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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崀山城待上了兩天,柳依依受了公子安排,自然就要為紅翠和綠衣的未來計劃。正好《花開見我》心法也是精神類心法,對於輔助布陣和操縱陣法有極大的幫助。
一些在芷詭宗沒人知道的布陣材料,卻被柳依依帶著二女在崀山城收購了一個遍。
很快,李權就已經知道了此事,本來已經放棄對宋平存一行的想法,卻被柳依依三女的采購物質給勾起了懷疑。有些雖然他不知道,但有些物質和材料他卻很清楚就是布陣使用的。這讓他心裡又起了心思,左思右想,還是把這兩天的事向宗門做了匯報,當然具體的內容就做了一些修改,是破元宗長老和神農宗的弟子聯合起來,以勢壓迫。
在李權看來,宋平存這個少年的外貌不過是偽裝,貫體境真人在破元宗就是長老,而且地位還不低,以為勾搭上了神農宗的一個弟子就來崀山城耀武揚威,欺壓後輩。
宋平存他們停留兩天,已經坐著馬車出城,卻被幾人從天而落攔住。
“停下”當先一人,滿頭銀發,鷹鉤鼻,一身綠色長袍,胸口上絹繡著金色飛鷹,出聲攔下了馬車。
紅翠和綠衣不認識,勒住馬匹跳下來站定目視前方。但馬車前帶路前行的文可殊一看對方的服飾就知道來人是神鷹宗的。除了銀發老者外,後面還有兩人均是胸前同樣的刺繡著一隻雄鷹,只是顏色是紅色。
“原來是神鷹宗的前輩。晚輩這廂有禮了。”文可殊翻身下馬,先行拜見。
“你就是破元宗的長老?”銀發老者不屑一顧的問道。
“前輩見諒,我乃神農宗文氏家族護衛文可殊。”
銀發老者乃是神鷹宗事務門執法堂的副堂主之一的公孫雲明,聽到文可殊的回答,心頭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對,芷詭宗隻說了破元宗長老和一個神農宗弟子聯合。可是眼前這個貫體境真人卻說他是神農宗文氏家族的護衛,很明顯這個身份是不敢假冒的。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神農宗弟子還好,但牽涉到神農宗附屬的第一家族,這是和神農宗宗主文無傷有直接血緣的後輩家族,那就不是該不該責罰的問題,而是要怎麽才妥善的問題了。
後面馬車旁一個華服青年一眼就看出是個凡俗普通人,兩個車頭趕車的倒是修煉者,也不過納氣圓滿,倒也是有些毅力。車內一個開竅境小成的女子和一男一女兩個普通人,這恐怕是芷詭宗故意將文家說成是神農宗,將此人當作破元宗的長老了。
一個在南邊沿海的三等宗門,雖說前幾年有點起色,可是跑這麽遠到一個二等宗門所屬的城市撒野,想來就有些可笑。對方雖執晚輩之禮,公孫雲明也不好真的吧架子拿捏得如何,文家雖不懼,但要說神農宗宗主文無傷他不懼,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你們是不是與芷詭宗有些誤會?”公孫雲明的話已經語氣平常沒有任何情緒發出。
“前輩明鑒”文可殊一聽就知道了,但神鷹宗前來攔路,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芷詭宗那個叫李權的,賊心不死,妄圖誣陷了。
文可殊這邊在給公孫雲明說崀山城發生的事前前後後,一點沒有誇張,只是可以未說那幾個混混是普通人,隻說芷詭宗安排構陷綠衣動手。因為出城前,綠衣就將小褂換給了宋平存,這一碰上,再辯解說綠衣也是凡俗普通人,顯然就是睜眼說瞎話了。
公孫雲明聽完,
猜測馬車內開竅境小成的女子可能就是破元宗之人,或許就是這個貫體境的妻妾,隨行的不過是文家和平遙城城主府的人,此去應是回娘家探親之類。芷詭宗大約是想趁火打劫沒想到文家這個護衛雖然也是修煉者,但並不屬於宗門,這的確不好用宗門自律條約來約束。
“畢竟死了人,文小友是否還是給出一些補償,此事也就到此為止,我也好複命,就當沒有發生過。”公孫雲明說出了一個他看來很簡單的處置辦法。幾個凡俗普通人的性命對於文家,哪怕就是個護衛而言,補償點銀錢打發了就是了。所以語氣也比較隨意,當是給神農宗宗主文無傷面子,日後但凡有個需求,也好在神農宗討個好印象。
“死人?”文可殊一愣!當日綠衣雖然也是含怒出手,但也不過是隨意一耳光,真要用出靈力,那個混混怕是全身都要碎裂。“上人似乎被芷詭宗欺瞞,當日雖有傷殘,卻並未有人丟了性命。”
“嗯,難道我一個上人還會欺瞞與你,四具屍首我都見著了。”公孫雲明美想到對方居然一口否決,有些不快!俗世銀錢隨意就可獲取,何必否認這些小事。
“看來我還是小覷了芷詭宗!”宋平存在車內聽得清清楚楚,沒想到芷詭宗不只是無恥,已經完全是草菅人命了。如果真是如攔路之人所言,那幾個混混怕是到死都不知道是為什麽就丟了性命。
宋平存掀開車窗,冷風襲來,掀起他一頭黑發,露出他堅毅的眼神,薄唇緊抿。開口說道:“這位前輩,一面之詞不可信。芷詭宗插足干涉凡俗城池,本就無理,過後居然殺人滅口惡人先告狀,構陷我等。如此下去,這崀山城可還有安寧?”
