婆心的勸說,但最後還是被雨萌媽媽幾句話堵回去了。
“你說檢查也檢查了,你說洗胃也洗胃了,你說最多兩天就能醒,這都好幾天了,我們也不能這麽耽誤下去吧。”
話說到這裡,也沒什麽辦法了。
很快,眾人便來到了黃大夫的住處。
而這裡正是一家寵物醫院。
柳蟬明有些尷尬,而黃大夫倒是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早些年也想學醫,不過成績不好,只能學了個獸醫。”
“但是我對這個還是很感興趣的,後來碰到了一個師父,給我傳授了祝由術,只可惜還是沒有行醫資格。”
“不過你放心,我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很快治療便開始了,秦雨萌被放在一張床上,緊接著黃大夫便取出了一包工具,正是一根根細密的銀針。
很快秦雨萌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銀針,隨即黃大夫找來了一張符書,將其丟入燃燒著酒精的玻璃罐,緊接著拔出了一根銀針,將其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