公孫雲明見車內出來的青年男子,雖器宇不凡說話鏗鏘有力,但畢竟沒有絲毫修為,就敢直面他一個上人侃侃而談,這讓他有些意外。
“他是誰?”公孫雲明看向文可殊問道。
文可殊正不知該如何回答,車內的文慧卻搶先開口了:“前輩,小女子文家文慧,神農宗宗主後輩,此乃我未婚夫婿宋平存,還請前輩細查。”
文慧的話把宋平存正欲說自己就是一普通人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卻又暗自有些心驚,這文姑娘簡直張口就來,這樣一來不是就壞了自己名頭了。
“嗯!”公孫文明這下有些不知如何了。一個文家護衛雖然可以給點面子,但文家直系後人,還是神農宗宗主後輩,這就不是他可以決斷的了。正在遲疑,馬車中一塊兩塊玉牌飛出,一塊上刻有“文”字,一塊上乃是神農宗弟子身份令牌,直接飛到了愣神的文可殊身前。
文可殊會意,走到公孫雲明前,雙手遞上。
公孫文明不用接過來看,只是一掃就知道馬車內女子所言不差,芷詭宗怕是也沒有弄明白對方的真實身份,這件事怕還真的不好解決了。
馬車裡文慧大膽的說出話之後,自己也為自己的大膽而臉紅耳赤。本是為了掩飾宋平存破元宗的身份,畢竟她不是單西,不管是在家族還是神農宗,這些基本信息她是清楚的。 宋平存的破元宗身份在對方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如果自己的身份,就算神鷹宗多少也會不看僧面看佛面。
“撒謊!”正當公孫雲明有些危難之際,從道旁閃出一人,一聲斷喝,身形已經欺近,揮手就向站在馬車前轅座的宋平存當胸擊去。
“爾敢!”文可殊畢竟是貫體境真人,已然發現卻因距離不近,眼看就阻攔不及。
可是靈氣洪流距離馬車還有三尺遠卻莫名的消散了,一個灰衣長衫中年隨後出現在眾人眼前,眼神不可置信的盯著馬車。
“當日四人分明已經斃命。”灰衣中年大駭,心中也是疑惑卻強硬開口。剛才在後邊追來,聽見了宋平存的分辨,錯以為就是那個在城主府無所顧忌侃侃而談的平遙城城主公子。事情就是開始壞在此人身上,一個凡俗城主公子他還真的沒放在心上,然後卻未曾想全力一擊居然連馬車都沒有靠近,更別提意圖殺人泄憤了。
“李堂主,你是當我不存在嗎?”公孫雲明此時似乎才反應過來,開口斥責道。
“公孫前輩,不是晚輩無禮,而是這黃口小兒一張嘴巧舌如簧,當日我宗執事就是被他激怒靈氣暴走,並未在城主府對凡俗普通人動手。”
宋平存一聽,敢情誤會自己是單西了。剛才依依就提醒他後面來人了,距離百丈遠,對方刻意隱匿身形也沒有逃過他的感知,不過只有貫體境大成境界,不足為懼,所以別說柳依依還在,就是單獨對上,這個貫體境真人也未必能討得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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